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张开的口型,似乎想说着什么,但是因为下降的速度太快,芭拉拉没能看清,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从窗户摔了下去。
“夏洛克。”
芭拉拉再也没看掉下去的尼古丁,直接扑到了夏洛克的面前。
夏洛克的眉心没有红点,只是胳膊被子弹擦伤,和刚才的尼古丁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那尼古丁到底是怎么回事?松了口气的芭拉拉疑惑的望向窗边。
“约翰在对面。”夏洛克捂着伤口,低头盯着芭拉拉的侧脸,“这个上过战场的军医,枪法也不错。”
所以刚才夏洛克才会有恃无恐的站在那。
本以为有另外一伙犯罪集团的芭拉拉这下算是彻底放心,双腿有点发软的扶着墙面。
芭拉拉问夏洛克:“这个高度摔下去会不会死人。”
夏洛克回她:“要看机率。”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芭拉拉有点尴尬的把头转到窗户那边,自顾自的说道,“哎呀,要是死了就皆大欢喜了。”
她立着FLAG,来到窗边,抬头望下面看了一眼,随即愣住。
芭拉拉不相信的揉揉眼睛,“我刚才肯定出现幻觉了!”说着继续往下使劲探头看。
结果……
“雾草,居然消失了?”
然后她随即反应过来,抓狂道:“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两个鸽子蛋啊啊啊啊啊啊啊!”
……
“消失了?”
赶过来的约翰帮着夏洛克包扎伤口,听到这个结果,一个吃惊就把绳子勒紧了。
夏洛克:……
夏洛克的胳膊:“FUCK!”
芭拉拉这会儿正为了自己无辜逝去的money心痛,有气无力的瞟了夏洛克的胳膊一眼,叹气。
约翰:“你已经叹了第25次气了。”
芭拉拉:“……哎。”
约翰:“26次。”
他们现在正在医院外科室,因为枪声惊动的苏格兰场的人已经被雷斯垂德打发走了。夏洛克的伤口不深,这几天不要沾水就好。约翰抢了医生的活,检查了一遍,给他去找医生开药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夏洛克里面的衬衫也被血渍染上,包扎好后,披着外套,坐在床边。
芭拉拉则坐在比床矮了一头的椅子上。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夏洛克打破了这间房的气氛,直接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解释的。”
夏洛克的高鼻梁:“比方说为什么来这?”
夏洛克的薄嘴唇:“比方说那个尼古丁为什么是你的前男友。”
夏洛克的绿眼睛:“比方说你的曾经,你的秘密。”
芭拉拉:“…………”
他这么一问,芭拉拉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有点局促,因为突然冒出来的前男友,也因为那个无时无刻不再刷存在感的神秘组织。
“我确实有个秘密。”芭拉拉觉得现在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朝着无法掌控的方向奔驰而去,她一边心痛自己的鸽子蛋,一边不断动摇着自己的决心。
“我——”她开口,夏洛克则一言不发的侧耳倾听。
结果刚准备说下去,之前被约翰关上的门,瞬间被人撞开,一个穿着一身红黑相间衣服的家伙走进来,扒在门上歪头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嘿,打扰你们告白了吗?”
芭拉拉:“……………”
夏洛克站起来,沉默的走到这个傻叉面前,眼睛里似乎有怒火冒出。
“滚。”
说着,一个力道,就把门死死的关上了。
外面那个全副武装的人:“啊——”应该是鼻子撞到了门上。
芭拉拉:“……………”
芭拉拉抓头发痛苦的呐喊:“我刚才一定是嗑药产生幻觉了。”反正看那个耍赖的模样,是彻底不想再提此事了。
夏洛克:“……”
他决定要再把门口那个蠢蛋,拉进来当他的活体实验。
靠在门板上的家伙,懒洋洋的抱着手,大呼小叫:“喂喂喂,就算打扰到你们做羞羞的事,你们也不必要这么对待我吧,反正还没脱掉裤子,我也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不该看的?”约翰拿着药回来,正好看到这个装扮奇怪的人在门口自言自语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