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是这么想,因为江波山庄是乔珂儿留下来的地方,也是他的根。辛辛苦苦三年,好不容易把这个地方经营起来了,却又要离开。十分舍不得是真的,仿佛去了别处,住的依旧是个房子,却再说不上“家”了。
李治烽明白了,点了点头,起身坐在床上,解开贴身的薄衣衣扣,游淼也坐起来,伸手帮他解扣子,李治烽脱了上衣,现出漂亮的胸膛,当年那些伤已褪去无痕。游淼伸手去摸李治烽后腰处的箭创,已剩下淡淡的一个疤。
“我看看脸上的。”游淼扳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看他眉骨上的疤痕,也看不太出来了,除却眉处受伤后淡去的眉毛瑕疵之外,已显得十分俊朗。
李治烽左手把游淼搂在身前,两人肌肤相贴,右手给游淼解单衣,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我无所谓,你在哪里,家在哪里。”
那句话令游淼空荡荡的内心仿佛一刹那落到了实处,他抱着李治烽干净的脖颈,呼吸急促,说:“对。”
李治烽把游淼的衣服脱去,抱着他,唇贴上来,两人唇舌交缠时,游淼一手顺着李治烽胸膛朝下摸,摸到他昂挺的雄根,握在手中以手掌轻轻摩挲,李治烽则抵着他的鼻梁,认真地看着他。
“我们犬戎人是没有家的。”李治烽抱着游淼,抹了油,坐在床上,便让游淼坐在自己胯间,雄根一点点挺进,游淼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感觉到那雄根的插进自己身体,埋在李治烽的肩上只是不住喘气。
李治烽以鼻梁摩挲游淼的嘴角,又小声说:“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后,住在一起,那个地方就是家……”说话时雄根已插进了游淼深处,挤着他的阳心,游淼不住发抖,搂着他的脖颈。
“嗯……”游淼说:“我给你一个。”
李治烽小声答道:“你已给了我的。”
说着埋头在游淼脖上,锁骨上不住亲吻,胯间轻轻抽插,顶得游淼硬起的肉棒被挤出淫汁来,抵在李治烽的腹肌上来回拖磨,游淼舒服得阵阵颤栗,已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断断续续道:“别……别离开我。”
“不离开你。”李治烽答道,继而猛地把游淼按在床上,抽出湿润的雄根,再一顶到底。
游淼:“啊!”
李治烽把被子带起来,裹着二人,将他们赤裸的身躯盖着,以唇堵住游淼的唇,反复抽插,顶得游淼不住呻吟。片刻后游淼满脸情欲,就要撑不住时,李治烽稍停片刻,游淼又说:“上京了还是这么……你陪着我……”
82、卷二 蝶恋花
“会陪着你的。”李治烽亲吻他的唇,小声答道。
游淼道:“我不娶媳妇了……”
李治烽:“你就是我媳妇……”
游淼听到这话时,心里刹那就软了,李治烽紧紧抱着他,两人毫无隔阂,完全贴在一处,游淼失神的双目看着床顶帐子,感觉到李治烽在他的体内肆意冲撞。
足足一夜,游淼直到天亮时才和李治烽分开,两人身上全是汗水,却依旧互相抱着。鸡鸣时,李治烽抽出揽着游淼的手,游淼立即就醒了,一手下意识地拉着他手腕,迷迷糊糊睁眼。
“不走。”李治烽说:“收拾东西。”
“唔。”游淼嘴上答应,却整个人缠了上去,抱着李治烽的腰不松手,咂嘴说了句梦话,李治烽莞尔,看了他一会,也不下床了,侧身把游淼搂在怀里,外头穆严在问:“少爷。”
穆严也长大了,带着变声后公鸭一般的嗓音,长了些胡子,为人处世也老成厚道了些,恭敬道:“张文翰上过坟回来,已在外头等少爷了。”
李治烽说:“让他先等着。”
穆严应了声是,游淼连听都听不见,只是抱着李治烽睡。
少顷低沉的声音在外间说:“少爷。”
这次是程光武来了,站在走廊里禀告道:“舅爷正吩咐摆饭。”
李治烽答道:“让他先吃。”
程光武走了,直到日上三竿,这次是穆风来了,只是守在外面不作声。
李治烽:“什么事。”
穆风:“游家的大少爷来了。”
李治烽:“让他等着。”
游淼睡得正香,感觉到李治烽在吻他,初睡醒时鼻息交错,肌肤一时灼热,不住摩挲,两人又是赤条条地缩在被窝里,便渐渐醒了。初始尚半在梦中半醒着,李治烽又把他压在身下,那雄根顺势插入,游淼睡得不住咽口水,意识朦胧间抱着李治烽,让他一下下地干自己。
“醒了……”李治烽小声说。
“唔……”游淼艰难吞咽,睁开眼,李治烽动静地吻了上来,唇舌交缠,游淼一下情难自抑,恨不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李治烽又说:“醒了没有?”
“啊!”游淼感觉到李治烽顶到自己阳心,舒服得呻吟出声。
“醒了?”李治烽轻轻抽插,一边问道。
游淼睁大了眼,眼里全是雾水,两人一边亲嘴,一边纠缠,直到李治烽把游淼顶到高潮,游淼又射了一次,感觉到李治烽插在自己体内的雄根阵阵发涨,抽出时在股间摩挲,黏糊糊的,便知他也射了。
“什么时辰了。”游淼头昏昏,又清醒了些。
“快午时了。”李治烽亲亲他的唇,说:“你哥来了,在外头等着。”
游淼一个激灵,全醒了。
游淼:“东西收拾好了没有?”
李治烽:“还没,你不让我走。”
游淼啼笑皆非,说:“快快,说好今天上京的。”
李治烽嗯了声,起身去拿干净单衣,游淼说:“少几车?”
李治烽:“送人的礼还没装。”继而拿着衣服给游淼穿上,自己依旧赤条条的,游淼伸手抚摸那半软着垂在胯间的那话儿,跟驴马的那话儿似的,只觉口干舌燥,有点气虚。
“昨晚做了几次。”游淼道。
“四次。”李治烽说。
游淼心道怪不得,行房过度还是伤身,但这也好几年了,天天与李治烽睡着,就是忍不住,这家伙实在是精力旺盛,总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