杜云义不会怕跟他对上。唐子成和叶缘自然也不会。
那他的目的,就很明确了。
“用心是很良苦,我都要感动了。”何开诚说,“可惜温室是养不出好苗子的。”
杜云义不置可否:“你那变态式的规则又有什么好骄傲的吗?”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叫管理。”何开诚说,“你尽管看吧。一个输不起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抢冠军?”
杜云义说:“就算是对上你,她也不一定会输。毕竟他赢了长河。”
何开诚:“如果他们再打一次,输的也未必是长河。”
杜云义不悦道:“你废话太多了。”
两个不喜欢说废话的人,就此结束了对话。
没有人会喜欢输,哪怕他也不会。
不喜欢,但他不害怕。起码现在是。
可如果再往前倒个几年时间,他最初在《华史》中遇到的不是意气风发,而是如今的压抑沉重。哪怕有人告诉他他很强大,他想他也永远不会掉这个坑。
他非常感谢带他入门的那位前辈。
哪怕微不足道,哪怕她并不需要,他希望白天启程的这段路,是平坦的。
嗯。
只要不再遇见梁嘉那种烂手。
准备比赛这段时间真是一点空闲也没有。
就算多了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也并没有减轻多少的负担。
白天压根没空回学校,俱乐部的假条一直被教导主任压着。
就算她期末考试成功的低分飘过,教导主任还是不给批。
杜云义说:“别理她。合法合规,最多给她扣扣考勤。”
白天心道尼玛,那十分考勤就是她的命啊!
不过想想自己拧不过她肥胖的大腿,于是自认倒霉。
不过教导主任还是让关月带了一句话给她。
如果她能自己真的不是在挥霍青春,那么她可以批那张假条。
白天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