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正见妻子将闺女抱在怀中。
他闺女双眼闭着,那娇嫩嫩粉嘟嘟滑腻腻的小嘴不停蠕动着,小手在半空中挥来挥去,而妻子,则一手按住闺女的小手,一手在解着自己裙衫。妻子穿着是对襟的中衣,大红色的,解开纽扣,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胸、脯来。
他望着望着就有些呆住了,没有想到,以前干瘪的小豆苗,如今竟然真的是个十足的女人了,就连那里都......都胀鼓鼓的,又肥硕又饱满,浑圆白嫩的一团,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
闺女十分熟稔地找准了位置,将那雪峰颠上一红点含在嘴里,许是饿狠了,小嘴巴吮吸得很卖命。他呆呆看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谢繁华伸手轻轻拍打着闺女后背,头一抬,就见某人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因为成亲之后不久两人就分开了,所以就算如今已经生儿育女,让丈夫这般瞧着自己身子,她还是不习惯。
轻轻侧过身去,谢繁华冷着脸道:“你......你闭上眼睛。”语气虽然强硬一些,可话才出口,脸就红了。
李承堂一愣,随即挑唇笑起来,然后乖乖躺回去,心里却在想着小九九。
女儿吃饱不吃了,谢繁华便将女儿小嘴擦干净,然后俯身抱儿子喂奶。
孩子还小,基本上每隔一两个时辰就要喂一次奶,虽然这样很辛苦,但是谢繁华还是愿意让儿子闺女陪着自己睡的。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除非实在忙得不得已,否则她每天看着儿子闺女才能睡着。
见妻子那边似乎没了动静,李承堂想着坏事情,躁得实在睡不着。
他睁开眼睛转头看了看,目光掠过两个睡得像小猪罗一样的儿女,看着睡颜娴静的妻子,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脸。
脸瘦了些,可明显身子有些地方胖了不少,他目光停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喉结滚动了一下。
“别闹了,我很困。”谢繁华喂完奶就困意袭来,沾了枕头就睡了去。
李承堂望了眼两个小木瓜,翻身起来,腾空将妻子打横抱住。
感觉到了异样,谢繁华惊得立即睁圆了眼睛,她瞪着丈夫,用手锤他道:“你做什么抱我,放我下来。”
李承堂明显有些饥渴,不听妻子的,抱住就不肯撒手,然后一把握住她胸前圆润饱满的两大团。
“不行......现在不行。”见丈夫是动真格的了,谢繁华双手打着他手,不肯让他胡来,见敌不过,只能回头望着儿女,然后继续瞪丈夫道,“孩子们在这里呢,你怎么这样!”
“他们两个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的,枣儿,你素了快两年了,你也给我解解馋。”一边说,一边抱着妻子,两人一起往大床的尾处滚去,他结实的身子紧紧压住妻子,滚烫的唇碾压在妻子脸上、脖颈上,继续下移,毫不客气地就含住了方才儿女含住的那个地方,吮吸着。
谢繁华反抗不得,偏偏被他撩拨得也动了情,只能恨恨锤了他好几拳,也就随他去了。
虽然有儿女在,不过一个素了两年的正常男人,不可能只一次就轻易绕过久别的妻子的。他抱着她,哄着她,求着她,动作既温柔又霸道,他将自己所有的激情都给了妻子,情到浓时,合二为一,酣畅淋漓。
第二日,谢繁华一早就醒了,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了。她有些恼火地看着那个罪魁祸首,都怪他......
喜哥跟喜妹早就醒了,兄妹两人正你推我我推你,玩得愉快。
见娘亲也醒了,喜哥则很老实地呆着不动,喜妹则不同,伸出手去要娘抱。
谢繁华哪里有力气抱闺女,一边揉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肢,一边俯身挨个亲了儿子闺女,即便他们听不懂,她也轻声说道:“你们两个要乖,娘让菊清来给你们穿衣,你们不要打架。”
说完便抬头,刚准备唤丫鬟进来,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拉进了怀里。
李承堂一边抱着妻子,一边让儿女睡在自己身边,幸福地说:“还早呢,我们再睡会儿,呆会儿我亲手给我儿跟我闺女穿衣。”
谢繁华无力地躺在丈夫怀中,抬眸看了他一眼,还是选择说:“要去给老爷夫人请安,迟了不好。”
李承堂眸中有亮亮的东西闪过,也没有回答妻子的话,只问她:“你喜欢在这里吗?”
“你什么意思?”谢繁华不解,望着丈夫问,“如果我说不喜欢的话,你是要带着我跟孩子离开这里吗?”
“你喜欢哪里?”李承堂下巴抵在妻子头尖,笑着望她,“你喜欢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见丈夫不像是说笑的,她坐起身子来,伸手往丈夫额头上探了探。
李承堂将妻子的手拿开,无奈地笑道:“我没有发热,说的都是真的,我早在出征突厥之前,就有这样的打算了。如今回家来,见你跟孩子都这么美好,我解甲归田的**欲发强烈了。”
谢繁华又重新轻轻靠进丈夫怀里去,叹息道:“只怕圣上不会恩准。”
李承堂道:“只要你想,我会想办法让圣上恩准的。就算不能做到完全不理朝政之事,但是我也要带着你跟儿女离开。我此次功不可没,如果坚持自己的选择的话,圣上不会为难。”
听丈夫说得似乎有模有样的,谢繁华心情大好,忍不住大口亲了儿女女儿一口。
然后想了想,又为难地说:“前些日子太后娘娘召我入宫,夸我针线做得好,还要司衣局的女官学我的手艺。”她抿了抿嘴唇,想着还是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如实跟丈夫说了。
听得妻子说完,李承堂眉心深深蹙起,眼睛里有着异样的光。
“那赵王妃确实有**份,不过,好在太后娘娘替我讨回了公道。有了这次教训,想来赵王妃往后也不会为难我。”谢繁华推了推丈夫道,“你既打定了主意,便赶紧跟圣上说吧,不要让我空欢喜一场。”
李承堂亲了亲妻子面颊,应了声,然后跟妻子一起帮儿女穿上小衣裳。
一番梳洗穿戴后,李承堂象征性地去了母亲的院子请了安,母子两人没说上几句话,没一会儿功夫,李承堂便从母亲院子出来,然后进宫领赏去。
因为在等着丈夫的好消息,所以谢繁华这一日都不打算出门,坐在床边绣花。
恍恍惚惚等到正午的时候,丈夫终于回来了,她透过窗户见到那抹伟岸的身影,立即起身迎了出去。
“怎么样?”谢繁华满脸期待地仰头望着自己夫君。
李承堂双手搭在妻子身上,微微弯腰,一脸冷肃地看着她。
谢繁华见丈夫这般模样,就知道没戏,不由叹息道:“你年轻有为,又屡建奇功,圣上是明君,自然爱惜将才,他赏赐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放你走?”一边跟丈夫并排往回走,一边宽解道,“再说了,如今虽然平定突厥,可是内乱未除,圣上心里肯定有想法。”
“并非如此。”李承堂搂着妻子坐下,垂眸望着她道,“你想知道你父亲求的赏赐是什么吗?”
“什么?”谢繁华自然不知道,只能睁圆了眼睛望着丈夫。
李承堂伸手,轻刮了下妻子鼻尖道:“哎,我迟了一步,被岳父大人抢了先。岳父大人身为三军元帅,此次有亲自身犯险境,可谓是功不可没。不过,他老人家也不贪恋功名,先于我向圣上请辞了。”
“圣上竟也答应了?”谢繁华嘴巴张得很大。
李承堂道:“你父亲后继有人,倒是也放心,圣上已经同意了,封你二哥为车骑大将军。你父亲这样做,一来是想着过点安稳日子,二来,也是在给你二哥腾出更好的前途来。你想想,如果父子同朝为官,两人又都位高权重,万一行事出了一点差错,都得遭御史弹劾。这还是轻的,重的,怕是有人会说他们父子勾结,结党营私,意图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