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柳濂看着好笑。
孟棠溪沉默了片刻,才哼唧了一声:“……我害羞。”
柳濂:“……”
他默默的拉下孟棠溪的内裤,仔细查看了一下,那个软垂时便已经体积惊人的家伙正趴伏在草丛中,除了看上去有点蔫蔫的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
孟棠溪从五指张开的缝隙里偷看了一眼,然后欲哭无泪的说:“……果然坏掉了。”
柳濂眼角一抽:“何以见得?”他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啊。
“以前它一看到你就会站起来,现在离你那么近却没有反应,”孟棠溪语气十分委屈,“万一它真的坏掉了,你要对我负责。”
柳濂:“……你是泰迪吗?”
孟棠溪厚着脸皮说:“要不然你帮我吹一吹吧,‘痛痛飞,把痛痛吹走’这样,或者帮我揉一揉什么的。”
柳濂顿时明白了孟棠溪这货压根啥事没有,就是在调戏他而已!
他顿了顿,忽然笑了起来:“要不然我帮你揉一揉吧?”
孟棠溪顿时脸色一红,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啊。”
柳濂微微一笑:“正好我昨天买了跌打损伤药,顺便帮你抹一抹。”
孟棠溪立刻夹紧双腿:“我忽然觉得我没事了!”开玩笑!用红花油抹那玩意!他分分钟要上天!
“你怎么能够讳疾忌医?”柳濂不赞同的皱了皱眉,伸手想要掰开孟棠溪的双腿,孟棠溪下意识觉得蛋蛋一凉,连忙夹紧双腿。
柳濂存心要戏弄孟棠溪,当然不肯轻易放过他,而孟棠溪顿感危机,连忙反客为主,翻过身来将柳濂压在了身下。
柳濂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位置便已经颠倒了,孟棠溪压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他。
两个人顿时都是一愣。
孟棠溪看着身下躺平的柳濂,只觉得心中的欲念根肆意蔓延,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柳濂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孟棠溪却已经撑起了上半身,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孟棠溪低头看着眉眼淡然的柳濂,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他一意孤行……他垂下眼帘,撑在柳濂肩膀旁边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筋暴起。
就在孟棠溪准备像以往那样随便开个打破这尴尬的时候,房间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流年千重大大,你约会回来了啊……啊!”
最后一个字因为受到惊吓而破音了。
辨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那个曾经向他搭过讪的帅哥,居然把柳濂压在了床上!
身为一个笔直的直男,他瞬间就被这一幕闪瞎了钛合金狗眼,那个帅哥身上的休闲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和臀之间,露出一截皮肤白皙却结实紧绷的腰身,就连内裤也只随意的挂在腿间,某物堂而皇之的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