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坤的脸色不太好,他说:“对,请问她现在哪里。”
“在哪里?”
这个问题好像很复杂似的,西蒙想了一会,说:“哦哦哦——!我们在什么德什么酒吧——!”
“多得酒吧?”
西蒙猛地点头:“对对对对对……”
说完他又嬉皮笑脸起来:“帅哥你也来啊?你来帮我们结账嘛!我们在a7的吧台,往钱包里多塞点票儿啊——!”
“好的。”
“啊?”
“我来付钱。”
西蒙傻了。
闫坤说:“等着。”
电话挂了。
西蒙懵了一会,羡慕嫉妒恨地对聂程程说:“你哪儿找来那么一只忠犬啊,我就是开个玩笑,他居然真的巴巴地来给你付钱了……还骗我说没有情况,那么好的一个资源在你身边呢,你走狗屎运了。”
聂程程:“……”
她也懵了,抓了抓呆毛。
半晌。
聂程程擦了擦口水:“……啊?”
第十一章
闫坤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西蒙一只手拖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恰好也从酒吧里出来。
闫坤一眼就看见挂在西蒙身上的聂程程。
聂程程喝得太多,一张脸白里透红,两颊像涂了古老的胭脂,嘴唇也潋滟红润,小洋裙的胸口又低,白花花的肌肤走光的不行。
她的脚步又不稳,扒在西蒙身上又乱抓乱蹭,再动一下,胸脯上的裙子就挂不住了。
人民教师的晚节不保,大街上要被人看光。
闫坤的眼越来越深。
她现在的模样生动妩媚,穿得性感诱人,就这样挂在一个男人身上。
闫坤不管西蒙是不是娘炮儿,他也不知道西蒙是gay,现在他眼里西蒙就是一个男人,一个抱着聂程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