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控制这样大的船队不是简单的事情,满船都是野性难驯的男人,喝酒打架是常事,如果不能震慑住他们,恐怕船队早就解散了。
我干咳了一声说:“我在房间里看书就能解闷了,不需要知道。”
“哦?看这本被你翻过上百次的圣经吗?”爱德华晃了晃手里的书说。
“书都是常读常新。”
“何必辩解,我知道你也很无聊。我们来玩点有趣的怎么样?”他掏出一副牌说。
“好吧,我们可以边喝酒边玩牌。”我还以为他又耍什么鬼心眼,原来不过是打牌。
我们坐在桌前,我给彼此倒上酒,爱德华分牌。
“像往常一样加点赌注,我们来赌点新鲜的东西,你知道‘剥猪猡’吗?”
“那是什么?一种新的打牌方式?”我点了点手里的牌说,今天的牌运不错,我心里想。
“当然不是,船员们经常凑在一块儿玩,就是一种赌注,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直到第一个人脱光为止。”他说。
我的手一顿,挑眉看向爱德华。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紧紧盯着我说:“别对我这么防备,我会觉得很受伤的,何况我还给你机会让你维护尊严。”
“这……不太合适……”我犹豫的说。
“只是个游戏,我又没有别的企图,而且说不定是你围观我的窘态。”他低声引诱道。
我看了看手里的一把好牌,心想试试也没关系,少年时,他跟我打牌总是输多赢少。
“好吧。”我率先丢了张牌在桌面上。
第27章
第一局,我赢得很痛快。
爱德华耸耸肩,脱下了身上的外套。
第二局,我又赢了,爱德华解开领结。
第三局,他脱掉衬衫。
现在,他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我对面,狭长的眼睛微微闪烁:“牌运不错,看来我马上就要被你剥光了。”
我心里虽然得意,却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爱德华的身体很强壮,皮肤晒得像成熟的小麦。他上半身的肌理清晰深刻,线条流畅,非常惹眼。何况他少年时就是我们整个年纪个头最高的孩子,长大后,他身高六英尺多,加上常年坚持击剑,浑身肌肉,很有男人味。
“怎么?你脸红了?”他挑眉问我。
“该脸红的是你吧,下一把我就让你脱掉裤子。”我冷哼道。
“那可不一定,也许你的牌运就要变差了。”他盯着我,眸子亮若星辰。
他预料对了,我手里的牌虽然不错,可是却输了。我不甘心的脱下黑色教袍,然后亲自发牌。
结果我给自己发了一把臭牌,毫无疑问的又输了,我把手放在衬衫领间,却犹豫了起来。因为教袍厚重,我只穿了这两件衣服。
爱德华也不催我,只拿眼睛望着我,发现我犹豫了,他也只是无奈的挑了挑眉,露出兴致缺缺的样子。
我被他一激,咬咬牙,退下了衬衫。
“下面,就看谁先光屁股了。”他似乎对我的身体一点也不感兴趣,连看都不看我,只盯着自己手里的牌,好像打定主意要看我出丑。
于是我也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牌上。
这一把我们你来我往,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取胜的时候,他却忽然一脸笑意的盯着我,然后把最后三张牌罗列在桌上。
我深深喘了口气,把剩下的牌扔在桌上,不甘心的望着他。
他则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一脸坏笑的望着我:“好了,先生,不让我欣赏一下您的屁股吗?愿赌服输,您可是个男人,千万别怂了。”
他用‘男人’二字先堵住了我,让我进退不得。
我心一横,迅速退掉了裤子,不看他讥笑的眼光,对着地板说:“看吧,看吧,你满意了?”
过了一会儿,他没有发笑,也没有说话。
我看向他时,发现他的目光有些不对。
他紧盯着我,呼吸急促,然后忽然起身,把面前的桌子掀到了一旁,酒杯和牌哗啦啦洒了一地。
接着,他猛地把我扑倒在了床上。
“哦,上帝啊。”我惊恐的叫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冷静一点!”
爱德华骑在我身上,把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眼神疯狂,不管不顾。
我赤身裸|体的被他抱在怀里,肌肤乍然相触,引起一阵阵颤栗。
我挣扎着起身,他却趁机从背后抱住我,把我重新压在床上,然后伸手揉捏我的欲望
我一个激灵,浑身都转了下来,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似乎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他的掌心里。
“不,爱德华,我不能。”我气喘嘘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