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甘愿受罚。”玫瑰扯着唇角僵硬微笑。
落地窗,香槟色蕾丝窗帘被徐徐微风掠动,拂过窗边的浓绿盆栽。清朗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帘斜斜泄入,在大理石地板上印下斑斑驳驳的阴影。唱片机里回转着优雅的小提琴曲,侍者送来的咖啡腾出浓郁的芳香。
玫瑰被绑在床上,红发蔓延在瓷白纤长的身躯上。
男子舔了舔手术刀刃,“你别再生太快。”
男子手中的刀在玫瑰身体侧面划出漂亮的银弧。
瓷白皮肤顿时出现一条细小的红线,即刻殷红的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线状的伤口。
玫瑰感到身体一侧有生硬的金属在血肉中划拉。在尖锐的痛楚中他望向天花板上的油画,画中是一对受到神祝福的恋人。
男子扒开线状的伤口,伤口处的血肉往外翻开。他用刀一点点将皮肤从肌肉上切离。
玫瑰没把视线从油画上移开,画上的那对恋人温柔地看着对方,他们在百合丛中相拥。
男子剥出了一小段分离开的皮肤,他兴奋地抓住剥出的缺口,猛力撕扯。
“嘶……”仿佛绵厚的布匹撕开的声响。玫瑰疼得从床上弹起。为了忍住这活生生撕下皮肤的剧痛,他咬紧牙关。牙齿被玫瑰咬得几乎全部松动,大量暗红的液体从牙龈处沥沥沁出,可以听见骨头碎裂的声响。
“哈哈哈……”男子兴奋得身体颤抖,他轻抚着玫瑰身上被剥去皮肤的地方——那些仅剩下一层白色透明薄膜包裹,青色血管交错的肌肉。
晓……玫瑰痛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他无力地抬起眼眸看着头顶的油画。那对相拥相吻的恋人是乎在交换彼此的誓言。
“好美。这鲜红的肌肉组织是雨后青绿森林中芳香的土壤;青色透明的血管是生机勃勃,翡翠色的树木。”男子轻吻着玫瑰暴露在外的鲜红色肌肉组织,他像受到洗礼般,满足地微笑,激动得言语不能,“哈……我……我可以感受到……你鲜活的脉动…”
玫瑰的皮肤仅仅只是被剥开了一小部分。剥开的皮肤像敞开的衣服,挂在玫瑰身上。墨绿色的床单已经变得红黑一片。浓烈的血腥味掩盖了馥郁的咖啡香。
唱片机中优雅的小提琴曲伴着撕开皮肉的那种粘滞厚重的声响,这一切像是一针催情剂,让男子兴奋异常。
……
玫瑰的胸膛微弱地起伏着,像是一只掉入沙漠的鱼,无力地喘息。他已经被完全剥去了皮肤,现在只是一具血肉模糊的人形,暗红妖艳的红发被血液濡湿粘成数缕。他想抬动眼眸看一眼油画上幸福微笑的恋人,可是被剧痛抽空力气,他连睁眼都做不到。
“完美!”男子整理着手中的人皮,然后搂住人皮的腰部,和着音乐翩然起舞。他的舞步优雅,表情温柔宠溺。他深情款款地望着人皮,像是看着热恋中的恋人。
……
男子把贴着玫瑰皮的画和玫瑰的红发寄到伦敦的一个拍卖行。
巴黎的街头。
带着塞纳河潮气的风拂面而过。
广场边缘有流浪的南亚少年在歌唱,轻灵悠远。
玫瑰和Stonegarli向着歌声处走去。时隔一个月,玫瑰的皮肤已经完全恢复如初。
“你说那个晓要是看到这两样东西会怎样?”男子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