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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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个月,薇珑除了心里分外舒坦,并无不同之处。
她与徐夫人原本就是偶尔三两个月都能不碰面的情形,两个人早就习以为常,太夫人却是瞧不惯。
月底,太夫人催促着薇珑回舅舅家,“去,替我去看看徐家老爷、夫人,礼品我已命人备好了。”又没辙地戳一戳薇珑白里透红的小脸儿,“你也真是的,这是你该记挂的事情,反倒要我催着。换个不知情的,岂不是要笑我们两个都是不晓事的?”
薇珑汗颜,连忙解释。
太夫人则道:“如今不比以前,更何况,先前徐夫人只是体谅你忙忙碌碌的不得空,不忍心打扰你。这些我最明白。别啰嗦,听话,快去吧。我今日要出门一趟,改日再去找你舅母说话。”
“嗳。”薇珑脆生生称是,带上唐府的礼品,去看舅舅、舅母。
徐蕴奇不在家,去故交家里做客了。
徐步云照常当差,今日又不是休沐的日子,自然也不在家。
徐夫人见到外甥女,欢天喜地地迎到院中,“怎么又来了?成婚没多久,却总往我这儿跑,别落了闲话才是。”
薇珑笑着把太夫人的话复述一遍,又道:“我是被婆婆撵来的,您要是也不收我,那我只能回去找爹爹哭鼻子了。”
徐夫人心花怒放,“那样好的婆婆……唉,太好了。我们薇珑真是有福气啊。”说着搂了外甥女的肩,相形到房里说话。
“您也是的,近来总不露面,以前还总让丫鬟传话给我呢。”在大炕上挨着落座之后,薇珑关切地道,“总在家里闷着可不是您的性子,是不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没有,没有。”徐夫人迅速转移视线,说起别的,“太夫人近来如何?还有侯爷,都挺好的吧?”
“都很好。”薇珑笑着板过舅母的身形,“您啊,谁都骗得了,就是骗不了我。您心里有事,瞒着我,我一看就知道。快说说吧。”
“我就是有事,也不能跟你说啊。”徐夫人苦笑,“你终归是小一辈的人。”
“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这意思是事情关乎舅舅或是您么?”若是徐步云的事情,就算是婚事,舅母都不会瞒着她。
徐夫人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你啊,什么都别管,我们也都挺好的,你只管安心过好你的日子。”
“您要是这么说,也行啊,”薇珑转身斜倚着大迎枕,“那我就不走了,等舅舅回来,问问他。他也不跟我说,我就去问吴槐。吴槐也不跟我说,那我就把您府里的下人一个一个唤到面前来问。”
“……”徐夫人没辙地叹了口气,“是跟你爹爹有关的事,你让我怎么好跟你说啊?”
薇珑不由挑眉,端端正正地坐好,“怎么说?”
徐夫人生怕她着急,先说结果:“放心,都是外人生事,你爹爹没那个心思。”
这种话,就让薇珑没办法不往犄角旮旯的方面想了,“您是说——”
徐夫人委婉地道:“有半个月了吧,石楠曾经设宴请王爷去了他家中,后来……石大小姐曾两次主动去平南王府求见,说有些造园相关的事有不懂之处,要请教王爷。王爷一概没见。”
石婉婷,在静慧园见过的石婉婷,去求见自己的父亲。薇珑自己都说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心情,“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