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摆了摆手。“你染说今天是大年三十,那么让给我喝点酒也没什么,我想一个人待会儿,父亲,不是这个也不行吧?”
冷炳松轻轻的闭了闭眼,忽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红色的盒子,他放在了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是沈儒刑离开的那天晚上丢进公园河里的东西,我叫人打捞了上来,之前没交给你是觉得没必要,现在的话,给你看看也没什么。”
说完,冷炳松直接出了去。
房门被再度关上,冷夏微微的蹙起了眉头,然后。他缓缓的往沙发那边倾身过去,手指几乎僵硬又颤抖的拿起了那盒子。
僵硬着手指头将盒子打了开。
银白色的对戒浮现在眼帘。
“这是沈儒刑离开的那天晚上丢进公园河里的东西。”
“丢进河里的东西······”
冷夏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丢进河里的东西······
那天,对方提前回来,原来,是准备了这个东西吗?
可是,那天,他们却分了手。
呵呵呵······真是好笑,真是·······讽刺······
丢进河里的东西······沈儒刑,你说的对,我们已经分手了。
即便我说,那天你走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可能······你还是走了。
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你怀里揣着这个东西,却是让我们都说了分手······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冷夏哆嗦着手指将里面的戒指拿出了其中一枚。
冷夏看着那戒指,看到了那戒指背面的缩写,那是自己的名字。
丢进河里了······
沈儒刑,你不是将戒指丢进河里了,你是将我冷夏丢进河里了,将我们的这段关系,彻底的结束了,是吗?
是吗?
呵呵呵呵······
冷夏房中笑了起来,那笑声,苍凉无比,许久许久都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