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包子。”徐晓铭晃了晃手上的包子。
“其实我更喜欢豆浆油条。”邓海谨如是说。
徐晓铭白他一眼:“你们现在这种身体都不能过多吃油炸的,尤其是你,再来一次晕倒神仙都救不了你。”
邓海谨轻笑:“谢谢。三月底我就出国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来。”
徐晓铭有一刻没反应过来:“出国?很远吗?”
邓海谨长得本来就不是凶神恶煞,也不是冷酷无情的这类人,他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个温和且彬彬有礼的男人。
“也要做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那里是我以前上学的地方,你和建宇的喜酒我就不喝了。”
徐晓铭不好问他为什么突然间要出国,而且也不打算再回来,听他们昨晚聊天,邓家出事了,邓海谨自然是不能继续呆在这里被人当枪使。虽说他与邓海泉是同母同父的兄弟,可是家人从小就偏心,什么都向着他那么弟弟,现在又捅出这么多事情,他是心力绞崔,没力气再管了。在父母找冯云算计秦家时,就要想想后果,因果报应,还真不假,他也怨不得谁。
“那祝你快乐。”至少他知道邓海谨并不快乐。
头靠在头框的邓海谨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绸小包递给徐晓铭:“来,送你,结婚礼物。”
刚洗完手的徐晓铭看了看这个红色的小包,不知该接还是不该接,他犹豫了,不等他接,邓海谨直接将小包塞到他的口袋里。
“一片心意,可不能辜负了。”邓海谨轻笑。
徐晓铭看了眼自己的口袋,说道:“嗯,好。以后有空了去看你。”
“呵,我不告诉你我住在哪里你怎么来找我。”
“我不知道但是秦先生会知道,他会找到你的。”
“你似乎很相信秦建宇?不怕他什么事情都瞒着你么。”
“该我知道的便会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你说我相信他,是的,我很相信他,如果被骗了,那便是我识人不清,怨不得人。”
“……我真羡慕你们。”
“不用羡慕,以后你也自由了。”
“……那倒是。”
“看你过得幸福我也觉得幸福。”
徐晓铭用一种对方是神经病的眼神看邓海谨:“……你真文艺。”
“……”
这是一个愉快地早晨。他们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又似乎什么协议都没有达成,但总归是愉快的。
秦建宇起床的时候就感觉到邓海谨笑得很淫.荡,而且他也这么说了。
“干嘛一大早就笑得这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