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见状,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既然将军不肯主动离去,那就只能用强了。
不管如何,他都必须救将军出去,哪怕是与整个晋国作对,也在所不惜!
殷离刚走不远,另一队人马就悄悄地到了天牢,不由分说的就要往殷湛头上套麻袋。
殷湛虽身在牢狱,却也只是双手双脚被铁链捆住了罢了,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怎么可能束手以待,轻松一转躲开了这群黑衣人的攻击。
为首的人见状忙拿出了怀中的信物,在殷湛面前晃了几下。
看着黑衣人手中握着的白色玉佩,殷湛的瞳孔骤然一缩,是嬴舒?!
认清了这点,殷湛毫不犹豫放弃了抵抗。
……
“倾宁,下一场快到了,你该换衣服上场了。”见顾倾宁迟迟没有动作,任洁不由得提醒了声。
“嗯,我知道了。”顾倾宁应了声,视线却没从钟漓的身上移开,眼底堆满了笑意。被套麻袋的将军,突然就开始期待起了接下来的戏份呢。
……
“动作快点,不要被人发现了。”为首的黑衣人声音略有些尖细,不断地命令着手下人动作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殷湛带出了牢笼,走暗道行至了皇宫。
被迫藏在麻袋中的殷湛根本无法看清周围的环境,只能凭借声音来判断位置的变化。
“见过杨公公。”
听着四周行礼的声音,殷湛顿时皱起了眉头,这里是皇宫?
嬴舒到底想要做什么?
“把人放在这里吧,就都下去吧。”嬴舒的声音平静到了极点,完全听不出一点情绪。
“遵旨。”杨公公挥了挥手,命人把殷湛放在地下之后,就快步的退出了嬴舒的寝宫。
嬴舒走到殷湛身旁,没有急于为殷湛解开麻袋,而是戳了戳麻袋,问道:“殷湛,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殷湛没预想到嬴舒的开场白会是这个,僵了僵,才道:“罪臣无话可说。”
听的此言,嬴舒的调戏之心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脸色也冷淡了下来,“无话可说,好一个罪臣无话可说。”
嬴舒怒容满面,站起身,踱了几步,见殷湛还没有出言认错的意思,本就汹涌澎湃的怒气顿时爆发了。
她抬手解开了殷湛身上的麻袋,目光死死地盯着殷湛的眼睛,“你当真没有话想跟我说吗?”
“我……”殷湛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可是目光一接触到嬴舒那身象征着皇帝身份的衣袍,满腔的情意就像是被放置在了冰窖里似的,直接冰冻了起来,再也说不出来一句。“罪臣无话可说。”
嬴舒:“……”
“殷湛,你到底当我是什么?”嬴舒终还是没憋住,问出了心底最渴望知道的答案。
殷湛根本不敢对视嬴舒那双饱含情意的双眸,垂下了头别开了她的视线,低声道:“自然是君。”
“君。好,殷湛,你真的很好。好一个君啊!”嬴舒怒极反笑,复又冷淡下来,冷然开口,“既然朕是君,你是臣,那君之令,臣是否要遵守?”
“自然。”因为压抑了太多的情绪,殷湛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喑哑,“君要臣生,臣则生,君要臣死,臣则死。”
“很好,很好。”嬴舒再度笑了起来,只是这次,怒意却是消弭了很多,“那把衣服脱了吧。”
“啊?”殷湛猛地抬起了头,看向嬴舒的眸子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她刚刚听见了什么?嬴舒让她脱衣服?
“啊什么啊?”看到殷湛这副反应,嬴舒脸上的笑意微深了几分,“我让你脱衣服你没听见吗?”
☆、036
“脱衣服?”殷湛不确定的又重复了一遍。
“是啊。”嬴舒挑了挑眉, 似笑非笑的看着殷湛,“怎么?不愿意吗?”
“陛下这是在为难罪臣。”
“是你说的,君之令臣必遵从。”嬴舒说着, 叹了口气, “结果连脱衣服这么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看样子你根本就是在骗朕, 敷衍朕。”
“……”
殷湛沉默了半晌,才咬了咬牙, 颤抖着手解开了囚衣。
嬴舒无比满意殷湛的举动, 好整以暇的看着殷湛, “继续脱。”
殷湛:“……”
囚衣的料子本就少,这脱了一件,就只有一件蔽体的里衣了。殷湛完全没有做好要跟嬴舒坦诚相见的准备, 动作完全无法进行下去,按耐不住开了口,“陛下到底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嬴舒俯身凑近殷湛,略拖长的语调掺杂上了几分旖旎的味道, “要你啊。你要是不肯脱的话,那朕就亲自帮你脱好了。”
“陛下……”
听到殷湛的声音,嬴舒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 抬手在殷湛的穴.位上点了几下,锁住了殷湛的内力和行动力。
殷湛完全没料到嬴舒会暗算她,一时不察,中了个正着, 完全僵硬在了原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嬴舒勾了勾唇角,笑的魅惑,“这样就方便多了。”
没有理会殷湛的反应,嬴舒直接伸手退下了殷湛的衣襟,将她的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看清了殷湛的身体,嬴舒不由得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