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嘴,乌淳雅全身都变得粉红,羞都快羞死了!
恨恨的瞪着男人,那双眸子中水润润的:“你要做就快点!哪那么多废话!”
低笑一声,不在说话,很快便将手指加入到三根,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
“啊!……啊啊……”乌淳雅一个激灵,那种瞬间爆发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住喊了出来。抓着司空炎尧胳膊的手也用力的掐着男人。
满意于他的反应,男人将早已肿痛的位置轻轻研磨了几下那因为手指退出而一开一合的洞口,缓缓的挤了进去。
“唔……痛……”虽然已经很好的做了前戏,可男人实在太大了,乌淳雅仍是忍不住白了脸色。
司空炎尧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一个沉腰,将自己深深埋进了那柔软温热的内部,满足的赞叹:“宝贝好紧,好热。”
“嗯!……你闭嘴……啊……”乌淳雅努力放松自己,使得自己适应在体内停止不动的家伙。
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男人那双锐利的眼眸此刻满是爱恋的神色,伸舌轻舔被他咬出痕迹的唇瓣,低声呢喃:“宝贝,我的宝贝。”
乌淳雅仰着头,目光中带着水汽,似是受了男人那亲昵称呼的影响,不由自主的抬手环上男人的脖颈,轻轻地在男人的耳边唤道:“炎尧……”
男人激动了,用力的动起了腰身,“宝贝,再叫我一次。”
“唔……炎尧……啊啊啊……慢……慢些……”
满足于他的听话,可动作却是一点儿都不退让。
两个人这一次的结合比上一次要完美许多,司空炎尧边观察着身下人的脸色,边在心底赞叹,就算他身为男人却能用这处来生孩子,可那种紧紧将自己缠裹住的感觉就不是任何一个人能比的,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
乌淳雅早就被他顶的除了快感外别的感官都消失了,再他泻出第三次的时候男人终于泄在了他的体内,那会儿他已经昏昏沉沉的了。
翻身到他旁边,伸手将他搂抱进怀里,扯了薄被将两人盖上,司空炎尧贴着他的脸颊,轻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乌淳雅无力的摇头,“累。”
亲了亲他的嘴角,司空炎尧又说:“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乌淳雅这会儿已经有些神游天外了,根本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只是有气无力的答应着,“嗯。”
似乎发现了他已经快陷入睡眠,男人坏心眼儿的眨眨眼,侧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几下,点开录音后继续跟他说话,“宝贝,喜欢我吗?”
“嗯……”手机凑近了些,录音比较清楚。
“宝贝要永远跟我生活在一起。”
“嗯。”
司空炎尧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要给炎尧生好多个小包子。”
“嗯。”乌淳雅不满的皱眉,感觉有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的乱飞。
看出他的不耐烦,司空炎尧不再闹他,满足的亲了亲他的脸蛋,关了手机,将人搂在怀里闭眼休息。
乌淳雅在好久以后才知道有那一段录音的存在,当时他恼怒的硬是让男人禁欲了大半年才原谅他。
司空弋阳在书房给莫俊毅打了电话,听着他那沙哑的嗓音不由皱眉问道:“生病了?”
莫俊毅将自己裹在厚厚的棉被里,哆哆嗦嗦的,下午他在医院挂完水就回了家,只不过好像病的更严重了,他觉得自己冷的要死,翻出家里最厚的棉被也无济于事。
“有事吗?”没什么力气应付这男人,莫俊毅闭着眼睛。
“没事,问问你这两天怎么样了,毕竟你莫少爷都献身了,我作为你男人也得关心下。”
“没事挂了。”不愿听他那带着嘲讽的语气,莫俊毅将手机合上扔到一旁,让自己陷入一片黑暗。
司空弋阳皱眉,拿着手机想了想,随后起身,他还是不放心,得过去看看。
司空景焕和小包子在客厅看电视,两个小家伙聚精会神的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包子怀里抱着懒羊羊的抱枕,一脸羡慕的对旁边的景焕说道:“哥哥,我也想当懒羊羊。”
景焕点点头,“懒羊羊很可爱,包子比懒羊羊更可爱。”
小包子美了,凑过去吧唧一下亲了景焕的脸蛋,小景焕眨眨眼,将包子抱进怀里,同样吧唧一下亲了他的脸蛋儿。随后两个小家伙儿对视,嘿嘿的笑。
司空弋阳扶额,“爸爸要出去一趟,要是你二叔问就说爸爸有事。”
景焕点点头,“爸爸再见。”
包子挥爪,“怪物伯伯拜拜。”
对两个小屁孩儿摆手,司空弋阳拿着车钥匙快步离开。
乌淳雅睡到半夜被惊醒坐起,他梦见了早年父母将自己赶出家门的画面。
“做噩梦?”睡在他旁边的司空炎尧抬手将一旁的壁灯打开,见他脸色苍白一头虚汗,手脚还都冰凉,不由有些担心。
摇摇头,重新躺下,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还眷恋的蹭了蹭。
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和我说说。”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乌淳雅轻声说道:“梦见我爸妈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大掌有节奏的轻拍着他。
“我还有个姐姐,爸妈一直很疼她,小时候我还因为父母偏心哭着问过他们,我是不是他们捡来的。”他低着头,声音有些闷闷的。就是因为从小父母对自己的不在乎,才让他更加发奋的读书,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学习好,懂事乖巧就会让父母对自己的态度改变,可到头来还是一样的。
司空炎尧抬起他的下巴,看见那双眼中淡淡的忧伤。亲了亲他的额头,“宝贝,如果你不是他们的小孩呢?”这事儿他本来没打算告诉这人,可这会儿他的表情太让自己心疼了。
乌淳雅一愣,不解道:“你什么意思?”
司空炎尧半坐起身靠着床头,点了根烟,见他皱鼻子便又掐息了,他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开始戒烟的问题。
“说啊。”见男人不说话,乌淳雅趴在男人胸口上催他。
男人伸手轻轻磨蹭他的脸颊,感受着指间的滑腻,组织了下语言,淡淡的说道:“你有个叔叔,不过二十年前就因为在家里做烟花炸死了,这事儿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