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进入这个人的身体……
这个念头疯狂的叫嚣着,简直让他渴望得快要爆炸了。
终于,梦里的孟棠溪把柳濂压在了身下,从背后进入,他一边缓缓挺腰,一边俯下身来舔着柳濂左背上那颗小小的,可爱的痣。
好可爱,好喜欢……
孟棠溪迷恋的舔着那颗痣,简直想把这颗痣连同他的主人一起吞到肚子里。
第二天,柳濂从孟棠溪家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整个人虚得不行。
他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顿时发现孟棠溪床边的垃圾桶里堆满了纸巾团。
柳濂:“……”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完全没有勇气去验证那些纸巾团里包了什么东西。
一想到那些纸巾团里是什么东西……
柳濂就觉得他的肾就像被人捅了一样隐隐作痛。
……这么多纸巾团,这搁在平时可是他一个月的存量啊!
柳濂捂着肾站了起来,只觉得眼前发黑,脚底发虚。
他嘴角一抽,准备去找孟棠溪兴师问罪。
站在自己家门口,柳濂按了按门铃。
按了第一次门铃之后,他等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人来开门。
他无奈,只能又按了一次门铃,这次依然没有人来开。
柳濂终于不耐烦了,只能一边拍门一边大喊:“开门!快开门!”
其实孟棠溪早在柳濂按第一次门铃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睁开眼睛后,花了一分多钟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柳濂的房间里。
很快,他就想起了昨天那个梦,然后他顿时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当孟棠溪翻身准备爬起来的时候,却又发现了更糟糕的事情,因为昨天那个梦太过活色生香的缘故,他又梦遗了。
不仅梦遗了,而且还很多……
毕竟梦里的他十分丧心病狂,简直就像解开了体内的泰迪之魂的封印,疯狂的来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孟棠溪想起那个梦,顿时整个人又不好了。
他坚决不承认梦里的那个人是他!
孟棠溪爬起来一看,顿时发现不仅他的内裤被射得一塌糊涂,就连睡裤也湿漉漉的,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简直就像尿了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