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种情况,那些刺客明显焦急起来,有一些本来掩藏在侍卫中的暗线更是提前暴露,就在这情势一片大好,局面渐渐往白凡的方向扭转时,正在与两个刺客缠斗的白凡突然听到几个方向同时响起“教主小心”的惊呼,同时一股危机感也浮现心头,扭头间,只看到一抹白芒逼近,他却已经没有了躲闪之力。
在最后关头,白凡只来得及偏了偏身子,使得那白芒不会刺到要害,随即就听到剑刃刺进人身体里的“噗”声,但是白凡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他隐约感到背后有什么东西沉重的落在地上。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容的他分神,直到解决掉面前的两个刺客,白凡才有时间转身看去。却见一名暗卫胸口插着那把剑,半跪在地上,却依然顽强的提剑与一个刺客厮杀,可惜他此时的情况明显不敌,极为凶险,白凡两步上前,一掌扫去,蕴含了强劲内力的掌风将那刺客拍的喷出一口鲜血远远抛开。
处理掉那个刺客后,白凡拍了拍依然半跪在地上的暗卫的肩膀,带些赞许道,“干得好。”这一挡,可抵上半个救命恩人。
那暗卫一震,那眼中一瞬间的神色,复杂的难以言喻。
事已至此,这次的暗杀显然已经失败,最终仅剩的那几个刺客,俱都在他们还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服毒身亡。
这次偷袭,虽然没有给白凡带来什么伤害,但是依然让他心痛不已,因为跟在身边的十个暗卫,竟然损失过半。
这些黑月神教从小培养,作为历任教主最有力靠背的暗卫,每一个都珍贵无比,因为他们可以不相信任何人,却绝对能够相信自己的暗卫,每一个暗卫从小被灌输的忠心念头,让他们根本不会背叛自己主人。
白凡让受伤的暗卫好好养伤,随后回到自己的房内,仔细分析了此次偷袭可能会是谁的手笔后,给殷睿写了长长的一封信,并且叮嘱他近期要万事小心。
第二夜当白凡醒来,发现殷睿的速度果然够快,此时黑月神教内的防卫又强了数倍不止,尤其是他所住的院子,简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桌子上还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党参汤,白凡用勺子搅了搅,发现其中浮出几颗红枣,怎么回事,他这次又没有受伤,怎么又补?
白凡把自己的疑问写在了信里,结果第二天收到的结果是,【为你压惊。】
党参,具有大补元气,安神益智之效,是为压惊良品,白凡满头黑线,他看起来就那么不经事吗,居然还需要压惊。
但看着凤儿又端进来的党参红枣汤,白凡也不想辜负了殷睿的心意,只能拿起来一饮而尽,他没想到,这一喝就接连喝了数天。
那次遭遇的暗杀殷睿与白凡虽然经过彻查,但是却并没有查出是哪方势力所为,不是没有怀疑的对象,而是黑月神教树敌太多,仅是有这个实力又有这个动机的就有数方势力。那些刺客的尸体上又没有留下太多线索,这次暗杀事件最终只能不了了之。但殷睿自然不是吃素的,他又借着这次的暗杀事件起事,进一步肃清了殷南寒残留下来的那点势力,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得。
深夜,白凡处理完公文,感到自己身上有些燥热,实在是不舒服,便唤人打水来沐浴。侍从们抬着浴桶进来,侍女在一旁加满热水,放上各种洗浴必需品,然后全部躬身退下。自从殷睿当上教主之后,就再也没留任何人近身服侍他洗浴穿衣。好在白凡也习惯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如果洗澡时旁边有几双眼睛盯着,那才是不自在呢,所以对于殷睿的这一决定是举双手赞成。
自己脱了衣服,迈步跨入浴桶中泡下,白凡两手搭在浴桶两边,放松的闭上眼睛,其实他并不是想要洗澡,事实上也没什么好洗的,因为殷睿每晚睡前必会沐浴,身上简直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他只是感到今天身上燥的很,似乎不碰水就不舒服。
可是白凡在热水里泡了一会,非但没有感觉到舒坦,反而燥.热的更厉害了,白凡皱眉拿着布巾在身上擦洗着,在不小心碰到某处时,那里竟然升起一股热意,白凡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水下看的清清楚楚的身体,尤其是那蠢蠢欲.动的在发生某样变化的事物,他总算知道今晚浑身不对劲的源头了,殷睿那死孩子,就知道补补补,看吧,这不补过头了。
白凡可还记得,党参除了安神的功效外,滋补强壮的功能也不小,年轻人的身体火气旺着呢,每天补不是火上浇油吗?
殷睿的身体很有美感,身量修长比例完美,每一块皮肤都光滑紧致,正值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处处透着年轻的味道,尤其是那一处,更是活力十足,浴桶里的水很清澈,所以白凡将一切都看的很清楚,但是看的清楚不代表他想对着一根不属于自己的小兄弟,尤其是那小兄弟正在慢慢抬头,并且直指白凡,这让白凡更加的不自在,虽然他和殷睿的关系亲的比自家人还亲,但是小兄弟,还是对着自己的自在。
白凡起身匆匆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套上衣袍,打算眼不见为净,但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夜后,白凡发现,男人一旦来了那什么念头,还真的是很难消下去。翻了个身,但是不管他怎么调整姿势,都能感觉到抵着自己大腿根的那块硬物,不仅硬的难受,还热的要命,尤其是想到这块抵着自己又热又硬的东西原主人还不是自己,白凡就更加难受了。
又翻了个身,白凡终于忍受不了了,一下子翻身坐起,这还让不让人睡觉,看到一旁的一块锦帕,白凡动了心思,如果想要早点安心睡觉,他恐怕还是要自己解决,否则整晚没办法安睡不说,第二天早上殷睿醒来岂不是更难为情。安慰小兄弟吗,他一个三十岁的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白凡将那块锦帕拿到枕头旁,再次躺下,将被子往身上提了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后,白凡闭上了眼睛,手却在被子的遮盖下往下伸去……
男人都有需求,白凡也给自己打过,但是这次摸着的东西明显不是自己的那根,无论形状还是色泽都不同,甚至传到手心的热度都不同。握着跟自己不太一样的东西,白凡有一种……在替睿打.枪的奇怪错觉。这种摸到朋友下边,替人,甚至是强迫人打.枪的举动,让他无法专心。
他握着那格外精神的一根,上下滑动,殷瑞的身体很配合,没摸两下,就硬的跟什么是的,并且还在渐渐胀.大,要说殷睿这家伙,还真是知表不知里,谁知道长的那么清秀的一张脸,下面却这么有分量,感觉着手中的家伙,似乎比他的大些……不满的嘀咕一句,白凡还是认命的解决问题。
手指从顶端扰动几下,又顺着来到粗大的柱体,似乎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发.泄了,上头青筋暴露,摸着就感觉挺可怕。顶端有粘液渗出,弄在手上来回套.弄更是顺滑,但是发出的水滋声也让白凡有些脸上发烫。白凡握着套.弄几下,用拇指在顶端小孔打转,想要快些弄完。身体里的快.感一阵阵涌上头顶,白凡在被子里蜷缩着,手指加快了动作,就快要……
白凡手一紧,身体积累多时的热液,终于在手指的辛勤劳动下喷发出来。浓浓的液体措不及防的喷涌而出,白凡提前准备好的手帕没有全部接住,连被子上也被沾了一些。
白凡有些失神,他还没从那阵灭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不愧是年轻了十岁的身体,不仅时间长,就连快.感也比他自己的身体要强烈,当白凡终于从那餍足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才发现被子上沾了点点白浊,显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