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利用祁福珠,还特么的没有人性。
我觉得自己已经够不堪了,不能再如此无耻下去,就用酒和快要打仗的心理来麻痹自己。
我没有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意,再也不肯明打明地去水洼边和她说话,只会躲的远远的看着她瘦弱却又笔直的背影。
就像我爱上她那么快的时间,很快晋阳城就不攻自破。
大军从山坳中出来的时候,我在马背上,看见她坐在运送粮草的马车之上。
她也看见了我,抬头冲我嫣然一笑。
那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风景。
贺家本就是晋阳的百姓,进了晋阳城以后,只有贺铁锤留了下来,她和父母,还有长兄,回了原先的家。
而我在不久之后,也随着忠义王到了边城,和北国交战。
我屡次打败了北国的进攻,可胜仗并不能让我彻底的高兴。
意思是,我不是不高兴,只是高兴的时候总夹杂着失落和对晋阳的眷念之情。
我是不是该不顾一切地和她在一起?
我是不是该为了男女之情,放下我幼时就竖立的远大理想?
我是不是该……
我一直在想这些事情,她的影子就像长在了我的脑海里,这和我原先想的不一样,女人不应该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我怎么挥都挥不去她的身影。
我一直轻看女人,我一直都不把女人当回事,我受到了惩罚,我活该,我有罪,我究竟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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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退兵,往晋阳城进发的路上,我的心里仍旧没有明确的答案。
可才一进了城门,听说贺家今天有喜事的我,像疯子似的,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砸了人家的礼堂。
好吧,砸完了我才知道是贺榔头在娶妻。
我搞砸了贺榔头的婚礼,这一次小立战功的贺铁锤要找我拼命。
我躲了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羞愧。
我躲了两天,在我爹带着大军也到了晋阳的时候,我对他说:“你准备准备,去给我提亲吧。”
我爹先说:“什么?”
这是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
过了好半天,他才又问:“你到底瞧上了谁家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