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昀胸口中好似有把烈火在燃烧,他黑着脸,大步朝外走去, 抓上女人细弱白皙的手腕,将人带了进来, 他顺手又大力的把门给关上了。
花狸整个身子都倒进他的怀里,吃吃的笑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陈昀低头看她,一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咬牙切齿道:“你这女人怎么……!”
花狸抬头,波光粼粼的水眸直视着他,问道:“我怎么了?”
陈昀一字一句道:“不知廉耻!”
花狸“砌”了声,眉间风情万种,她的小手慢慢爬上他的胸膛,从他宽大的衣衫里摸进去,动手捏了捏,硬.邦邦的,“这才叫不知廉耻呢,刚刚那个什么都算不上,小郎君这是吃味了?”
陈昀脸色青红交措,精彩万分,按住她胡乱摸的手,“你能不能消停些?”
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去,正好能看见她胸前的浑圆,白嫩丰润,很是诱人。
花狸踮起脚尖,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下他耳垂,“不~能~最喜欢看你脸红耳赤的模样了。”
陈昀也不再同她客气,两人压在身后的门板上,左手抬高扣着她的双腕,她被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陈昀空着的另一只手扣着她纤细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空气中浮动着暧昧的气息。
“别勾别人,我娶你。”
花狸难得傻了一下,“你说什么?”
陈昀叹气,“我说我娶你,我……之前看过你的身子,应是要娶的。”
花狸靠着他,“呵,只因为这个?”
陈昀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个缘故,有时候他也懊恼,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女人了。
可上了心就是上了心,怎么克制都没用。
花狸见他不回答,心里顿时来了气,“若是因为这个,小郎君大可不必娶我,你我做一对野鸳鸯也是极好的。”
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没想到这文弱书生力气还挺大,自己撼动不得。
“别动了。”他冷喝。
“你还吼我?”
娶什么娶,自己过去吧!
陈昀白皙的脸微微红了起来,身下的反应来的猝不及防。
他俯身,对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下去。
想弄哭她。
让她流着泪求自己。
这日过后,花狸知道了,这小郎君不仅是个力气大的,还是个精力十足的。
……
和铃与冬青跑去酒楼听戏了。
和铃原以为是戏班子搭台唱戏,殊不知冬青口中的戏是说书人说的故事。
说书人是个白胡子老头,有一双熠熠发光的瞳孔,看上去精明的很,石板那么一打,坐在底下的人就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尤其是冬青,一双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这石头山的狐狸精最后被道士给抓了,她人间的丈夫最后跟道士说…….”
众人等着他的后半句,他却笑了笑,“且休息半柱香,容老夫倒口水喝喝。”
嘘声不断,但却也没有走,还想着听故事最后的结局呢。
和铃戳了戳冬青的手臂,跟她说:“冬青姐,我去下茅房。”许是刚刚水喝多,这会子倒憋不住了。
冬青边磕瓜子,“那你去吧,楼上的厢房里有净室。”
和铃走楼梯上了二楼,才刚拐弯,还没找到净室,手臂就被人抓住了,然后那人力道极大的给她拉进了另一间房。
和铃本想大声喊叫,瞧见来人,便又止住了声。
赵隽寒嘴角漾着浅笑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她惊讶的问。
赵隽寒心情好像很不错,忍不住掐了掐她的小脸蛋,回道:“刚好路过,看你在底下听得津津有味,也没想着打扰你,看你急匆匆的往上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恩,怎么了吗?”
他胡说八道的本领还是一点没变,什么刚好路过,全都是谎话,不过是在陈府的探子告诉他今日她出了门,自己才出来碰碰运气,算起来也有好些天没见过了。
她脸上的笑多了许多,想来在宫外过得还不错。
和铃低下头,在他面前还实在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自己要上茅房的事,尴尬的笑笑,“没怎么,就是想看看在上边听是不是更好些。”
赵隽寒轻笑道:“这厢房里的确看的更清楚些,也没什么人,你若是想留在这里听,也没关系。”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看你身边还带着个姑娘,你要将她一起叫上来吗?”
和铃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了,我这就下去。”
赵隽寒眸光一敛,没有发作,知她吃软不吃硬,说起话来的语气都可怜兮兮的,“和铃,你都没有想我吗?”
和铃夹紧了腿,都快给憋死了,只想着快些找到净室,免不了敷衍了一句,“想了想了,我想你了,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事,我先走了。”
赵隽寒挡在门前,没有让开的意思,他垂下眼帘,收敛起周身不愉的气息,“你再陪我说说话,你我如今见面远没有当初方便了,这次回去,也不知道下次又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和铃都快要哭出来了,“我真的有事。”
他抬眼,淡淡的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