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太蹊跷。”
太诡异了,昨晚那一出,谁看着都觉得奇怪吧。
“我大哥名下就有一辆车,一套房,一个酒吧,百上万块钱,这是全部家当。”
“可你不知道他这五年去哪里了啊。也许他这五年内认识谁了呢?”
“国内国外的度假旅行,他走的时候手里有四百万左右,然后走了一圈,花了不少,让我骗回来的。我看过他的护照,他几乎把全世界最好的风景都转了。”
“你这是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封杀了,只有一种可能,秘密提审,秘密调查。”
这是他们最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
“我有几个客户,是北京的,我打电话问问,他们跟政府里有没有人认识。”
“我也联系我的战友。”
分头打电话,陶理在河北一带买了不少地,北京新开发区,就在河北保定那一带,就在那里买了不少土地,想做房地产开发。北京城区内的房价高的吓死人了,不少人选择在河北买房,坐地铁公交去北京市区内上班,他就抓住这个机会。这不,跟当地政府就有频繁接触。
一个桌子上吃过饭,也熟悉。陶理转着圈的问着,前几天去北京出差,在路上看见一些车很牛气啊,交警都不敢管,不过那些车也很有素质,车子开得很稳,又快又稳,车牌是,京AG6的。
“哈,怎么可能不稳啊,那开车的可都是训练出来的一流司机,副国级虽的,副主席啥的,平时想看这种车都找不到。绝对牛气的人物才坐这种车,就连保镖秘书都是统一着装,听你说这个车牌,级别高着呢。”
“那,有没有人认识啊。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这要是攀上点关系,在北京二环买块地,那我的钱就赚大发了。”
“陶二少啊,你真是胃口蛮大的,怎么可能啊。有种人物别说我看不到,我们省的一把手估计也难。哎,陶二少,我们这里有新政策,你是否有意来我们这里投资?”
陶理打着哈哈,话题转走,对韩齐露出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
韩齐给他以前的战友的打电话,在京城公安局里做刑警队长呢。
“哥们,不是我不帮你,这是机密,机密懂不?我没权利问。”
两个人叹口气,陶理揉揉头。
“你休息一下吧,伤得这么重。”
站起来给他拍松枕头,扶着他躺下。陶理也是一身纱布,昨天的打斗,伤口裂开,还在低烧。
“我对不起我大哥,他为我出生入死,我缺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这时候再病倒了,陶家就散了,他那么辛苦帮你抢回来,就是想让你位置坐得更稳,你早点好,才有精力一起办这件事情。”
给他盖盖毯子,陶理的脸苍白的几乎透明,皱着眉头,韩齐也不由得放松了证据。
“你先休息吧。”
“我大哥不在家,韩跃绝对乱了,你这段时间别吼他,他也不好受。安稳他。”
“操不完的心,你睡吧。”
“田青,你慢慢的审,他有不少好东西,也许,可以用他来换我大哥。”
“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上头来人调查,我完全可以把田青推出去,就说他栽赃嫁祸,或者是他做的,陶略是被近胁从。”
很多想法,他们俩不谋而合。
陶理睡下,韩齐赶到韩跃的家里,看见他吭哧吭哧的拖地板。
挠挠头,他还以为看见韩跃哭天抹泪。
“这时候你擦什么地板啊。”
“陶略爱干净,一直都是他拖地板,家里好几天没人住了,我都收拾干净了,他回来就不会生气了。”
擦掉脑门子的汗,对他哥一笑。
“你不知道,他啊,有些洁癖,睡觉前擦地板,出门前擦地板,就怕他拖了地板我来回走又弄脏了。有一次他拖了地板上床准备睡觉,我饿了啊,我就想吃东西,他就下床给我拿零食,刚那那天他买了好多,我就跳下去准备多挑几样吃。他可倒好,瞪着眼睛不让我乱动,过来把我背起来去厨房,等我挑好了吃的,再把我背回床。”
韩齐有些心酸,听韩跃这么说,心酸得很,明明是一对很恩爱的人,怎么就要分别呢。
“哥你饿不饿啊,我给你煮饺子吃啊。”
“你做的?”
“他做的,他这个人吧,不会和面,每次包饺子都要趁着我不加班的时候,他把馅儿弄好,我回家和面,我们俩一起包饺子,完了包多了,就冻起来。今天剩点三鲜馅儿的,明天剩点猪肉大葱馅儿的,冰箱里不少呢,你吃我就给你煮点。”
“二子,你没事吧。”
“没事啊。”
韩跃特别的平静,也不哭也不闹,拖了地板,去拿围裙。
“哥,你坐一会啊。很快就好了。”
韩齐坐在沙发上,抓抓三姑娘的毛,韩跃就开始絮絮叨叨的。
“他以前做饭不喜欢围裙,最后又喜欢围裙了,知道为啥不?”
“为什么?”
“因为他讨厌洗衣服啊。”
韩跃叽叽咕咕的笑。
“油点酱油之类的溅在他衣服上,他就要洗衣服,那些东西还特别不容易洗干净,有一次他的袖口沾了好大一块油,自己在阳台咔叽咔叽洗半天,终于干净了,再穿,那天风大,沙尘暴,出去之后,那块油渍那里沾了好多尘土,那还是一件黑色衬衫,特别的明显,他那个吹毛求疵的性子啊,回来就生气了,就把衬衫丢了,败家老爷们,他那件衬衫五百多呢,我又给捡回来,用洗涤灵洗,才勉为其难的穿。就他那样的,也就我要他,你说,他被人带走了,穿的不干净,吃的不顺口,他,能适应吗?”
说着说着,声音小了,看着围裙。
能适应吗?他会为会被欺负?那刑讯逼供之类的会不会出现?
“二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