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让你原谅我的话,那就给你洗脚。”
“是你自愿的,奴家可没有大小声,没有欺负你。”
“没有。”
她的脚已经伸了过来,小巧白皙,天生玉足,尽管如此,也掩藏不住那一股子的汗臭味儿。李幼渔别过脸去,憋住气,然后死命的给余宛棠洗,能有多快就多快。然后道:“好了。”
“这就好了?你没有认真洗。”
“看看脚盆都有泥搓出来了。”给余宛棠擦完脚,李幼渔把水端了出去,才肯大口大口的吸气,走到门外,才敢说:“我嘞个天啊,好臭的脚。”神仙怎么了,美女怎么了,照样臭你一脸。放屁、拉*屎,臭脚丫,一个不落。
换好水回来,李幼渔自己也洗了,到底是不满足。她有空得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好像有几天没有换衣服了,得,明儿还要洗衣服,她正打算着。余宛棠就凑了过来,“姐姐你身上好臭!”她嫌弃的捏住鼻子。
李幼渔真想赏她一巴掌,瞧这不会说话的,专门打击人的嘴儿。一开口就吐晦气了,自己还没找她茬呢,她到不客气的来找自个儿了。
“我今天出了很多汗,臭也是应该的,正打算换衣服。”
“应该,最好洗个澡。”
“大冷天的,你让我上哪洗去,等有钱了,我们第一件事就是买个浴桶。”
余宛棠举双手赞成,她在天上,天天泡着花瓣澡,来到这里之后……一言难尽,除了跟着李幼渔东奔西跑,没有过过一天舒坦日子,今儿还丢人的迷路了。她脱了衣服爬上床,先去暖被窝,李幼渔忙着翻包袱,从里面翻出乱七八糟一大堆的东西,还特别的鉴赏了一下古代的抹胸,俗称:肚兜。
余宛棠见她看肚兜,歪着头看她。
“你有什么问题吗?”
“有啊,我在想用这个会不会导致胸下垂。”
“下垂,那是什么?”
“估计你也不懂,不说了,不过我看从今而后还是稍微改良一下的好,难怪我每次走路都觉得胸在跳舞,上下左右的晃着,很不舒服,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实在太粗心。”她决定找段布料,围在肚兜外面,这样好歹也能保护一下胸。余宛棠看她忙活来忙活去,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弄好之后,李幼渔在地上跳了几下。
“你看,这下就没事了。”
“对哟,奴家明儿有空也要学习。你们未来人真是聪明。”
“聪明?你不知道以后的人不用这个的,用胸罩,有皮筋带子,有排扣,还有曲线塑料弓衬在里面,托住胸部,这对身体有好处。”余宛棠只是点头,她不清楚,不过听起来很有意思。
“这里能做吗?”
“不行,材料不足。”她又穿了中衣,才爬上床。“做古人可真辛苦。”她吹了灯,舒服的躺下来,余宛棠也跟着躺下来,靠过来,一手抱住她的腰,又拉过李幼渔的手臂,让她环住自己。
“你真是。”
“在户主的保护下,茁壮成长。”
“我这样手臂会酸。”她要把手臂抽回来,余宛棠不许。
“就一会儿,我们说说话。”
李幼渔问道:“说什么?”
“奴家本来打算跟你说的话,你买的粮食不多了,都不够我们俩吃一天的,你知不知道,所以奴家在想,是不是能找个有钱的事做,河里这样多鱼,奴家想去卖鱼。”余宛棠越说越小声,她不是觉得这个主意不好,而是怕李幼渔反对。
李幼渔自然不反对,“但你不认路。”
“不会的,奴家会好好照顾自己,沿路做标记,你陪奴家去也行,只是你又有搭房子的事要做,还是奴家一个人去镇子里卖的好,奴家不想耽误你的事。”李幼渔嫌过她一次,说是不会把李幼渔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却没自己想的那么不在乎。
“那好,你路上要小心,要不你说个地方,到时候,等我做完了活儿,我可以去接你。”
李幼渔这样说,余宛棠还是很开心的。
“不用,奴家会好好去,好好回。你呢?今日有没有好好搭房子,我们的房子搭的如何了?不会你一天没见奴家,魂不守舍,所以什么都没有做吧?”
“才没有,我做了很多,有望明日完工。”
余宛棠大为欢喜,她直接坐了起来,“你说真的,没有骗奴家?”
李幼渔也坐起来,“骗你是小狗。”
“耶!那我们明晚就有自己的房子住了,是不是?”
“确实。”
“李幼渔。”她扑过去拥抱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好,真厉害。”
“是啊,也不看看某人一副‘奴家要我们的房子’的样子,我怎么敢不快点儿做事呢!好了,不要再勒我了,我脖子要断了。”
“奴家开心。”
“知道,知道。”李幼渔拨开余宛棠的手,神仙的手臂不是一般的有力量,要是被勒死了,恐怕还有人以为她想不开呢。
“奴家想跳舞。”
“跳舞?大晚上的睡觉才对。”
余宛棠同她打商量,“在被窝里跳行不行?”
“行。”
于是,余宛棠很开心的踢被子了。李幼渔后悔的要死,跳舞什么的应该制止才好。
翌日起来,大家坐在一处也是欢欢喜喜。余宛棠说出自己的卖鱼计划,而且还要仰仗张氏一起去,她愿意付钱,张氏不要,她道:“我今儿也正打算去镇子里转转,买点家常用的东西回来,不如就一道吧。”
她虽这样说,也是怕余宛棠心里觉得亏欠她。
“只是这样的天,鱼都躲起来了,余姑娘要怎样弄鱼?”
“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