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慕嗯了一声，若有所思道：“他们还不死心啊。呵，真把自己当什么了？”
少女歪歪脑袋，眸子一眨不眨，淡淡道：“他们是坏人。”
清慕原想附和，突然心中起了一个心思。反问道：“他们是坏人，那我呢？”
“清慕是好人。”
清慕一愣，她是好人？
除去筱灵这么对自己说过，少女是第二个。
她以前从来不问，因为……
“我可算不上好人。”清慕闲得无聊，逗她：“我杀了那么多人，我也让你杀了那么多人，我是坏人啊。”
“清慕不一样的。”少女明显不能理解清慕这话，面无表情的转化为蓝蝶。
清慕哈哈大笑，笑了几声又突然停了下来。变为了苦笑。
蓝蝶徘徊她身边，最后钻到她眉间。
蓝蝶留下的最后消息是：“这个地方不安全了。”
清慕起身，看着眼前的巨剑，再祭出百引剑。缓缓抽出剑身仔细端详一番，叹了口气，将它收起来。
当初被追杀出十四州，重新回到玄灵宫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可她又能安生多久，再躲多久？
这个地方迟早会被发现，十四州一些修士可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个魔头。
不说其他，就是蓝蝶和通天令牌也能叫人跨海而来。
“普天之下，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清慕喃喃自语。
若是她能恢复当年巅峰，还怕那些人不成？
到时候仇家若是真寻过来了，她就让玄灵宫那群老头子先顶上去。反正他们现在还以为“老人的本家”会过来寻仇。
反正她不是好人……
……………………
无边海域上，十四大州拼连成一处大陆。普遍无数海岛簇拥。
每一州上都有其势力。
当初率先察觉到清慕气息的女子，正端坐在宗门楼阁上。
冷艳眉目，肌肤白皙，眼中没有一点神采。看着那数大宗门修士赶来她这处。嘴角轻轻一笑，带着一抹轻蔑。
一扬手，巨大海浪冲众人席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