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将一块血淋淋的魔兽肉丢进嘴里,拓跋悦奇怪的看着林子说道,许是女人的直觉吧,她总觉得这两天的轩辕启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悦姐姐说得对,我也有这种感觉,上次主子修炼几天就突破了九个层次,这次一晚上加一上午了,竟一点响动也没有,真是太奇怪了一点,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觉,主子好像比以前更冷了。”
大伙结束了上午的训练,正在用午餐,顺便聚在一起闲聊,拓跋悦的疑惑得到了众人的肯定,年龄最小的司空韩貌似害怕被某人听到一般,小声加小心翼翼的说道,司空韩懦弱谨慎的掩饰褪去,渐渐显露他十几岁少年应该有的天真活泼,敢死纵队一行人都将他当成了最疼爱的小弟弟看待,虽然训练的时候绝不放水,平时可是将这小子宠上了天了,让从小备受冷漠的司空韩第一次尝到了被人关心疼爱的感觉。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样以为啊。”
“嗯,主子是奇怪了一点。”
“我也觉得……”
“我也……”
有人开了头,众人忙不迭的频频附和道,一群大男人,简直就像是菜场卖菜的大婶般,争先恐后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闭嘴,主子的事是我们能够讨论的吗?你们都给我老实点,顾好自己的训练,特别是你,司空韩,别以为你年龄最小老子就不舍得治你,你看看人家独孤晓,进来的时候跟你同等级,年龄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人家都玄阶三层,再看看你自己,还他妈蹲在玄阶二层,给老子努力训练去,一个月的时间是很短暂的,到时候没有达到主人的要求,突破地阶,看主人不狠狠剥了你的皮。”
尉迟艺不愧是老大哥,一开口震慑全场,说道众人默默低下头,静静的将一块块生肉塞进嘴里,特别是被点名道姓的司空,涨红了一张白皙的俏脸,现在的他们,吃血淋淋的生肉跟吃卤牛肉一样,不会再像开始那样恶心呕吐了。
“拓跋悦,主子这两天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砰砰砰……”
敢死纵队全体阵亡,哀怨的瞪着一脸正经的尉迟艺,尼玛你刚刚不还义正言辞的训斥咱,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能插手多嘴的吗?那你现在在干嘛?你这明显是红果果的欺负人嘛,什么老大哥,去死啦。
“咳咳……我只是关心关心主子。”
被众人怨念加鄙视的眼光瞪着,尉迟艺不自在的轻咳两声,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却不知,此举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其他人更加鄙视他。
拓跋悦满脸黑线加无语的看着这群明显比在天牢里表情丰富了不少的大男人们,感情地狱式的训练反而让他们更加懂得何为默契与怎样苦中求乐了吗?
能听懂人类语言,却不会说的伽罗默默地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桀骜不驯的视线始终没从林子处抽离哪怕一秒。
“其实我也不知道轩辕到底怎么了,大概是因为他的父亲被人袭击,所以心里不爽吧。”
黑线归黑线,拓跋悦还是回答了尉迟艺的问题,表情看起来非常郁闷,亏她一直跟着轩辕,却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烦些什么,有够失败的。
“你说什么?主子的父亲被人袭击,谁他妈那么大胆?老子灭了他全家,NND……”
闻言,彪悍的公孙无敌猛的站起来,两只如牛铃般的大眼瞪得老大,给人以就快要掉出来的感觉,再配上两道如毛毛虫一般粗黑的剑眉,公鸭般粗噶的大嗓门,生生能给人吓出毛病来。
不止是公孙无敌,敢死纵队所有人的气息都在拓跋悦语毕改变了,如野兽般浓烈的嗜血气息弥漫他们全身,足以显见他们的愤怒,轩辕启对于他们来说不止是必须要效忠的主子,更是如再生父母一般的存在,现在听闻有人袭击轩辕启的父亲,那等于是袭击他们所有人的父亲,众人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再挫骨扬灰。
静静站在一旁听着的伽罗眼神变了,桀骜中带着狠戾,虽然表情依旧冰冷孤傲,天阶九级的迫人真气却因为他内心深处的波动,好像找到宣泄口般流露出来,直接受到波及的就是靠他最近的敢死纵队一行人。
“嗯……拓跋悦,主子就是主子,别没大没小的直呼其名。”
顶着伽罗无意识散发出来的起那强大灵气,尉迟艺一脸正经的从地上站起来,要求完拓跋悦,虎目看着树林的方向。
半响后才道:“开始训练吧,只有我们变得更强,才能保护主子和主子的家人,回报主子的再造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