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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他弟_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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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记住你最需要的,剩下的都是不重要的。”阿布拉萨克斯当然看出来他的儿子对他有所隐瞒,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雏鸟总要长大,马尔福家,已经不是他的责任了。

同样的讨论也发生在巫师界的不少地方,不过跟马尔福家不同,他们中的有些人选择了观察,而更多的人则选择了趁热打铁。

最先混乱起来的居然是食死徒,随着Voldemort这几年的高压统治,食死徒们在得到了大量的资源之后也同样得到了对他们主人的恐惧。像是一根被压迫到这极致的弹簧,在确定“那个人”是真的不在了之后,食死徒内部开始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没有人会傻到去碰触“继承”这个话题,不说也许有一天那个人会回来,就冲现在食死徒复杂的构成,即便是邓布利多也做不到将整个食死徒统治起来。更不要说Voldemort的身边这么多年来没有固定情|人、没有继承人,唯一的一个学徒还在那场爆炸中跟他一起消失了。控制自己对欲|望的追逐的美德早就随着食死徒的扩张湮灭在了他们的斗篷里,就连那些真正传承了几百年的纯血都早就迷失在了永不满足的深渊中,更不要说大批因为效忠Voldemort的得到权利和资源的黑巫师和小贵族了。

没有任何约定,食死徒对外进攻的脚步戛然而止,一场场的舞会被举办,穿着斗篷的食死徒们开始敢于脱下斗篷,穿着漂亮的礼服在人群中觥筹交错。除了暴力的征服,虚与委蛇和利益交换同样是他们的长向。

在这样暗地里的斗争中,几个月后食死徒基本形成了三股势力——以布莱克家为主的保守派、以莱斯特兰奇家为主的激进派和剩下的贵族组成的中立派。保守派靠着几百年的智慧宣称会保留现在的胜利果实直到他们的主人归来;激进派则主张乘胜追击,扫平整个巫师界;中立派眼中则只有利益,他们信奉哪边实力强都投靠哪边。

没有任何预兆的,保守派的某个小家族的家主在参加一次激进派举办的宴会后死在了回家的路上,作为领袖的奥赖恩理所应当地找那个曾经的布莱克,现在的莱斯特兰奇夫人要个说法,只是在他能得到一个解释之前,这个黑色头发的疯狂女巫在他面前自爆了。

凭借布莱克家强大防御首饰、付出了一条手臂为代价勉强活下来的奥赖恩迎来的是莱斯特兰奇家带领整个激进派的疯狂报复,没有人会相信贝拉会自杀,尤其考虑到她对Voldemort的疯狂崇拜,但凡有那个人会回来的一丝可能,贝拉都会坚持到底。

食死徒之间的内|战让凤凰社有了机会,几个月的忍耐得到了回报,白巫师开始组织人手见缝插针地收复失地。这样一来,中立派也坐不住了,要知道食死徒的利益说到底是连在一起的。战争、仇恨、鲜血...最终巫师界的全面战争从泾渭分明的两派相争变成了四个势力的混战,大量的巫师死亡,魔药和战备资源的价格再次上涨,越来越多的死亡开始让人们忘记开战的初衷,一切过后剩下的只有仇恨。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部分人没有注意到翻倒巷所属的几个小家族开始把店开到了对角巷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尤其一开始经营的时候出现的几个明显的德国口音也让有心人放松了警惕——谁说欧洲人不会发战争财呢?等事情结束,属于他们的总会要回来。

松懈的警惕线使得这股新势力得以堂而皇之地侵吞英国巫师界的资源,虽然他们的速度非常缓慢,但是坚固的大坝上只要出现了一个裂缝,就总有一天有倒塌的危险。

短短一年的时间,英国巫师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墙头草的中立派最先被消亡,失去了家族庇护的巫师要么离开了英国,要么投靠了其他势力。保守派和激进派则在多面作战了半年多之后醒悟他们根本不可能一边内耗一边对战凤凰社。临时达成的同盟虽然如履薄冰,但是在长期的坚持下倒是跟凤凰社僵持了下来,即便这时候他们已经失去了大半个巫师界。不得不说,在Voldemort消失之后,没有能跟邓布利多这个级别对抗的巫师这一点对他们的打击是致命的。

凤凰社的前景一片大好,虽然很明显他们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但是整体从形势上看战胜食死徒是可以预见的。也正因为此,邓布利多有意放缓了步伐,悠长的年龄给了他足够的智慧让他提前在胜利之前对后续的可能做些准备。

就在所有关注英国巫师界形势的人都觉得基本上凤凰社取得最后的胜利的时候,一条消息毫无征兆地出现了——曾经宣称因为“父亲的死亡而伤心欲绝”的卢修斯宣布重新开启马尔福庄园,而他的第一个邀请就是他的结婚典礼。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个因“懦弱”而闻名的马尔福家家主的选择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毫无根基的混血。

“为什么我们要来参加这个鼻涕精的婚礼!”西里斯扯了扯自己西装上的领结,总有些东西是不变的,比如即便远离了莉莉也跟四人组一如既往的两看相厌。

“邓布利多校长说我们必须来。”战争让詹姆迅速成长起来,现在他依旧不喜欢斯内普,但是想起那个永远阴沉着的斯莱特林,他的心里更多的居然是怀念——怀念那一段干净纯粹的学校生活,没有责任,更没有杀戮。

卢修斯邀请的范围很广,近几年除了Voldemort举办的签订学徒契约的宴会之外,就属马尔福家的这场婚宴邀请的人数最多了。拜现在的局势和卢修斯在战争开始之前就封闭了庄园所赐,虽然卢修斯的邀请跨越了几个势力,可是大部分人都很给面子的出现了。

“在梅林的见证下,我宣布你们缔结契约。”一头金色的头发,浅蓝色的眼睛,一看就是出身良好的中年男巫作为今天的证婚人,所有人中只有邓布利多在看到他的时候愣了很久,其他人都只是猜测一下证婚人的身份,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马尔福家的证婚人的。

不过他们的猜测也不需要太久,仪式结束的时候男人披上的斗篷很好的说明了他的身份——暗色的斗篷背后,是一个考究的三角,那是圣徒的标志,而能做马尔福家证婚人的圣徒不外乎那么几个,无论是谁都只能说明卢修斯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些什么。

“恭喜你,我的孩子。”邓布利多是少数知道那个人的名字的,在短暂的冲击之后他找了个机会靠近卢修斯,一个应该在纽蒙迦德监|禁着的黑魔王,邓布利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对方违背了约定准备插手英国巫师界了。

“谢谢您的到来,邓布利多校长,”这么多年消失在巫师界无损于卢修斯的礼仪,他拉住了想要离开的斯内普,出于某种不可说的原因他强调了身份,“我的新婚丈夫同样期待你们的到来,波特先生和布莱克先生。”

“夜安。”斯内普干巴巴地说,他本来没打算过多的跟其他人接触,甚至连今天的婚宴都是卢修斯在“马尔福家需要一个契机回到巫师界”为理由举办的。由于对巫师界婚契了解的严重缺乏,斯内普完全不知道婚契一旦签订是根本不能反悔的。

“好久不见啊鼻涕精,”西里斯控制不住地嘲讽,见到斯内普就仿佛那些没有血腥的岁月都还在,“没想到你离开之后销声匿迹是因为投靠了马尔福啊!怎么,是不是卢修斯的‘本事’很好?”带着明显暗示和侮|辱的言语,西里斯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礼,他只知道当他见到斯内普身上仍旧沉闷的气质时他止不住地感到酸涩。是的,沉闷而干净,战争改变了他们所有,仿佛就忘了还有一个斯内普。

“注意你的口气。”本来是打算通过这几个人的口像那个红发女巫宣誓所有权的卢修斯的脸黑了,他手中蛇杖的仗尖向上,“没有人可以在马尔福庄园侮|辱一个马尔福。”该死的布莱克家的叛逆,卢修斯在心里咬牙切齿,食死徒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动|乱,布莱克家和莱斯特兰奇家仍旧是首领又怎么样?说到底奥赖恩没有了继承人,莱斯特兰奇甚至连个女主人都没有,没有传承的势力没有威胁。

“别太紧张我的孩子,”邓布利多打圆场,他主要目的并不在此,“詹姆你跟西里斯去那边看看吧,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位好朋友。”他和蔼地指了一个方向。詹姆挑了挑眉,最后还是带着自己明显失态的哥们离开了,从头到尾斯内普都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倒不是不在乎,只不过事情到了今天,西里斯的那点挑衅早就没有让他生气的必要了。

“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话,请原谅我们的招待不周。”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卢修斯也不想在这里应付邓布利多,只是他刚准备离开就被对方拦下了。斯内普看了看这个自己学生时代的校长,张开了唇,“去做你自己的事,卢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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