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罗战惊呆。
“我不能干吗?罗战我不够格儿干你一回吗!”程宇怒吼。
罗战下半身被扒得光溜溜一丝不挂横躺在木地板上,衬衫也扯掉几粒扣子,露出泛红的胸口。一个寒噤从他脊柱上滚过,让他胆战心惊。
罗战这时候才慌神儿了:“程宇你,你你你,你不能乱来,不成……”
罗战都傻了,这时候再想求饶救命服软认怂哭爹喊娘,舌头都不会转了!
他想说老子还没被人上过呢,老子那后边儿娇嫩着呢,我是个老雏儿啊,程宇你不能啊!!!!!
程宇一把将他翻过来,骑上去,让罗战的头抵在桌腿上把所有的叫嚷反抗都堵了回去。
程宇的手在颤抖,心也在抖,理智被极度的愤怒伤心一把火夷为平地。他狠命扒着罗战的臀部,手指胡乱扩张了几下,又毫不留情地狠撸了自己几十下,把活儿撸硬。
他在罗战杀猪般的咆哮声中就这么硬挤了进去……
75、惨遭家暴的罗太狼(下)
程宇从来没做过,他确实是平生第一次。
他这么爱罗战,这件事儿他暗暗期待盼望了很久,渴望最完整地拥有他喜欢的人,只是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自己会在如此情势下对罗战做这样的事……
罗战被这一下强行插入,疼得两眼发黑,被铐的两手抓挠着桌腿,嚎叫出声,“程宇你,啊——”
那一瞬间撕裂般的疼痛让俩人喉咙里都滚出沉重的声音,真是苦不堪言!
程宇也疼坏了,能不疼吗?
他没做任何润滑措施,也没带套儿。男人办事儿的家伙十分脆弱,这么硬挺进去,被狭窄干涸的缝隙挤压着,柔软的龟头夹在中间进退不得,针扎似的尖锐痛苦,后脊梁浮出一层摇摇欲坠的汗……
程宇骑在罗战屁股上,极度的苦闷混合燃烧着强烈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地在罗战身体里抽插起来……
剧痛让他眼底洇出泪,水雾模糊,闷哼着,强抑痛感。
这样的交合无异于自我折磨,加诸于两个人身上的酷刑。
罗战的衬衫慢慢湿透,浑身是汗,眼神混乱绝望,一声一声叫着:
“程宇!别,不能这么弄!
“疼,你弄疼我了!真不能这样儿,我疼!
“程宇老子服了,我服你了别搞了,我、我、我真受不了,啊——”
程宇突然哽咽了:“你凭什么喊疼?你搞我的时候,我喊过一声儿吗!”
罗战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疼得浑身哆嗦,快要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老爷们儿的,平生头一回,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程宇,你,你自个儿想想,我是这样儿欺负你的吗……我弄疼过你吗,你就对我这么狠吗……”
罗战话音未落,程宇的眼泪“啪”得就滴在罗战后腰上,大颗大颗的,委屈的,滚烫滚烫的……
他这么“欺负”罗战,心里能好受吗?他不心疼的吗?
程宇说:“罗战你跟我好了,你以后甭想再出去浑!
“你敢再去找那个奶酪儿,你等着!
“你见他一回,我操你一回!你见十回,我操你十回!不信你就试试看!!!”
程宇说话发着狠的,声音粗粝沙哑。
罗战从来没听过程宇这么狠地跟他说话。可是程宇也没说要跟他分,没说“我不会原谅你”,没说“我再不爱你了”,没说“罗战你个混球竟敢对不起我我以后再不跟你好了”!
程宇还是要我的,程宇一定还爱我的……
我们不会分,就算是有多少磕绊和误会,至少不会分开……
罗战脑袋瓜像一锅沸腾的棒渣粥,乱七八糟地想着。
程宇从罗战身体里抽出来,转头去找能用的东西。
他跑到淋浴间里胡乱翻找,罗战的剃须膏、洗面奶、洗发水……最后找出一管透明润滑剂。
他哗啦哗啦往外倒润滑油,倒得满手满身都是,匆匆地给自己抹了一遍,一只手臂揽起罗战的腰,再一次插了进去……
这一轮挺进仍然让罗战疼着了。破裂细碎的小伤口再次被毫不留情地撑开,一寸一寸地挤入,充满,伤口被撕扯开来。罗战表情痛苦地承受着,只寄希望那一丁点儿可怜的润滑能缓解一下他未经充分开发扩张就被强行入侵的脆弱的肠道。
男人前后这两处要害最是娇弱,伤不得碰不得。即使是罗战这种颇见过世面能打能拼的街战霸王,浑身缀满令他骄傲着自豪着的累累伤痕,也受不住这一招。
他那地方没伤过,都没被第二个人碰过,从来就不知道,做这事儿能这么疼。
罗战甚至感得到程宇那活儿在他身体里迅速胀大,变得更硬,把他贯穿,每一道筋脉汹涌勃动着,刮磨着,粗暴地挑逗着他的痛感神经……
有了一丝润滑让程宇抽插得轻松很多,火热紧致的甬道推挤着他,温暖着他,最敏感的龟头被对方一层一层紧裹着、咂吮着似的,快感足以让人在瞬间精关失禁。
程宇从未尝过如此美妙的感觉,没享受过占有自己所爱之人时这种身心上强烈的满足。突如其来的快感,满足感,让他情绪和动作都有些失控,方才还带有惩戒与发泄性质的行为转眼间变成让他心魂欲醉的做爱,真正的结合……
他是真的爱罗战,陷得太深,才会痛楚难言。
那一刻无法克制的男人的欲念,带着雄性的占有欲和报复欲,仿佛想要把罗战揉碎了再全部填进自己身体里,与自己的血肉脉搏融为一体,完全地,彻底地,无路可退地,拥有这个人……
程宇突然抽出,想把罗战翻转过来。他忽然就想要看着对方。
罗战一下子被扭到手腕:“手,我的手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