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质沙发被汗水打湿,加西急促地喘息,脚后跟骤然绷紧,圆润的踝骨微微颤抖,脚趾蜷曲着,在地毯上留下深深的印迹。
阳光下,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可怜坨坨的写真集还是被踢到了沙发底下。
……
晚上,路卡出完差回到家,打来了通讯:“怎么样?我们家坨坨萌不萌?”
加西正在昏睡,沙利尔代替他接通,说了三句话:“我是沙利尔。他不需要这种东西。没什么事的话不要打扰我们。”
“啊……哦……好的,再见。”
直到通讯断了路卡才反应过来:“……总总总统阁下?!他什么时候修炼出人形了!”
Act 5
沙利尔现在的生活重心就是加西,正如他自己所说,只为了他一个人。
可加西显然不是很习惯,尤其是每天早上看到沙利尔给他做早饭的时候,他总会起一身鸡皮疙瘩,大概是因为沙利尔那张“总统脸”跟草莓花纹的围裙不太搭。
对于沙利尔拖地、洗衣、晒被子等帮着做家务的行为加西不是不感动,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但同时他也有不少顾虑。
比如,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沙利尔的枷锁。
后来,在沙利尔发挥暖床功能的时候,加西忍不住提了出来,只不过他的说话方式和他的思维方式有很大的差距。
他想的是:沙利尔,你可以自由地过你想要的生活,不用围着我一个人转,你这么霸气外露的黑暗哨兵,值得更好的追求和理想,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
他说的是:“你想吃软饭到什么时候。”
好在沙利尔对他还算了解,大致知道他真正想表达的是什么,于是他坦白了自己最近在做的事——他创立了一家星际网络游戏公司。
沙利尔利用闲置下来的主机资源运营了数款游戏,加西看了后发现名字挺眼熟,似乎都是时下年轻人热衷和追捧的游戏,他们学院的大门口就张贴了其中一个游戏的巨幅海报。
所以说,沙利尔并不是在吃软饭,他只是从事了一项时间相对自由的工作:当老板。
Act 6
日子就这么平淡而温馨地过着。
这天加西的一位同事升职了,约了同年级的老师一块儿去吃饭泡吧,毕竟人家以后是副校长了,大家都很赏脸,加西不想太不合群,于是也跟着去了。
不过他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出去应酬总要跟家里人报备一下。
他想的是:沙利尔,今天不回来吃饭了,有同事请客,大家聚一聚,不会闹到很晚,我尽量早点回来。
他说的是:“在家老实待着,我出去玩玩。”
没有交待时间,没有交待地点,没有交代人物,没有交代事情。
这回沙利尔无法忍耐了,他的向导不好好管管是不行了。
知觉触丝延伸出去,瞬间覆盖了四分之一座城,就算加西缩小成一只蚂蚁大小,他也能把他找出来。
很快,他在一间酒吧中寻到了那人的气味。
追过去的时候,沙利尔正看到一个喝昏了头的哨兵趴在加西肩上说话,他听得清楚,那人在邀一支舞,他瞄一眼舞池——贴面舞。
数秒之内,沙利尔把那人掼在了吧台上,加西都没来得及管住他。
吧台从底部裂开,调酒师放下手中的杯子,成为压垮吧台的最后一根稻草。
沙利尔俯视着那个哨兵,眼中闪着危险的光,他用总统的威严说了极具气场的两个字:“放肆。”
全场静默。
加西抽着嘴角解开他身上的草莓围裙。
……看样子是从做饭途中赶过来的。
那画面太美,他已然无法直视。
半晌,加西拉过自家余怒未消的哨兵,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刷卡!赔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酒吧光线太暗,没什么人发现这个围裙男“长得像前总统”。
Act 7
总的来说,生活很甜蜜,哨兵很粘人。
像是要把失去的那几年补回来,沙利尔无时无刻不想跟加西在一起。
和加西一起出门时,沙利尔坚决不让他接近小朋友。事实上从他的内心来讲,甚至不想让加西去向导学院工作。他当了那么久的虚拟人,很没有安全感。
不过加西也不会惯着他,他很喜欢自己这份工作,一点也不想辞职。
两人僵持的结果是,沙利尔可以进他们学院接送(监督)他。
这个很好实现,反正同盟国的门禁对他们都是无效的。
然而,加西很快发现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沙利尔招蜂引蝶的本事实在不一般,作为一个强大的哨兵,到向导学院就好像到了后宫,也不管这人有没有绑定,许多年轻的向导对他趋之若鹜。
加西走到他跟前,微笑着叫围着他的五名少女去做两倍体能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