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九立刻抄住她后背、腿弯,抱起来走出去,卧室门前他抬腿用膝盖将门顶开。阳光稍稍晃眼,温久用手背挡了下,他又从床上撑起来去够窗帘拉上。
——唰。
屋里特别暗了。
软绵绵的枕边,手臂刚压下去的痕迹还在,宋嘉九重新贴回来,撑在她脸侧。这种光线下的对视,让人莫名紧张。
周遭安静。
呼吸烫得要命,一下一下重而急促,扑在唇上、下巴、脖子边……就能看见瞳孔,掺了水一样雾。
宋嘉九看得着迷,从小到大深刻的只有这双眼睛,嘴唇低下去找她的耳朵,从耳骨蹭到小耳垂,含住,牙齿尖磨了磨,左手揉另一只。
“嗯,”她不行。
“宋嘉九。”
根本不行!
温久哭丧着声音,一下子偏了头,“你,你稍轻点儿。”吸口气,想想也不该是轻点儿,这感觉太要命了。
拽着枕头想躲开。
宋嘉九抓住她两只手腕子按回来,圈在自己腰上,慢慢哄:“别闹。”声音又低一调,本就哑更折磨人,“温久,别闹啊。”
“我,我真没闹……”滑下去的手再次被他扯回来,床单被子全部被两人拱得皱巴巴了。
“放我腰上。”他说,又压过去。
温久干脆绕住,在他吻下来时,边回应边有一下没一下嘟囔,“就是怪你小时候总揪我耳朵啊。”
呼吸顺着话音字字压上他嘴唇,给弄麻了,“你说你那会儿老揪我耳朵……”
他下面一压。
这么一下,温久立马感觉到。
嗓子眼卡住。
砰砰砰心脏跳得狠。
还隔着布料呢,无措了,刹那间抠住他后腰喘气,东西顶在那儿,真真实实的就要……宋嘉九这么把她抱紧,原本不作声,后来在她耳边真就认真起来,“嗯,怪我。”
温久又不是这意思,推推他,“……我就说说。”
宋嘉九鼻音应了。
这会儿燥热得要命,汗密密麻麻出一层。他把被子弄走,撑起一点,交叉着双臂拽住衣摆脱掉了自己的短袖,扔在床角,俯身下去,又从她微偏的脖颈,一路含吮到锁骨。
弄红一片,双手把碍事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