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里都读些什么书?”
“主持说我年纪小,就看些简单的经文背诵一些诗词就好。”
简单的诗文,这这怎么行?好在她来时就有了准备。
白霏霏从怀中掏出一册书,“这叫论语,是一本难得的好书,你父亲经常看的。”
“我父亲经常读的吗?那他一定很爱惜,我不能要。”明空婉拒了。
白霏霏没料到明空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阵,才笑道:“可你父亲已经去了,这书也没了去处,将来若是被人损坏了,他岂不是更气?你作为他的孩子,就应该收下这本书,好好研读,参悟里头的道理,这才是对你父亲最大的尊重。”
“那好,我会努力学好的。谢谢姑姑。”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白霏霏准备回去,却不妨裙摆被人揪住。
“还有什么事?”
“姑姑,你还会来吗?”
白霏霏僵了片刻,随后摸了摸他的头,点头答应:“会的,下次来时我给你带明心斋的糕点,可好吃了。”
“姑姑,我等你。”
“回去吧,好好看书。”
白霏霏背对明空摆了摆手,示意他回去。
明明目的已经达成,那个孩子对她生出了亲近之意,可她心头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
回到宫中时,已经是亥时,简单的梳洗后,白霏霏便上床打算歇息。
只是刚躺下去,便发现了不妥,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的腰间。
“你拿我的令牌干什么去了?”
白霏霏没有半点被人抓住小辫子的惊慌,反倒镇定的反问回去:“你说呢?”
“你出宫了。去了哪?”
借着微弱的星光,忍冬看见白霏霏的鞋底上沾染了泥土。
“不就是一块令牌吗?稀罕!”白霏霏将令牌甩了出去。
忍冬捡起出宫令牌,收好后心头的疑惑和恐惧更甚。
傍晚时,她遵从皇上的吩咐,过来给白霏霏送步生烟的解药,没想到被对方打晕了,醒来后就发现身上的令牌消失了。
“我要向皇上禀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