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菊往后一瞧,更加吃惊,捂着嘴叫起来:“天啊,是王爷……”
楚北捷站在番麓身后,瞥醉菊一眼:“你可让娉婷伤心多时了。”
“白姑娘?”醉菊心脏连续受了几次刺激,连忙用手抚着胸口。仿彿眼前一团一团烟火似的光直冒出来,好看得叫人想哭,醉菊吸了几口长气,断断续续问:“白姑娘她……她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孩子呢?那孩子……”
“晚点再闲话家常。你看,我脖子上还有东西呢。”番麓截断她的话。
醉菊心情正激动,一手擦着眼泪,瞪他道:“你这时候还敢向我大呼小叫。
你知道你身后的是谁?小心他一刀抹了你的脖子。“
番麓听他们对话,已经猜到身后是镇北王。
别的对手就算了,遇上镇北王的利刃搁在脖子上,自己再厉害十倍也逃不过去。他比别人放得开,索性听天由命,收了惧意,居然嬉皮笑脸道:“你舍得?”
醉菊当着楚北捷和漠然的面被他这么一笑,大为窘迫,涨红了脸:“你你…
…你一直欺负我,我要王爷杀了你为我报仇!“
番麓正要说话,脖子上忽然一凉,刀锋往肌肤上一掠,觉得微微刺痛。
“呀!”醉菊看见番麓的脖子上拉出一道血痕,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惊呼道:“王爷,王爷,我说笑的,你千万别……”
漠然见他们两人这般模样,早就猜到几分,向楚北捷投去一个询问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