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旭然有一米七八的个头,在男人堆里,还算过得去,可跟叶凌没法比。
晚上两人躺在了床上,他睁着眼睛睡不着。
头一次经历这种感受,叶凌问他怎么了,他就拉着叶凌的手放自己心上。
说了这种感受之后,叶凌给了一个答案:“没事,新婚之夜都是这样,我听说的。”
“听谁说?”
“我们村的小学同学。”他们结婚得早,孩子都上小学了。
“新婚之夜……”庄旭然扣着叶凌的手掌说:“年后出一趟国,我们去登个记。”
“好。”叶凌摸摸他的头。
最后到底是睡觉了,这个新婚之夜没有激烈四射的爱|欲,只有细水长流的温馨。
叶凌想着,既然在一起了,酒席也办了,就该跟老太太回报一下进度。
在京城的老太太得知进展,说儿子对叶凌也有好感,准备答应追求,这几天在乡下过得挺开心的……这就,挺好的了。
瞅着手机屏幕里,小儿子的笑容,老太太心里高兴。
“我瞅瞅。”庄老先生凑过来,推推自己的眼镜:“小然这张不错,真上镜。”
“嗯。”老太太很威严地说。
他们眼里的庄旭然,根本不受那块胎记的影响,说上镜就是上镜。
“小然他跟叶凌准备谈恋爱,你觉着呢?”
“……这事不该问我,你们都划算好了。”庄老先生继续去翻翻书籍,如果走近去看的话,就会发现那本书是一本关于同性恋的书籍。
老人家戴着眼镜,一字一字地阅读,遇到不懂的,还要上网查询一下。
“老伴,那究竟小然是攻还是受?”
“……”这大概是老太太唯一的不满,可毕竟身高体重摆在那儿,她再厉害也不能要求叶凌做受啊。
磨磨蹭蹭,就到了年三十,这个年过得热闹快乐。
对叶家来说,今年是人财两旺,有了钱也有了人,没啥不乐意的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叶凌和庄旭然俩个不会生,俩人以后老了,恐怕要靠侄子多多照顾。
对此叶豪拍着胸部说:“这事抱在我身上,我儿子就是大哥的儿子,以后给他们俩养老!”
他琢磨着,现在厂子稳定了,明天一开年就跟媳妇准备造人,争取年底再生一个娃。
叶妈妈高兴地咧嘴,可没忘了问问儿媳妇的意思,生还是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