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余淮:“……”
“绞得我紧紧的,我都舍不得抽出来。”秦不昼抓揉着樊余淮的臀肉,舔了舔樊余淮湿亮亮的睫毛,低低在他耳侧吹着热气,“要不你自己动?”
樊余淮差点被这家伙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靠着他闭上眼,一边换气,一边虚弱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要做……就快做。”过了一会儿,慢慢补上一句,“你那儿……没病吧。”
秦不昼脸一黑:“……你找死啊?”
果然刚才的安静乖巧什么的都是错觉,狼族最欠调教了。
秦不昼定了几秒,好像在给樊余淮一点缓冲的时间,然后他又抬起樊余淮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抽出交合的根部。但这样只会让痛觉更清晰,粘稠的水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秦不昼从樊余淮的身体里离开,抽出的部分还带着血水。
秦不昼拗断樊余淮手上的手铐,把软成一团的樊余淮搂紧怀中,然后又按着肩膀把他按坐下去,樊余淮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瘫软在他身上任由摆弄,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
秦不昼抽插的幅度陡然加快了,炙热的硬物借着液体的润滑在樊余淮肠道里摩擦。樊余淮整个人都瘫在秦不昼的身上,在他每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晕厥的时候,快速的抽插带来的疼痛又会把他拉回现实。
一次、一次、又一次。
樊余淮感觉自己的感官在慢慢的变得迟钝,强撑着的眼睑快要完全阖上了,然而这时,秦不昼就会凑过来亲吻他,唇齿缱绻缠绵地撩拨着樊余淮的神经,强迫他面对这场酷刑。
樊余淮看着他说不出话。
秦不昼扶着樊余淮的腰肢,不断的在他体内抽动,他有意让两个人接触的皮肤发出“啪啪”的声音,刺激着樊余淮的神经。
卧房中回响着肉-体撞击的声音,那些麻木的疼痛感逐渐化作了快感,让单方面的施暴似乎有了其他的复杂意味。樊余淮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前端也溢出点点泪水。
在樊余淮在这场暴行中首先缴械的时候,樊余淮带着些许自己都说不清地委屈用力咬在了秦不昼的肩头。
然而这又是一次成功的作死。
狮族的交配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往往雌狮的反抗,更能激发雄狮的征服欲。
秦不昼突然停止了抽插,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味,下体从樊余淮的身体里退出。正当樊余淮要松口气的时候,有什么炽热的物什抵上了樊余淮刚被蹂-躏过的后穴口。
樊余淮肩膀上的宽厚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兽类的利爪。
秦不昼变成了兽型。
已经完全开拓过的后穴很容易地被攻城略池,秦不昼性器上的倒刺狠狠刺痛了樊余淮。从麻木中再次生出可怕的疼痛来。
“不,不行……”樊余淮挣动着想逃避秦不昼的手掌,却忘记秦不昼的某部位已经镶嵌在他身体里,秦不昼那一点仅剩的理智都被他这一摩擦燃烧殆尽了,尖锐的爪子在樊余淮的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痕,扣着樊余淮的腰一插到底,满满地贯入樊余淮体内。
有那么一瞬间,樊余淮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睫毛,樊余淮咬着血迹斑斑的嘴唇艰难地喘着气,心脏剧烈到胸口直疼。
兽人也有同性恋者,但比起人类出现的概率还是小。对于兽人来说,被同性侵犯更多是侮辱的意思。星球纪时期或者更早,领地争夺的胜利者便会当众以兽形态侵犯曾经的王,以威慑众人。
恍惚间,樊余淮想起身后的人尚且是只小奶猫的时候,自己还替他擦拭过那粉嫩的小家伙。当时的秦不昼害羞软萌得很,蹬了他一脚就窜开了。
而此时他正在用那孽根毫不留情地侵犯着自己。
樊余淮睁着无神的双眼,任由秦不昼摆弄肆虐。恍惚间他感觉自己被抱进怀里,握住腰肢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后背紧贴着那人搏动汗湿的胸肌。秦不昼摸了摸樊余淮的脸,揉弄他的发丝和胸口,樊余淮都只半睁着眼毫无反应。
秦不昼扶着樊余淮的臀高高抬起,樊余淮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多像是一头等待被交配的雌兽。狮族的生殖器官带有倒刺。秦不昼把性器一下一下捣入,在不断痉挛抽搐的甬道里冲刺起来。
樊余淮的精神在暗无天日的海底下沉,秦不昼却感到自己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于天空的云海间,一种久违的温暖轻轻包裹住他的身体,让他完全提不起戒备心来。所有的疲惫都渐渐消失,身体和灵魂都变得懒洋洋的,精神力在遥远而悠扬的咏唱声中失去了重量般不断地飘浮——上升——
如果樊余淮还能保持清醒,就会发现秦不昼的神情温和而疼惜,顺着他的脊背一寸一寸的亲吻着。
第109章 接头人。
秦不昼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穿过了狭窄悠长的隧道,看着那黑暗的尽头涌现出光源。
光源被困在一面壁障后,秦不昼无法靠近。他有些好奇地伸出手,那壁障正随着秦不昼和樊余淮的结合,逐渐地变得脆弱。
昏暗的卧室里,黑发的青年被摁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拉过头顶,银色的手铐铐住,铁链绕过床头的铁柱。房间主人褪下的衣袖将他血色淡薄的双唇分离开,在脑后绑上一个死结,两人的衣物凌乱地散落一地。
青年被摁在床上,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脚踝处,房间主人正以野兽的形态在他身上驰骋着,青年已经被他做的几乎失去了意识,微弱地呼吸着。
忽然,樊余淮剧烈地挣扎起来,力道之大险些把在他体内的秦不昼掀翻,连接处也因为这动作洇出些许水声和泡沫,秦不昼为自己险些撅折的小兄弟捏了把冷汗,前腿使力钢铁般的把樊余淮箍在怀中,凑近他耳边:“怎么了?”
樊余淮张了张唇,断断续续的呻吟溢出口中,冷静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微弱地小声恳求,“让我……”
“嗯?”秦不昼故作不解地发出疑问的鼻音,樊余淮后穴的痉挛却是让秦不昼立刻明白过来,固定着怀中人之余掐住他不住扭动的劲瘦腰肢,前爪扶着他肩膀突然加大了操弄的频率和力道。樊余淮抽搐着双腿,感受着秦不昼的粗长像打桩似的凶狠顶进身体里,睁大了眼停止了挣扎有些茫然地颤抖着,破碎的呻吟也再也无法抑制地冲出口中。
“呃啊啊啊!!啊……”
片刻后,樊余淮崩溃低泣着绷紧了全身,两条弯折的大腿抽搐地更厉害,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前端抖了几下,颤颤巍巍地喷射出一小股稀薄的欲液,随后却是透明淡黄的热流。与此同时当着人面失禁而涌遍全身的极度羞耻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缩着小穴,秦不昼被他这么一夹顿时气息一滞爽的蹙起眉头,汗水淌到下颔滴落在床铺上,微微松了口气,也加快了速度接连操干了数十下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樊余淮在他松开手抽离后软倒下去,伏在床面上低低地喘息,合不拢的腿根之间还在不断往外流着白浊。
秦不昼慢慢唤回了理智,恢复了人形,抬起身低头蹭了蹭他:“你跟了我吧……”
樊余淮躺在他臂弯,目光涣散的看了他一会儿,胸膛起伏着闭上眼睛。
秦不昼伸手搂他的腰想把人抱起来去清洗一番,刚刚把人抱起来搁在肩上就觉得肩头一阵剧痛。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侧头看了看肩头那个本来只是很浅的痕迹,如今浮出一圈深紫的牙印,往外缓缓渗着血丝:“……你是犬族吗。咬这么狠。”
樊余淮加深了那个牙印以后就噗地倒了回去,缩在秦不昼怀里没什么精神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整个人都安静乖乖的靠在秦不昼身上,温软的不行。
秦不昼一看同居人这模样顿时就没脾气了,干笑几声放轻柔了力道。
伤到同居人的确是预料之外的,从未经历过发情期的秦不昼并不知道情潮能来的这样汹涌热烈。也不知道狮族的发情期一旦开始,只有在成功完成交配后才能解除。
但说秦不昼完全无辜却是连他自己都不会信的。
他纵容了自己的发情期,这是不争的事实,秦不昼潜意识里是想早日给同居人盖章的。对于喜欢的东西和人,兽人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
不过像秦不昼这样理直气壮厚颜无耻的——倒还真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