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溪啃完了脖子,又继续往下啃肩膀,滚烫的气息喷薄在柳濂的肌肤上,引起了柳濂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柳濂越是挣扎越是被孟棠溪抱得紧紧的,他努力了半天徒劳无功,反而让屁股底下某物越发精神,最后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动也不动了。
孟棠溪渐渐开始觉得不够,无论他再怎么啃咬柳濂的脖子肩膀,再怎么把柳濂抱得紧紧的……这些都远远不够,他还想进入到柳濂的身体里,他想进入到柳濂身体最深处,在那里留下他的痕迹。
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行……他只能忍耐。
孟棠溪强行压下他身体里最深的渴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柳濂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随后他隔着裤子挺腰顶弄柳濂的屁股。
此时此刻的柳濂简直感觉自己在坐游乐园里面给小孩子坐的投币游戏车,虽然那玩意他已经很久没坐过了……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一上一下,幅度不大,但他感觉他现在比坐投币游戏车危险多了。
厕所里面的人来来去去,但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隔间里面的异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濂终于被孟棠溪放开了,他连忙站了起来,但是当他伸手开门的时候,却因为手抖半天都没把门打开。
直到他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把门打开。
柳濂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孟棠溪,孟棠溪的神色似乎恢复了正常,他的目光不由往下……孟棠溪早就换回了常服,此时他正穿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也幸亏如此,所以某些痕迹并不明显。
柳濂万万没想到,孟棠溪居然这么不要脸,敢在厕所里干这种事。
孟棠溪低头看着柳濂的表情,忽然嘴角一弯:“你的脸红了。”
柳濂顿时别扭的转过脸去,面无表情的说:“你看错了。”
孟棠溪看着柳濂泛红的耳朵,越发觉得此时此刻的柳濂真是可爱,让他越发觉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凑过去咬了咬柳濂通红的耳珠。
柳濂回过神来,连忙面无表情的推开了孟棠溪,转身离开隔间。
他刚走出厕所,就迎面遇到了丁佩南。
丁佩南用探究的目光扫过柳濂微微泛红的眉眼,通红的耳珠,带着可疑红痕的脖子,顿时目光变得晦暗难明。
柳濂漫不经心的扫了丁佩南一眼,转身回到了餐厅,因为怕被别人发现不对劲,他埋了单之后立刻就说要走,谢绝了其他人下午再一起去逛漫展的要求,然后在夏海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匆匆回了酒店房间。
丁佩南一进厕所,便看到了对着镜子整理仪容的孟棠溪,尽管他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刚才柳濂的样子,再加上镜中孟棠溪略显满足的表情,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他眼神微沉,神色莫测,就在孟棠溪洗手的时候,他突兀开口:“棠溪,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那就别说了。”孟棠溪心情不错,还哼起了小曲,奈何他五音不全,哼出来的东西完全不成调。
丁佩南顿时被噎了个正着,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他笑了笑,眉眼温和:“我刚刚忽然发现,你那个邻居,好像是我们曾经的初中同学……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他顿了顿,继续温和的笑着说:“他曾经好像还对你告过白呢,后来这件事情被被人知道了,他好像被欺负的很惨,后来还退学了。”
丁佩南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正常人应该都听得懂他话里的暗示——这样一个人时隔多年后又重新出现,居心何在?
镜子里的孟棠溪顿时皱起了眉头。
丁佩南嘴角边的笑容顿时深了几分,他隐隐期待着孟棠溪发现真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