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自己先开口吗?”喜欢一个人脑子就会变笨吗?男人实在是无语了。怎么那么机灵的一个人现在就怎么脑子不会转弯了呢?
任倜得到了“军师”的指点,迫不及待的就准备去付诸实践了。
“柳儿,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任倜的称呼就从“少爷”变成了亲密的“柳儿”,关键是柳儿自己还没有觉得不对劲。
听着外面的叫声,睡在床上摆弄着小猪的柳儿,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刚想要回答,但却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就又躺了下去。
“柳儿,柳儿,你听我说啊,我之前不说话,不是因为我不想跟你说话啊,是因为我怕你不想听见我的声音。柳儿柳儿你听见就回答一声啊。”急切的声音,伴随着敲的蹦蹦响的声音,让柳儿觉得有些吵,却是嘴角勾起禁不住的笑意。
“烦死了。吵什么吵!”任倜正敲得起劲的时候,窗户猛地一下子打开,任倜敲门的手一下子差点敲到柳儿的脸上。
“哼!”看着停在鼻尖的是手指,柳儿碰的一下子又把窗户关上了。让任倜碰了一鼻子的灰,可是任倜却是止不住的傻笑,一直笑着回到了房间。
“看你这个样子是成了?消气儿了?”男人看着傻笑的任倜打趣儿道。
“哎,我说,既然少爷肯为你说话儿闹脾气,那是不是说你们俩的事情有门儿啊!要知道少爷之前可是都只是为了温大哥操心的。”男人想起来什么就凑到任倜跟前说话。
听着男人的话,任倜眼前一亮。是啊,之前柳儿可是看见温大人就忘了自己的,可是现在温大人还是忙得脚不沾地,但是柳儿却是不再因为这个抑郁了,而是因为自己而闹脾气,今天居然还从自己吼了。
于是,任倜现在笑的是更傻了。
现在,任倜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更加努力的讨好柳儿。那花样看的是整个侍卫队的人都眼花缭乱啊。那狗腿谄媚的程度,连全队的人都对他鄙视不已。可是还是架不住任倜心情好啊。整天都跟艳阳天似的,哼着歌。
可是柳儿还是一直都不肯跟任倜离开。柳儿一直都想要和温朝崖认认真真的毫无保留的谈一次,这样,他才能毫无芥蒂的,毫无芥蒂的跟着任倜离开。可是,温朝崖却是始终都找不到机会。
那是因为皇位的争夺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任何一个疏漏都会导致他们步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于是太子府的灯是整夜整夜的亮着。温朝崖也是整天忙着,甚至是回府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在太子府睡下了。
于是,在一个晚上,柳儿等的望眼欲穿的晚上。柳儿收拾了一下自己带来的东西就随着任倜去了他们新安置的家。温朝崖为柳儿添置的东西,柳儿一样也没有动。甚至柳儿担心温朝崖发现啊自己不见之后担忧,还坐了两手准备,在自己的房间放了一封信,还给管家一封让他转交给温朝崖。
因而,在一切都成定局之后,温朝崖几天了,还是愣没发现有些什么不对劲。还是管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把手上的信以及柳儿房间的信都交给了温朝崖。如果让温朝崖自己去发现的话,还不知道呀等到哪年哪月呢?
温朝崖看着手上的信,听着管家告诉他柳儿离府的消息,愣了一下子。停住想要出门的脚步,遣了个小厮前去太子府告假,就回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