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宫里好烦哦,好累哦。”明月香用脸侧着秦蛟的脸颊,不满道
“以后不去了。”秦蛟被她蹭得全身发热,耳朵尖都红了。
“夫君,你以后肯定不会有小妾对不对?”明月香慢慢侧过脸,继续用唇瓣在他略显粗糙的面颊上的磨蹭。
秦蛟有些耐不住了,熟门熟路的探入她的衣襟,圆润小巧的肩头露了出来,还有明月香喜欢的枚红色肚兜。
“唔……”深深吸了一口气,明月香眼眸开始变得迷蒙,她从他的脸颊一直吻到他的唇瓣,然后得到了激烈的回应。
秦蛟是军人,又是个不满二十的毛头小子,他的吻虽然其中带着小心与呵护,可是急迫与强势却也是不少的,如此大的冲击,令明月香紧紧挂在他身上头晕目眩。
他用力纠缠着明月香的香舌,直到她下颌无法关闭而落下长长的银线,等到她得到解脱大口呼吸的时候,他却又缠上了明月香的脖颈,温热充满生命力的动脉处正是明月香的敏感点,他侧过头,露出优美的颈脖,用心的在明月香的动脉周围留下一个个爱的痕迹。
明月香有些承受不住的晃了晃身体,双腿微微并住,秦蛟已经将她的亵衣褪去,抚摸上她洁白的后背。
“阿……阿蛟?”明月香躺在床上时,突然唤道。
秦蛟的长发披散开来,显得更加温柔。
“嗯,我在。”
“你……你一直在?”明月香仰起头,身子渐渐紧绷,秦蛟已经用牙齿扯开了她的肚兜绳。
秦蛟抬头,看着明月香的亮晶晶仿佛含着一汪水的双眸,还是一如当初般认真,没有丝毫敷衍道:“我一直在。”
明月香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温软的胸口道:“只要喊你,你就会出现?”
秦蛟紧紧抱住她道:“会,只要你喊我,我就会出现。”
下一刻,明月香的双腿被打开,就在两人相互融合之际,她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珠。
“永远,永远都会在么?”
秦蛟微微一笑,亲了亲她的唇瓣道:“永远都在。”
接下来,明月香脑袋里一片浆糊,她再想不起来要问什么了。
放纵的结果就是没脸没皮的睡到中午,不过明月香显然已经习惯了,看着秦蛟起身,还在后头一把抱住她,秦蛟也是惯她,背着她就在屋子里来回转悠,大有这辈子当牛做马的趋势。
明月香就趴在秦蛟背上,被他带的咯咯直笑,直到转的有些晕了才让秦蛟将她放在床上,两人这么一折腾就又有些冷了,明月香一把将秦蛟拉到床上,两人一同滚到被子里。
早就豁出去的明月香对着秦蛟上下齐手,一通乱摸,然后干脆翻身起来就坐到了秦蛟身上,秦蛟一直一直就这么盯着她看,满眼的纵容和专注,让明月香忍不住趴下身子,在他耳边道:“真想吃了你。”
“吃!”秦蛟直接答道,好像明月香要吃肉他就亲手割似的。
明月香噗嗤笑了一声,趴在秦蛟怀里,秦蛟顺手拿来被子将两人裹住,一种幸福的味道充斥在明月香的心田里,温润而绵长。
就在明月香以为这样每日与丈夫痴缠的幸福日子会永远永远过下去的时候,夏地的使者突然来到宣地,居然是商议结盟对抗宁地的事情。说来宣地在赵国当真拥有极为重要的地理位置,他左边相邻夏地,右边相邻宁地,下头就是赵地,而上头则是赵国通往番邦的唯一出口。可以说若是宣地失守,那番邦就有可能将宣地当跳板,一路长驱直下,直取赵地,也同样,若是宁地吞并了宣地,宁地也可以抄近路直取赵地。
宣地就好似赵地的挡箭牌,替赵地阻挡着几乎大半的外来压力。也好在宣地的宣王并不是个野心勃勃的战争家,否则赵地恐怕也留不到今日,只怕早几百年前就已经多国混战,民不聊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