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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奇闻录_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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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是想问白燕秋的,没成想,竟然真的说了出来,而另一头,那位保镖大哥竟然真的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放着一种白色的粉末。保镖大哥把瓶子打开,小心的放到了‘柴火棒’的鼻子下面,去观看反映。

  而‘柴火棒’呢,则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去,这是藏毒吧?

第102章 医心2

  研讨会结束之后,我就和吴渊分开了,毕竟我们的生活,在一南一北两个地方。不过分开后,我们几乎每天都在打电话,每天起床打电话,每天睡觉打电话。

  我以前的电话费,大约是每个月50元,而这两个月,我的电话费立马飙升到了200元。这还是我立刻找了在电信上班的堂嫂,给我弄了一个包月的结果,要不然,每月光电话费,就够我喝一壶的。

  二月中旬我就离开老家,回了沈市,吴渊那边,说是要等开学交完毕业设计后,就来找我,他大约能在这边待上大约一个月的时间。

  我很期盼这未来一个月的同居生活,这种事情,对于我这种刚刚开始谈恋爱的小青年,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老爷子也从米国回来了,这次展览不仅是非常成功的让老爷子,再一次在老外的面前扬了一把名,也让我们是兄弟三人,有了一点国际上的名气。

  说先说老爷子,老爷子带过去了五幅画,都是他这两年的新作,其中一幅画着五只漂亮猫咪的大幅作品,被一个法国的老妇人,以920万米元的价格收走。这幅画的价格在整个画展中,也是排名前三的高价。

  大师兄邓国平的五幅作品中,一幅以他的新婚妻子为主题的《晨曦》,获得了米国一家,非常专业的油画期刊的好评,在期刊上有了一个小豆腐块的简介。这幅《晨曦》是非卖品,但是他的其他几幅画,都有了一个很不错的价格。

  郁泽那家伙,绝对是个人生赢家,他的六幅作品,全都被人高价买走,其中一幅裸女的作品,更是卖出了551万米元的高价。简单来说,这小子的作品收到了米国客户的喜爱,再加上他在之前就有了法国专业期刊的推荐,现在的知名度那是更上一层楼啊。

  我的作品嘛,也获得了很不错的评价,甚至有一个法国的画廊,一口气收了我两幅作品。

  就是我画的《一棵树》以及《黄河绝恋》,其中《黄河绝恋》是大幅作品,卖到了407玩米元的高价,比郁泽低了不少。

  不过我也不是非要和他比这个,要说价格的话,我那幅《工作》,也就是画的吴渊那幅,有个土豪姐姐出的价格比我的《黄河绝恋》,好要高出一些,但是我没舍得卖。

  还有那幅我画我弟弟的中幅作品,也有一个画廊想要收购,但是我已经答应了我妈,这幅画要拿回家挂着了,只能作罢。倒是那幅《练功》,让一个东南亚的富商买走了,卖出了425万米元的价格。

  其实单纯说作品,是卖不上那么高的价格的,我严重怀疑,那家伙其实是认出了里面的人,才想着买下来的。

  扣完税,我依旧有了一千多万米元,悄无声息的躺在了我的银行账户里面。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

  话说,这么多钱,我该怎么花,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不过,我可以考虑买一辆车了,我算是受够了以前每次出门,都要挤火车的状态了。自己买辆车,我以后就可以自己开车回家过年。

  傅婉珍在离开的第三天,就开了一辆挺长的黑色轿车,在天黑后,神神秘秘的来到了我家里。这次依旧是三个人,不过那个‘柴火棒’从之前的那个,换成了另一个。

  这个‘柴火棒’长得比之前那个看着大气一点,就是这身材看着,要比之前那个还要瘦一些。额,应该是骨架子的问题,毕竟之前那个就已经是皮包骨了。

  “周大师,麻烦你了,这是我儿子,傅正言”傅婉珍非常怜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钞票,特别郑重其事的压在香炉下面。

  我连忙联系了白燕秋,让她把银针弄过来,然后捆我的窍,给我这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同学,来上一针。

  具体过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玩意和之前救助另一个‘柴火棒’的经过差不多,没什么好叙述的。

  不过有一点,我看这位身上的功德确实是有很多,于是就顺手让阿灵到他的身上,转了一圈,让他的身体稍微好了一点点。

  因此这根‘柴火棒’离开的时候,竟然恢复了神志,对着傅婉珍叫了一声‘妈’。这把傅婉珍激动的,差点就哭了出来。

  你说说,这是不是造孽啊,好好一个女强人,竟然因为一个字儿,差点就哭了。感人是感人,但是这背后贩卖毒品的家伙,也实在是可恶。

  说来,我之前还帮着抓过毒贩子呢,也不知道后续是个什么情况。今年周大伟没回老家过年,我也就没找到时间问他。

  又过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吴渊给我打电话,说是这两天就能到了,但是没说具体时间。他那边还有点事情需要收尾,但是定不下来具体时间。为了欢迎吴渊的到来,我开始准备一些食材。附近的市场被我逛了两遍,买回了整整一冰箱的食物。

  我这两天一直在网络上研究车型,想着一定要买一辆大一点的越野车,这种车开出去比较带劲儿,男人嘛,都喜欢大车子。

  结果守门的小黄堂突然跑了过来,说是外面有个人,一直鬼鬼祟祟的往屋子里偷窥。然后还认真的问我,要不要跟踪这家伙,看看这人是来做什么的。

  我挺好奇,这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虽然我这房子看着挺不错,但是实际上,里面根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哦,不对,我的画现在也算是值钱玩意了,对方要是来偷画的话,貌似也能卖得上价钱。

  我走出门,正好看到了对面胡同里,躲躲闪闪的,穿着一身黑衣黑裤,带着一个口罩的男人。

  那个男人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于是很干脆的把口罩摘了,装着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过来。

  “有事儿?”

  这人怎么看都不太像是一个小偷,尤其是这人身上一点都不难辨认的功德金光,三层的,说实在的,这样的人要是小偷的话,那我都能当江洋大盗了。

  “嗯,你好,我叫葛天,是城南戒毒所的大夫,我就是想来像你讨教一下,关于中医戒断治疗的。”

  葛天看起来是跟挺斯斯文文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整个人都很没有攻击性。

  “呃,我是个艺术学院的大三生,你要跟我讨论中医毒瘾戒断?”我觉得我的把事儿说明白一点,省得以后这人觉得我在骗人。

  “我知道,现如今有很多人,学的中医都是家传的,虽然学的不是医疗专业,但是不等于医术不行。

  我前些天看到我的一个病人的母亲,带着他来到你这里,回去后就完全戒断了毒瘾,就算是把白粉放在他面前,他都没有一丁点的兴趣。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的好了起来。”

  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自称是医生的男人,他说的应该是那个傅正言,没想到,傅正言竟然还遇到了一个如此负责任的大夫。

  “进来吧。”我把人让到了家里,给他倒了一杯花茶。这东西现如今我是每天都泡一些,以备不时之需。当然,我自己也会喝一点,主要是菊花茶,败火。

  然后我把白燕秋叫了出来,让她捆了我的嘴窍,之后两个人就去探讨去了,我自己呢,则是放空思想,一遍听着我是一点都听不懂的学术术语,一边呢就和灰小宝聊天,主要的内容就是一会儿吃什么。

  我的这帮子仙家,别的都没看出来,但是这嘴是彻底被我养刁了,以前那是随便什么吃的,都能说是很好吃,现如今呢,地沟油什么的,那是坚决不能上桌。

  不仅如此,只要有条件,就会变着法子催我做饭做小零食,就算是不做,也要给他们买点好吃的。

  其中,尤其以柳真媛最难伺候,灰小宝次之。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白燕秋,和人聊天能聊的这么开心,竟然从中午十二点半,一直聊到了下午五点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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