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帝国都在看我直播盗墓[星际]_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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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查理捂着脑袋问。

杜乐丁把今天查到的线索告诉查理,明天他打算动身前往那座小镇,那里拥有跟地下古城一样的异常磁场,说不定会再度找到乌扇古墓。

查理理所当然的说:“就我们两个去吗?”

杜乐丁愣了一下:“你要跟我一起?”

“是呀,”查理跳下椅子,把最后一部分猫饼送进烤箱,乐悠悠的说,“我们要继续直播嘛。”

说着又唱了起来——就这样一直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呢 ≡ω≡杜乐丁给他泼冷水:“上次在古墓里你吓得不轻,这次还敢去?”

查理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那是因为以前没见过什么古墓和棺材啊,这次有了经验就不一样啦!”

说完,他萌萌的表情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眼角微光“叮”的一闪,一边比划一边说:“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跟男神借一套机甲,这样就不怕危险了!”

他愉快的YY着杜乐丁操纵机甲威武霸气的样子,而他则坐在机甲的肩膀上,手臂一挥,指哪打哪,吸粉吸金,不亦乐乎。

“啊哈哈……”查理脑补的太过投入,情不自禁的发出一串痴汉般的笑声。

杜宾摸了摸查理的脑袋,实在不忍心打破他的幻梦,但还是很实在的说:“苏腾是不会把机甲借给你们的。”

“诶?”查理耳中好像听到什么东西碎了,收起笑容道,“为什么,男神很小气吗?”

昨天他偷偷跟苏腾提出合影留念,并索要签名,被无情的拒绝了。现在不免小心眼儿的以为他男神是个不近人情的葛朗台。

杜宾耐心的解释:“在操控机甲的时候,无论精神还是肉体,人所承受的负荷都相当大。尤其是外骨骼式机甲,因为要连接到神经元,神经承受的压力比操控重型机甲更大。”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军队的士兵都要提前几个月注射药物,以增强身体机能和神经强度,才能使用这种机甲执行任务,普通人是受不了的。”

“可是,”查理没想到操控机甲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可是男神好像没有受到影响啊。”

杜宾把一块块猫饼小心装进透明的塑封包装里,淡淡的说:“苏腾他……比较特殊。”

查理懵懵懂懂,余光瞥见杜乐丁在一旁默不吭声的已经吃了整整一烤盘的猫饼,一爪拍在他手上叫道:“这里面有能量剂,是应急时候吃的,你想吹气球一样把自己变成一个胖子吗?!”

杜乐丁也不是故意的,一不留神就进入了自动往嘴里续饼干的状态。他友好亲切的在查理背上撸了一把,暗中蹭掉了一手的饼干渣,说:“小镇的事,你再慎重考虑一下。”

说着,抓起几块饼干去楼上卧室收拾东西。

苏腾坐在地下工作间里,面前的桌上摊开着一本笔记。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永远不肯安于现状,就像那首歌里唱的一样,‘i feel something so wrong,doing the right thing’,只有冒险才能让他热血沸腾,让他感觉到存在的意义。”

“他又开始无意识的打响指,每一声清脆的击响,都仿佛有一团灵感的火焰在他指尖上跃动……”

苏腾的目光从笔记上,挪到了一旁的机械手臂上,他伸出食指在光滑的合金体表面缓缓滑过,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流露出清浅的笑意。

他一下午都在工作间里忙活,连晚饭都没有吃。杜乐丁本来还打算跟他告个别,结果直到要睡觉了,也没见到他人。

查理把猫饼包好,装进背包,收拾完毕,便坐在床上释放低气压。

杜乐丁以为他舍不得离开,便让他明早再跟苏腾道别。

查理扑倒在枕头上:“男神太狠心了,竟然忍心拒绝我这样又萌又优雅的小动物,我只是想要个签名当成临别纪念都不行吗?我现在内心动摇了,还要不要继续粉他……”

他絮絮叨叨许久,杜乐丁耳朵长了茧子,便懒得继续听,洗漱完毕便四仰八叉的扑倒在床,享受最后一晚这柔软大床的舒适。

也不知是否因为明天便要前往一个未知的地方,寻找一个看似无解的答案,杜乐丁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很久才进入半睡不醒的状态。

迷迷糊糊不知多久,他蓦然惊醒,眼皮儿神经质的突突直跳。

窗外夜幕低垂,星光黯淡,从门外依稀传来缥缈悠远的歌声——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

很多人都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夜里突然睁开眼睛,意识先于身体醒来,格外清晰,但身体却怎么都动不了,任凭如何挣扎,四肢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失去控制。

杜乐丁此时此刻便是如此,那若有若无的歌声就在走廊上,他恨不能立刻跳起来冲出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

可眼下他身上就压着一只“鬼”,他手脚冰凉,毫无知觉,意识里疯狂的挣动,现实中连脚趾头都感觉不到。

轻轻哼唱的歌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他卧室门外,从门缝里飘了进来。

杜乐丁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珠子,在这种万分被动的情况下,也不知是真实还是错觉,他似乎看到浑圆的门把手,正在缓缓转动。

“咔”的一声若有似无的细响,落在杜乐丁紧绷的神经上,他呼吸一滞屏在胸口,冷汗遽然而出。

第23章 棺山妖冢01、02、03

这一年冬天格外冷, 连着下了几场暴雪, 福利院不远处那片人工湖早已冻得厚厚的, 经常可以见到有人在上面滑冰、拉爬犁、抽冰猴。

杜乐丁戴着一副连指棉手套,上面绣着暖黄色的小鸭子,不过大部分都已经磨开线了, 尤其是嘴巴的部分,看上去是个跟他一样无法开口出声的小鸭子。他踮着脚尖趴在窗台上,盯着黑漆漆的冰面出神。

福利院不允许私自外出, 就算这些孩子再怎么向往, 也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

人说七八岁狗都嫌,杜乐丁正处于这个“美好”的年纪, 而且显然不是那种甘于只看不去、遵守纪律的孩子。

他偷偷在前不久的一大堆捐赠品里找到了几双冰刀藏在床底下,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便溜出去到冰上体验一下滑冰的快乐。

今晚福利院的老师和阿姨好像有个什么会,看起来再合适不过。

没多会儿, 房间的门缝里探进来两个小脑袋。

沈玉冲杜乐丁小声说:“钉子,现在走吗?”

杜乐丁小时候个子很小,瘦的像是遭到过苛待, 一般福利院有什么活动老师都不好意思让他露面。

小孩儿身体瘦削, 脑袋就显得很大,杜乐丁看起来跟个大头钉是的,所以其他人都这么叫。

杜乐丁点点头,跑到床底下拖出三双冰刀,分给另外两人。他把冰刀挂在脖子上, 比比划划的给二人说明“逃跑”路线,以及一路上要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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