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轻咳声打断了塔纳的动作。谢必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们中间。他脸容不善,范无命想上前解释却被他一眼刀瞪回去。
他对塔纳说道:“抱歉,塔纳先生,我同事与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他让你误会这孩子了。”
谢必安跟他说了一会儿,又用中文向我解释。原来在塔纳那边,触碰对方的膝盖有挑逗的意味。而塔纳问范无命这里是不是也有相同的含意。范无命回答是‘一样的’。
然后塔纳又问我是不是想跟他成为‘亲密’的朋友,我回答OK。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举动。
虽然范无命有向我道歉,可是我才不会原谅他。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对于塔纳这种异国美男子,我还以为创师大人会喜欢呀。”
这家伙彻头彻尾都知道是我,可恶的混蛋,不要让你落到我手里!
“其实我也以为创师大人会喜欢。毕竟那位先生有着高贵的血统,气质和样貌在东方是找不到的。”
为什么连谢必安都相信那种谣言?我再次受到深深的打击。
吃完饭之后,谢必安他们送我到巷口外。临走之时,塔纳还握着我的手表示歉意,又朝我眨眨眼,小声地说道:“之前提到的事,仍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
我神马也不知道!我神马也没听到!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拜师泡汤,还被捉去代嫁,然后又被鬼差捉弄,被洋鬼子非礼。先回了一趟店铺,把衣服换下来。随手把那套裙子搭在椅背上,今天实在没心情开铺了,早早回家。
回到家,堂哥居然没去值班,而是在看新闻。我真想一把抱住他,求安慰。可是上次决心不再向他撒娇。只好坐到他旁边,搂着抱枕。
他很顺手地搭上我的肩膀,摸摸我的头发,“回来啦?”
“嗯。”堂哥的手很温柔很温暖,似乎总能让人安心。
“真够诡异的。”
“什么?”听到堂哥低喃,我随口问道。
“两天前因为地板塌陷,有对夫妇被活埋了。今天挖出来的尸体被啃得只剩骨头。老鼠咬的吗……”
电视镜头刚好拍到塌陷的大洞。那夫妇住在平房,塌陷的刚好就是床的位置。有人认为是因为附近挖地铁,地质疏松而导致塌陷。也有人认为是房子旧了,地基出问题。更有甚者认为是地壳变动云云。
“幸好我们家不在一楼。”
可是我的铺子在一楼耶。而且也是老房子,不会突然间塌陷吧。还真有点担心。
第二天开铺,本想把裙子拿去洗了还给风轻云的。可是一进门赫然看到已经叠得整整齐齐的裙子放在椅子上。我记得绝对没有叠过。
听大伯说铺子只有一条锁匙,明明就一直在我手里。难道昨晚有人闯空门?可是小偷没必要把裙子叠整齐吧。
拿起来发现裙子已经洗干净了,还有淡淡香味,是我放在洗手台的那块肥皂的味道。口袋里的碧叶糯米团子却不见了。难道……
难道铺子里有田螺姑娘?(O口O)
不管是仙鹤姑娘还是田螺姑娘,总之不要跳出来吓我就行。翻开《零日报》首页的题目便是《新娘逃婚,肥猪代嫁》,副标题是《一场婚礼引发的血案》。我差点没把正在喝的茶喷出来。
还真的由那只肥猪代嫁了。好像常家相当‘满意’,当晚就把那只猪精给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