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庄不信,他转头去看跟在身后的白胡子老头,老头点头道:“庄主所言不虚。”
孔庄干脆利落的低头了,他对着云来金唤道:“爹。”
云来银实际上是个完全的利己主义,毕竟从小到大,他能靠的只有自己,更何况,摆在眼前的是生命安危问题,叫声爹也就显得没那么难接受了。
云来金的反应挺大,他抱着孔庄的手臂明显力道重了一些,他又低头瞅了孔庄一眼,低低的应了声:“嗯。”
孔庄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从这个单音节词汇里听出了欢喜的意思。
他抬头望着云来金,从孔庄这个方向能看到对方坚毅的下巴,还有……泛红的耳朵。
孔庄:“……”什么鬼?云来金是在害羞?为什么害羞?他不就叫了一声爹吗?
实验性的,孔庄又叫了云来金一声爹,接着,肉眼可见的,云来金的耳朵又红了一层,衬着对方的面瘫脸,竟有种反差的可爱。
孔庄:“……”这个爹有毒。
云来金走进了一个院落,孔庄瞅着有些眼熟,直到看到一块地里种满了红薯,他无比的确定了,这就是他院落背面的院子,也就是桃桃带他来洗过澡的地方。
原来这是云来金住的地方,看桃桃那么熟悉这里的样子,应该也是住在这里,那桃桃和云来金是什么关系?
思索间,云来金抱着孔庄,走进了一间卧房,他把孔庄放在座椅上,道:“解毒期间,你暂住此处。”
“哦,我轮椅呢?”
“在做。”
孔庄道:“在做?我不是有轮椅吗?”
云来金说:“你的太破。”
“……”他被嫌弃了,孔庄不咸不淡道,“我以前在乡下,爹给的钱不多,没钱做好轮椅。”
云来金抬手摸了摸孔庄的头发,他道:“以后有爹在。”
“爹以前也在。”他还不是过得凄惨无比。
“不一样。”
孔庄疑惑道:“哪里不一样?”
云来金摸了摸孔庄的头发,没回答。
孔庄注意到,他爹的耳朵又红了。
就这样,孔庄在云来金的院子里住下了,他的衣物又升级了,这回直接升到最高级——云秀。
伺候孔庄的人,也从下人变成了他爹,孔庄觉得哪里不太对,他想着自己很有可能是隔壁老王家的孩子,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不应该这般坦诚相对,就开口拒绝。
云来金话也不多,就说:“我是你爹。”然后就乐此不彼的伺候孔庄穿衣吃饭,孔庄仔细观察过,发现对方的眼神正直无比,是真把自己当儿子,也就随他去了。
孔庄心下想着也是,虽然他对性转女主有种迷之吸引力,但现在他是个双腿瘫痪的人,缺点很大,而且两人现在的关系是父子,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这么过了三天,孔庄的新轮椅都做好了,白胡子老头才说开始解毒。
一开始孔庄是很开心的,可听完了白胡子大夫的解说,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为什么解个毒要两个人赤-裸相对的泡在一个浴桶里?还要一起泡半个月?!
可能是孔庄的脸色太难看了,以至于白胡子大夫都看出来了,他解释道:“这便于庄主施功。”
据白胡子大夫的说话,孔庄身体里的毒需要功力高深的人,用功力把毒逼出来,云来金就是那个人。
云来金道:“都看过,不必害羞。”
孔庄:“……”别说那么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啊,你看老头都尴尬的笑了,话说,你这么说的时候,耳朵别红,可信度会高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云来金:来银头发好软,好好摸。羞涩.jpg
孔庄:……你心里话说出来了。
云来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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