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徽茵含含糊糊说:“估计是担心马良吧!毕竟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嘛!”
珍婆轻拍了温徽茵一下,嗔怪道:“你这孩子!”
不过年前就有人给马原说情,温徽茵还是第一次听说,马原确实还是个四十不到的男人,娶个媳妇也挺好的,不过也不能保证一定能够取个好的,万一娶回来一个搅家精,那还不如不娶。
“珍婆啊,你也帮着相看相看呗!”
马原没有一个能帮的上忙的长辈。那些亲戚在马原落魄的时候不愿和他往来,现在马原发达了,倒是马原不愿意跟他们往来了。珍婆倒是跟马原走的最近的长辈了。
珍婆说:“看了!不少人找我帮着说项呢!我也帮了,没成,有好几个姑娘我看着确实不错,马原不乐意我也没办法。”
温徽茵说:“那就这样吧,人家不乐意就算了,这事儿还得靠马原自己想明白。”
下午的时候,马大山一家就过来了。
现在,孙芬每天去市里卖菜,中午回来,下午就在家里,马大山一天到晚在看着酱菜厂的时候,孙芬就给他做饭洗衣服之类的,倒也和美。
孙芳也跟着来了,温徽茵有些意外。
“高考如何?”
孙芳脸上带着笑,估计是高考还行,现在已经是七月里,成绩早出来了,志愿也填完了,估计在等录取通知了。
果然孙芳就说:“还行吧,比我想象的好点,压了一本线。”
温徽茵说:“那就好,那就好,你高考的时候我也没敢打扰你,怕分你的神。”
孙芳说:“那有啥?跟你说话我高兴着呢!珍婆把你高考的时候吃的菜谱给我姐了,那段时间天天有人来问,天天有人来抄,甚至有人戏称那是状元餐,我都快给笑死了。”
温徽茵说:“考试成绩又不是吃出来的。”
孙芳笑着说:“家长们也只是想图个心安罢了。”
孙芬是经常来找珍婆说话的,夫妻两个都在温徽茵手底下做事,能够跟珍婆关系好点,当然是好事了。
不一会儿,孙芬和孙芳拉着珍婆说话去了,马大山跟温徽茵说起了厂子的事情。
“现在房子是已经都盖好了,我在联系买设备的事情,只是我没有负责过这种事,所以还有些没头绪,万一设备买的不好,天天要修之类的,那就是大问题了。”
温徽茵说:“这个事情不要太着急,慢慢寻摸就是了,反正宁愿花多点钱,也要买个好点的,不然以后维修费用都能够当得起一台好设备的价格了。”
马大山深深认同这句话,说:“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许多了,我估摸着下半年,最迟十月份的时候,厂子就能够开起来了。”
温徽茵点头说:“那也挺好。”
说着,马大山又说起了另一个事情:“我之前没跟你说的是,我身边有两个人是我子侄,实在抹不开情面,才留在身边的,当年一个是帮我爹治病帮了大忙,另一个是我娶媳妇的时候借了一大笔钱给我们家的,这个人情不好不还。”
温徽茵说:“我已经说过,你们身边的人,只要能干就行,是不是你们的亲戚,我不管那么多,人品好,有能力,就不避亲疏。举贤不避亲的说法听过没?”
马大山点头说听过,心里还有些迷茫,决定等会回去了一定要好好问问孙芳是什么意思,这读书多的人就是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