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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联袂之蒹葭_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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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粟本同天下责,孤臣敢独废深忧!

  新丰酒起源于汉代,在古代名酒之一。

  话说,你们觉得不觉得,下章,玄熠应该喝酒顺便把墨雨当下酒菜吃了呢?

☆、第43章 扇裁月魄羞难掩

  月染云崕,仪元殿里的梨花开得惊心动魄,春风花香熏人醉,雪白的花瓣随着风纷纷扬扬飘落,落了墨雨一身。此时他的衣襟被解开,露出冰肌玉骨的肩膀,丝滑平坦的小腹,他却轻柔地笑道:“熠,不要在这里。”

  玄熠把他揽入怀中,轻轻道:“有何不可?”

  墨雨娇羞地浅笑:“这是外面。”

  玄熠环顾四周,在空气比划了一个手势,随即坏笑道:“现在就剩下我们了。”

  墨雨别过头,春风里还带着一丝寒意,他微微一哆嗦,下一秒就被玄熠炙热的肌肤包围住,唇也很快被堵住。

  墨雨的唇柔软得像新生的羽毛,虽带着酒气却湿热的津液香甜异常,玄熠很快沉浸其中,被欲/望主宰着,他重重亲吻着墨雨的脸颊、脖子、锁骨、一直吻到胸膛前,他含住了一颗红豆,亲昵地吸允着。

  墨雨很快出了一身薄汗,他却咬住唇,咽下了那一声呻/吟,身体却摩/擦着皇上的腰际。

  玄熠接住他,低低笑道:“你为何总不肯叫出声?”

  墨雨轻哼道:“这是外面……”

  玄熠抱起墨雨,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分开他修长的美腿,横跨在腰际,紧扣住他盈盈一握的腰,一手与他十指相握。

  在进入的瞬间,墨雨眼角垂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很快被涨满的身体,一下一下猛力的撞/击都带着强烈的占有的快感,他全身肌肤因情/欲而浮现了桃花般的嫣红,因情/欲而低/吟声氤氲,听得玄熠一个把持不住,刚用力“咔嚓~~”一声把凳子摔碎了,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

  玄熠护着墨雨,让人完全摔在他怀里,把自己当做了一个肉垫。很快,他支着身,恼怒地看着那把椅子,薄怒道:“这什么玩意,真不结实。”

  墨雨倒在他身上,低低笑道:“熠,那是你太有破坏力。”

  玄熠躺在殿前的青石砖上,手指划过墨雨的脸颊,促狭地一挑眉,勾勾嘴角道:“还不是为了满足你,别管那么多,就是在地上,也得让朕满足了不是?”

  墨雨露着半个雪白的肩膀,一头青丝逶迤在腰间,如水的月光下,他美得宛若仙人。他听完后,倾城一笑,仿佛带着三分嘲讽、三分娇媚、三分柔情,轻轻道:“熠,你就不能起来吗?”

  玄熠抱着墨雨的腰,满不在乎道:“在地上也没事,倒在满地梨花上,还挺别具风格。”随后,他支着头,声音里带着魅惑道:“你看朕现在是不是很不一样?”

  墨雨扭着腰,低声笑道:“熠,你到底要不要我?不要的话,我可走了!”说罢抬起腿,就打算起身。

  玄熠一下抱住墨雨的赤足,坐直身体,把人抱在怀中,重重地撞着,恨不得把人拆开揉碎吞进肚子里,他低昵道:“看你往哪儿跑!”

  墨雨抬起湿润的眼眸,沉浸在欢愉中,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撩过玄熠的腰际,哪里有一条丑陋的伤疤,指尖重重一点,肌肤微微下凹又复迅速弹平,却如何也抹平不了那疤痕,心一紧,突然停了下来。

  玄熠引导着墨雨重新来过,却发觉他在发呆,不由得出声问道:“怎么了?”

  墨雨丹凤水眸中含着薄雾般的水汽,他又用指尖点着那道疤,默不作声。

  玄熠夺过他纤细的手指,镇定道:“墨雨,朕是习武之人,受伤在所难免,你不要太过于在意。”

  墨雨扶着腰,轻声道:“熠,我累了。”

  玄熠放开他,用自己的衣裳裹住他。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微微的尴尬,风吹过来,醒酒后的玄熠,盯着墨雨,沉声道:“你在想什么?”

  墨雨露着雪白的肩膀,背对着玄熠,好似在看梨花,叹道:“若未来有一日,皇上去前线打仗,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玄熠听完周身一震,他想过这个问题,倘若靖康王真的调用兵力,他必会率兵攻打,而墨雨既不能带去前线,又不能留在皇宫,确实很成问题,而眼下还不至于考虑到这个,便眯眼道:“你想得也太多了吧?朕到时候会把你安排好。”

  墨雨转过身,他捂着心口仿佛要给自己灌入一丝力气,他认真道:“熠,等到遇到这个问题再商讨就来不及,我会留下,帮你做好后方保障,虽然未读过几本兵法,可我也知道,打仗最为劳民伤财,要保证前方供给。”

  玄熠听后久久不语,他望着天边明月,重重叹了一口气,道:“朕有时候觉得十分对不住你。”

  墨雨一惊,快步走到皇上身边,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清婉道:“熠你在想什么?你没有对不住我……”

  玄熠拦住他,低头吻着他的青丝,沉吟道:“那日在泰和殿前,朕有一丝动摇,因你和隆儿陷入险境,一瞬间,朕的感觉就像是在当着众臣面被扇了一个耳光。”

  墨雨眼眸中带着盈光的泪意,却始终没有落下泪,他静静靠在玄熠的胸前,低声道:“皇上已经做得很好了,帝王不是没有弱点,而是可以守护他的弱点,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强者。”

  玄熠暗暗一笑,低头在墨雨耳畔道:“你这话当真?”

  墨雨不明就里,美目一扬,淡淡道:“如何不当真?”

  玄熠勾勾嘴角,坏笑道:“那今夜,你就成全朕当一回强者吧!”

  天青染的苍穹中,飞着几朵梨花瓣,低昵的声音在仪元殿前的院子里不断响起,所谓天地间的情/欲,不过如此。

  墨雨第二日睡到临近晌午才醒,他扶着酸疼的腰,不得不佩服皇上就是皇上,如此辛劳还能把他折腾到下不了床榻。披衣起身,唤来明月,倚着软枕,在龙榻上开始给玄熠批阅奏折,自从前段时间起,大部分华丽的骈文奏折就被分流丢给了他,还美名曰:文人的奏折要文人批阅,若给他批阅就是对牛弹琴,可惜了人家的才华。

  玄熠自从把大部分来自翰林院等,一眼看过去除了辞藻华丽就挑不出什么事的奏折丢给墨雨后,便放开手脚,大刀阔斧地恢复农桑等经济,他甚至派人把游手好闲等市井之人抓过来,按其能力分类,实在不好管理的,皆丢去舂米,一时间都城竟达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盛状。

  他负手站在金銮殿前,那金闪闪的几个镀金大字晃得人眼晕,有风吹起他的龙袍,他就站在哪里,眯着眼望着遥远的苍穹。据卿琦的密报,柳州已全城被控制在叛军统领之下,一时间生灵涂炭,战意越来越浓,在这战乱之时,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繁华景象,将要一去不复返,多少家庭会妻离子散,又会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他,身为大周的皇帝,必须要做出一个判决,是快速灭掉这场本就错误的战争,还是稳住眼前的生产水平,想到这里,他重重叹了一口气。

  卫博远俊逸蹁跹地站到皇上身边,行礼道:“臣参见皇上。”

  玄熠依旧望着苍穹,静静道:“隆儿今年几岁了?”

  卫博远微微一怔,握着扇子柄,沉静道:“回皇上,隆儿六岁半。”

  玄熠偏偏头,沉吟道:“他要是今年十岁多好,朕也能了了一桩心事。”

  卫博远吃惊地盯着皇上,低声道:“皇上要禅位吗?”

  玄熠威严道:“一个六岁孩子能干什么?还不是被底下的大臣牵着团团转,就他连战国策都没背完,懂得如何牵制众臣吗?能分辨谁有用、谁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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