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药研摇了摇头:“今天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带您离开。”
“带我离开?带我去哪里?”
现在,只有蓝染他们才能够保护他。
“立花。”门外突然有人敲了门叫了他一声,立花澄扭过头,看向门口:“迹部君。”
“因为家父的关系,需要先回去了,至于向日和忍足他们,和本大爷一起。”
立花澄走了出去,站在了迹部景吾面前。
“要去本大爷家吗?本大爷的家是最华丽的。”迹部景吾往紧闭的门看了一眼邀请到:“住下来也是可以的。”
本来不想掺和进这种事情的,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有些奇怪。
他们看不到,可不代表自己看不到。
那些付丧神和自己之前见过的不一样。
压切长谷部和自己说过话,言谈举止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多了点属于贵族的矜持,对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对待,可也不是很在意。更重要的是,在他们的身上,没有像在这个付丧神,和那些被带走的付丧神一样的有些压抑阴沉的气息。
他们很危险。
即便对自己没有恶意,可是他们很明显就是来找立花澄的,他和立花澄相处时间不久,可是他也是知道立花澄这个人看起来一丝不苟挺正经的,其实脑子里面很直,而且非常的固执,只要认定一件事根本不会改变。这种性格平常感觉不太出来,可是在其他的时候,这种性格可算不得什么好性格。
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迹部景吾还是对立花澄发出了邀请。
对于迹部景吾的邀请,立花澄有些意外。可是他还是摇头拒绝了他的邀请。
迹部景吾家并不安全,然而他也并不需要保护。
他自己就足够自保了。
再说,药研也不太敢对自己做什么。
“你想好了?”
“这里是我家,不会出事的。”立花澄安抚到:“我可是谷钟家的儿子,可不会因为这种事就退缩。”
迹部景吾定定看了眼立花澄,随即昂起下巴,矜贵的哼了一声:“既然这样,本大爷就带着他们走了,你一个人保重。”
“再见,我让梧桐去送你们。”
梧桐是家里的大管家,地位在谷钟家人之下,却又比其他的家族成员位置高呢多,他去送迹部景吾,倒不会不和规矩。
他目送迹部景吾离开,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没有去管还在房间里的药研藤四郎,而是去了后院。
立花澄跪坐在走廊上,面前的宽阔的后院已经被仆人收拾干净了,看不出刚刚有人在这里玩闹过。
药研藤四郎坐在立花澄的房间里,听着立花澄的脚步声,站起了身。
大将并不相信自己。
这种事已经是无法反抗的了,他思前想后,还是和远在时之政府的蓝染联系上了。
“我已经……找到他了。”蓝染没有在时政,而是在一片惨白的房间里,他穿着的,也不是时政的制服,而是一身白色的立领和服,镶着黑色的边。
这是虚圈虚夜宫的制服。
蓝染已经回到了虚圈。
“在哪里?”蓝染问药研的坐标以及立花澄的坐标。
药研很快就把地址发了过去,蓝染微微点头,对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就想关闭联络:“我知道了,我会联系友哈巴赫的。”
“我跟大将开诚公布的谈过了。”药研藤四郎说到:“不过他并不相信。”
“这都是可以预想到的事情了。”蓝染笑了笑。
就像药研藤四郎知道立花澄不会相信自己一样,蓝染也不觉得药研能够说服立花澄,如果仅凭嘴就可以说服他的话,那他们以前的努力怕不是打在了棉花上,还用得着付出了那么多?
要说洗脑,不是他吹的,虚夜宫里这么多人,高层季本都是被他忽悠过来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如果只凭嘴就让;立花澄相信的话,那他早就去做了,何必现在需要费这么多事。
药研有些无奈。
“你不用急,印记下了吗。”
“嗯。”药研点点头:“有了这个印记,就可以定位他的位置了……不过,大将不会发现吗?”
蓝染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
“友哈巴赫已经醒来了……很快就能会见到他了,当然,是以你我都熟悉的形态回来。”
那副让人又爱又恨的成年人的形态,而不是这个看起来脆弱又无能的样子。
以为只凭自己就能瞒住我吗?鹤丸国永未免也太自作聪明了一点。
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没有人能够瞒住他。
鹤丸国永也没想过能够瞒着蓝染多久,他回到营地之后,就开始整顿所有的暗堕的付丧神,组成数量可观的军队。
阿津贺志山能够容纳多少人。
足足有三千万的溯行军聚集在一起,深沉的蓝色的灵压几乎照亮了整个阿津贺志山。
鹤丸国永坐在高高的已经枯萎的万叶樱上,发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声。
“啊,终于开始了呢,真是让人期待。”树下,那位身穿深蓝色狩衣的青年拍了拍袖子上的土,站起身面对着浩浩荡荡的几乎见不到尽头的溯行军军队挥了挥手。
“目标,灵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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