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木雪这贱人长得好,找的这小子样貌也不错,要是能把这两个人一起搞到床上,那滋味该是怎样*。
想着,木霆觉得自己下边的东西硬得不行,扫了钱玉一眼,调笑道,“你得罪了本少爷,要是能让少爷睡一晚,少爷就饶了你,怎么样?”
钱玉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冷笑道,“我养的大狼狗最近发情发的厉害,少爷要是不介意,我让它陪陪你怎么样?”
竟然拿他和一只狗比,敢侮辱他,真是不要命了!
木霆听说,脸色一变,恨不得将钱玉碎尸万段,空余的右手用尽全力向钱玉打过去,拳头出到一半,钱玉眼神一冷,抬起自己的手掌也迎接了上去,拳掌相间时,只听“啊”一声惨叫,木霆大叫着捂着血淋淋的手掌一边抽气一面后退。
“相公,你怎么了?”听见他的叫喊,妇人忙上前察看。
夫妻两个聚在一处,木霆咬牙冒着冷汗把手张开,掌心处赫然一道见骨的伤口,正不断的往外涌着鲜血。
“啊,血!见血了!”妇人惊叫不已。
木霆疼得站不稳,斥她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帮我止血!”
“唉。”妇人慌忙应着,却对木霆手上的伤口无可奈何,急得团团转。
始作俑者钱玉见了,哈哈一笑,冷笑着展开自己手心,中指上赫然戴着一枚封了一片锋利刀片的碧玉戒指,上头还隐约沾染上了鲜血。
“你这个野小子,你知道本少爷是谁么!”
手上疼得厉害,木霆看着钱玉二人的目光愈发凶恶,“我可是木家唯一的子嗣,你们敢惹我,不怕我爹找人杀了你们?还不快给少爷跪下磕头认错!”
他话音刚落,钱多带着买东西的一众家丁丫鬟乌压压地进了来,看见这情状,一时不明所以,犹疑着望向钱玉道,“少爷,小的按您的吩咐把东西买来了,您还有什么吩咐的么?”
“做的好。”钱玉点头微笑,指着自己面前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木霆,“把他拖出去给我打残了。”
少爷的打残通常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残,而是可以把人断子绝孙的打残,钱多知道他家少爷话里的意思,可问题是面前这公子穿戴上富贵的很,要是做的过分了些,不会被人家追上门么?
“少爷,这……这不太好吧。”钱多犹疑,“万一他家人追究起来……”
钱玉怒了,“到底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
“唉,钱多不敢。”看看他家少爷要发火,钱多忙告罪,招呼旁边的家丁们,“愣着做什么,还不按少爷的吩咐做,把他给我往死里打!”
“你们敢!”木霆叫嚣,看着进来的一众家丁,虽然害怕,还是嘴硬道,“我可是木家唯一的子嗣,你们不想要命了?!”
“呵,唯一的子嗣是吧,钱多,给我打,我倒要看看,一个断子绝孙的阉人以后还怎么嚣张!跟本少爷对着斗,你还不够格!”
既然少爷都这么说了,那就打吧。钱多一使眼色,家丁们会意,上前几个人架住木霆,拉开那不停哭叫的妇人,拳脚就不停的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丫鬟们搬来了两把椅子,钱玉强拉着木雪坐下,端了杯茶在一边仔细看着,不时吩咐道,“都给本少爷用点心,早上没吃饭是不是,往重的打!”
家丁们听说,打得更重,木霆鬼叫得更厉害了,鬼喊着让他媳妇回家去搬救兵,妇人听说,忙慌慌张张地丢下那镯子,连滚带爬的往外跑,钱玉见了,也没拦,只是冷笑,她倒想看看,这帮人能翻出什么风浪。
屋里木霆的哀嚎不断,钱玉还嫌过瘾,唤钱多,“去拿把大钳子过来。”
正看着家丁们动手的钱多闻言,不明所以的找旁边观望着,不敢上前拦却又急得不行的首饰铺掌柜要来了一把大剪子,送给钱玉后,就见他们少爷冷笑着走向被几个家丁围着,鼻青脸肿出气多进气少的木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