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四周掌声雷动,包馋馋想了想,鼓起勇气一掀帘子,大喊一声:“我结束后给大家做桌菜!”
她的戏份不多,阿月被杀害后就只有在祁佑梦中出现过几次,按戏份来说称不上主演,只算个客串,空得很。
这一下掌声更加热烈,一直听闻安歌厨艺好,总算可以尝到了。
趴在陆永清身边的饱饱站起来,转着脑袋大致数了数剧组的人数,一片欢闹的氛围中,它颓丧地垂下了头。
“这才叫假戏真做吧?又发喜糖又有喜宴,噺 鮮 尐 說真有意思,他们根本不需要演,本色出演就特别好。”
“安歌和陆羡竹太适合祁佑和阿月了,我甚至觉得,祁佑和阿月是冥冥之中为了他们而量身写做的。”
听着编剧和原著作者的议论,陆永清很后悔没有把老婆给带过来。祁佑和阿月都没有父母,拜高堂时拜的是月下村村长和村长夫人,看了看饰演这两人的两个演员,陆永清懊恼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就应该他和叶素亲自上的。
欢快的乐声和鞭炮声响起,还有群演热闹的呼声,如果不是旁边有台摄像机对着自己,包馋馋几乎真的快以为这是自己出嫁,而且这么演下来,陆永清都没喊过几次“卡”。
“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
听着礼生的诵唱,两人就位。
红绸缎拿在手中,手心有些发汗,包馋馋不自觉地就抓紧了一些,红缎中间有一个绣球挂着,包馋馋这稍稍一用力,陆羡竹就感觉得到,他转过身,将她的手握在手中,低笑道:“拍戏而已,不要紧张。”
“我这是演的紧张。”
陆羡竹忽然弯下腰来,包馋馋在盖头下看到他的脸吓一跳,陆羡竹笑意加深,“即使没有拍脸表情也很到位,我们馋馋演技进步真大。”
“那是,也不看看我男朋友是谁,不能丢他脸。”
尽管陆羡竹没再和她闹别扭,但很显然包馋馋为了哄他练就的接话技能已经改不掉了。
众人:我的墨镜呢?
造型师过来把他们的衣服理了一下,继续拍摄。
气氛重新安静下来,盖着红盖头,包馋馋的眼前只有一片喜庆的红,看不到周围一圈的工作人员,看不到现代化的各种机械道具,身穿嫁衣,手捧红缎,恍惚之间,她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古代女子,正嫁与她的良人。
“一拜天地。”
一叩月老赐良缘。
“二拜高堂。”
二叩高堂福泽满。
“夫妻对拜。”
花堂对叩,此生共婵娟。
刚直起身,就听到一声“卡”,化妆师过来给包馋馋补妆,因为等会儿的戏是祁佑要掀阿月的红盖头,要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