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程宇因为做得时间太长,被罗战翻来覆去翻煎饼似的,后面受不了,一碰就浑身战栗,眼神几乎涣散,口不能言。
“宝贝儿,爽透了没?”
“嗯……”
“还来不来?服不服?”
“你能来我就来。”
“小样儿的,你都射不出东西了。”
“你还能射?你来?!……”
俩人抱着,啃咬着,罗战跟程宇咬耳朵,调笑。程宇累得快要虚脱,懒得搭理这混球,撅着屁股随便他搞,真做到精疲力竭,再射不出来,罗战软绵的器官留在程宇身体里没拔出去。他就这么从后面抱住人,抚摩着同样软下去的心满意足的小程宇,沉沉地睡去。
夏夜微凉,水银色的月光洒满一室。
隔壁屋,程大妈拍着小孙女,在床上睡觉。
程小橙问:“奶奶,刚才地震了?”
程大妈:“哪地震了,没有。”
程小橙:“地板总是晃悠,我头晕。”
程大妈:“咱家房子太老,地基不牢,盛不下那俩熊货……没事儿,乖宝贝儿,现在不晃了,睡觉。”
程大妈哼了几句儿歌,慢慢地拍抚,把孙女哄得渐渐安静,熟睡。程宇小时候她也是这么哄程宇睡觉,现在再哼给程小橙听。
后海沿岸暖风拂柳,水波荡出静谧而迷人的纹路,像时光的的涡纹,随着童谣儿歌声缓缓流入心田,天际透出一缕紫红色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