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当初小少爷说的没错,他就是要把徐家所有人都毁掉!”
听了这话,所有股东并不十分相信,他们都有眼睛自己会看,虽然当初徐老爷子的事情警方已经判定是徐辞年下的手,但是那也只是个意外,比起满嘴没有实话的徐新年,他们还是愿意相信干练沉稳的大少爷。
“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大少爷不都死了好几年了吗?而且就算他真的没死,又怎么会毁掉他奋斗了半辈子的徐氏?”
“他根本没有死!他就在那个赵……”
“够了!咳咳……张伯你再胡说八道……立刻……咳……滚出徐家!”躺在旁边不停咳嗽的徐建国一口打断张伯的话,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拔掉他多嘴的舌头。
徐辞年那逆子在这些股东心里是什么位置,他清楚得很,如今徐氏落到这个境地,这些人恨不得把徐辞年给盼回来,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他连现在的董事长位置恐怕都保不住,哪怕心里很清楚设计这个圈套的就是他,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心里恨到了极点,他死死地攥住床单,目光血红,周围人还想继续追问徐辞年的事情,可一看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又把话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
徐建国大喘了一口气,抓着旁边的一个股东,用最后一丝力气嘶哑着开口,“不管花多……多少钱,都要把事情压下去……网上那些马上删除,但是不……咳咳……不要报警。”
“老爷为什么不报警?!这件事情我们才是受害者!”
张伯忍不住开口,徐建国气的浑身哆嗦,“如果能报警还用的着你开口!?”
哪怕被打了,被黑社会的威胁了,没有证据谁能证明?整个饭店当时都是徐辞年的人,他到哪里去找证人?更何况事情已经闹的这么大,报警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徐辞年还活着,他徐建国被亲身儿子给捅了一刀!?
一口气上不来,他躺在床上剧烈的颤抖,胸口又传来一阵绞痛。
就在这时,一个女佣急匆匆的跑进来,满头大汗的开口,“老爷不好了!公安局的人来了!”
“什么!?”
徐建国强撑着坐起来,张伯刚要扶住他,门口就走进来两个警察,一亮证件,公事公办的开口,“徐建国先生你好,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嫌侵犯商业秘密罪,请接受我们的调查。”
徐建国的脸色当即惨白一片,全身剧烈的抖索了几下,心口一阵剧痛,一口血又吐了出来。
“老爷!”
张伯尖叫一声,徐建国却已经昏死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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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的事情被警方一介入,更是闹得满城风雨,徐氏餐厅的生意也因此受到了重创,每到吃饭的时间,别家的馆子都热闹非凡,徐氏餐厅里却门可罗雀,冷清清的只有服务员和大堂经理大眼瞪小眼。
短短半个多月过去,严重的入不敷出让徐家连续关掉了十几家分店,徐建国在商界的威望也一落千丈,压根没有公司再愿意与其合作,他心脏病复发,好几次被送进抢救室差点救不回来,留着一口残气,再也没法兴风作浪。
与此同时,徐辞年的饭馆却因为这次事件声名大噪,原本就红火的生意直接爆棚,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满,连续又开了两家分店。
生意红火了,手头富裕了,徐老板也忙里偷闲,趁着去清源度假村之前,陪罗小茂去逛商场,顺便给窝窝买几件开春的新衣服。
罗小茂平时又要去豪庭跳舞,又要来徐辞年馆子客串服务生,忙的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能出来玩,心情很不错,拿着衣服在身上一边比划一边说,“你说徐建国送徐新年去韩国整容,是真事假事啊?”
“他当时自己这么说的,大概是真的吧。”徐辞年低头看着货架上小孩的衣服,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到话题上面。
“嘿,你知道是真的怎么一点也不着急?他这种碧池,就靠一张脸来装可怜,要是脸毁了就什么都毁了,你就不怕他整的花枝招展的回来,把你家瞿城勾搭走啊?”
徐辞年失笑一声,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如果瞿城能看上他,不用徐新年出手,我就会先把他踹了。”
罗小茂玩味的看他一眼,啧啧两声,“果然有男人就是不一样啊,说话都比我们这些没有爱情滋润的剩男们底气足多了。不过,算算日子他的脸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没准过几天就得回徐家,到时候你可得小心。”
徐辞年忍不住皱眉,“你在我面前就不能不提这些扫兴的事儿吗?我一想到徐新年脑仁就疼。”
罗小茂失笑一声,“好好好,那咱换个话题,不如来说说徐老板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