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去可就了不得了,陈夫人带着陈嘉隔三差五的奔赴宴会,昨儿是国公府孙子的满月宴,今儿是侯府老太君的寿宴,明儿又是伯府小姐的赏花宴,好不热闹。
一来二去的陈嘉便又结识了不少姑娘。
侍郎府的小姐吹得一手笛子,宴会上听了陈嘉的琴声,便引为知己,姐姐妹妹的叫了起来;将军府的姑娘不爱红妆爱戎装,英姿飒爽,陈嘉也不知怎么了缠着那位小姐一起学武,走动得很是亲近;再有便是那街道上唱曲的小姑娘了,说是家中老母生了重病,要卖身换药,陈嘉回府时遇上了便将赠了十两银子给那小姑娘,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第二日便跑到陈府说是要以身相报。
更糟糕的是陈相爷在旁边煽风点火,带了不少容貌俊秀的青年回府,美其名曰探讨学问,实则就是相看女婿。
唐煜坐不住了,她不能再这样被动了!
陈嘉回去快一个月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给她传过只言片语!
变心了?不行!
唐熠这是第一次上陈府,并不熟悉庭院的不知,饶了好一阵才找到陈嘉的是院子,只是还没走进去,便听得里面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
“小姐,你真好看。”
“真的吗?小白,你真会说话。”
“小姐这天下间最好看最善良的人了。”
“瞎说,你才见过几个人啊。”
小白摇了摇头,将头搁到陈嘉的膝盖上,撒娇道:“小姐买下了我,我就是小姐的人,小姐就是我的全部啊。”
“诡辩。”
陈嘉捏了捏小白的脸颊,察觉这丫头来了陈府后面色红润了不少,两颊的肉也多了写,摸着粉嫩嫩的,手感极好,不由得多捏了一阵。
小白也不挣扎,趴在陈嘉的大腿上,眼睛微微闭着,似乎极为享受。
从唐熠的角度看过去,这两人就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一时间心中吃醋不已,想也不想的冲了进去。
“嘉嘉!”
临近时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瞧着实在可怖,收敛了情绪,才说话:“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想你啊。”陈嘉很没骨气的承认。
方才她在同小白讲故事,说到了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心头升起一阵担忧。
唐熠走近,替她取下头上的掉落的海棠花,反问道:“想我,怎么不去看我?”
“我没空啊。”陈嘉回答得理直气壮,心头却是有些埋怨的,自从唐熠当了皇帝后,分给她的时间便越来越少了。
她想给唐熠写信,又怕打扰了对方,心底未尝不是在赌,赌对方会不会先想起她,主动找她呢?
“你没有空,那你怎么有时间去和别人一起弹琴吹笛、去学武?”唐熠看着边上站着的那个小丫鬟实在碍眼,“还去学英雄救美?惹得人对你念念不忘、生生世世永相随?”
“噗…小白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我怎么觉得有点酸啊?”陈嘉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