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感觉吗?”小光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来,让我的心一阵揪疼,如果不是我这个异数的出现,或许小光可以一直平平安安的做个普通人,不需要现在这样颠沛流离。
揉了揉小光的脑袋,右手揽住他的肩膀,“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小光点了点头,情绪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这次你别想在甩掉我,哪有把家人抛下那么多年不管不问的?”鼓着的小脸犹如一个小包子。
“呐,玖月,雨隐村的后山有一片小药园的。”我对着一直沉默的玖月说道。
她皱了皱眉,“是在和我说吗?”
“这里还有人叫玖月的吗?”我转头做四处寻找状。小光噗的就笑了起来。
“别把事情想的太糟,或许我的邀请手段有欠光明,但我想你会喜欢雨隐村的,那里没有人会在乎你的身份,你的过去。”对于这个涡之国的女孩子,我还是挺欣赏的。
“无所谓,在哪都是一样的。”玖月随意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到时你就知道了。”看着玖月敷衍的态度,我也懒得再多费口舌,反正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有些心虚的看着角都,不时的用目光向在一边看戏的蝎求救,但蝎专心的擦拭着他许久不见的绯琉琥,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没义气的家伙。
脸上堆着笑,“角都先生,真是好久不见啊,我和蝎不在的时候真是辛苦角都先生了,呐,你看,我帮你找来了两个帮手,以后要是有什么头疼脑热,受伤流血的事,一个她就搞定了。”我用手指了指玖月继续说道,“像后山的药园,以后都可以让她管理,把值钱的药都找出来卖掉,再种点有用的草药,没事开个诊所赚点小钱。”小心的瞄着角都的脸色,我不断的说着玖月的“经济意义”。
“至于小光,他的日常花费从我的钱里扣吧。”我大义凛然的说道,但我的心在滴血啊。
“小迪,你对我实在太好了。”小光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如狗狗般看着我。
哎,实在是找不到合适你的工作,我们这并不缺跑腿的,如果不能创造经济价值,对于角都大人来说,这就是个“废人”啊。
角都依然不动声色的望着我,看的我心里渗的慌。
“角都,你就不要在和迪达拉玩了。”佩恩和小南双双的出现在了大厅里。“欢迎两个新人加入,不过你们暂时只能作为候补成员。”
“佩恩,他们作为后勤就可以了,玖月擅长的是医疗忍术,组织里都没有会医疗忍术的人,小光的话还是在学习两年吧。”我并不想让他们过多的参与晓的内部。
“既然是你的意思的话,就照你说的办吧。”佩恩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要从我的表情中寻找什么。
“治好那个叫宇智波鼬的人,我要离开。”一直沉默的玖月缓缓开口,目光直视着脸色有些不善的佩恩。
“好。”不等佩恩开口,我直接应道。“本来就是邀请你来雨隐村做客并且帮我的朋友治疗的,如果能治好他,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拦着你离开的。”
佩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玖月,淡淡的点头。
嘴角勾起笑容,“那么再此之前,很恭喜你成为我们组织的后勤人员了,玖月医生。”如果鼬的病随随便便能治好,我也就不用心烦了。
“那么迪达拉,我也恭喜你带来两个新朋友,记得把三人份的钱交上就好。”角都闪烁着一双幽绿的眼睛看着我。
哀嚎,“角都,你上个月的工资也没有发给我吧!”不带你这么压榨人的。
“啊,蝎的傀儡费用超支,用来填补那部分钱了。”角都瞟了眼角落的蝎,凉凉的说道。
有些无奈的看着留个后脑勺给我的蝎,我讨厌那些该死的“傀儡”。
“记得明天把钱给我。”留下最后通牒后,角都大人直接走了,估计是回房间数钱去了。
将求救的视线转向佩恩,“他们住的地方,空房间你自己看着办好了。”于是,佩恩老大和小南来去匆匆的再次消失,果然,角都先生比较强大啊。
转头,却听到了异口同声的话语,“我没钱。”哎,有时我真是在自找麻烦啊。
万花筒后遗症 一天天的掰着手指头算日子,鼬和鬼鲛出去那么久了,应该要回来了吧。希望听了我话的佐助不会傻乎乎的再去追鼬,这样的话,即使鼬还是被蛤蟆食道给困住,至少可以不必使用月读了,月读和天照耗费的不止是鼬的瞳力,在我看来,更是在燃烧他的生命力。
“小迪,你别在走来走去了,我头都被你晃晕了。”小光拉住我的衣袖,制止了我意义的行为。
“你应该相信他们两个。”蝎似乎也对我的行为看不下去了,拉着我直接将我摁坐在椅子上。
“啊,我知道了。”看着两人忧虑的眼神,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不该把这种情绪带给他们的。最坏的结果就是鼬动用了月读和天照而已,他不会有事的。况且还有鬼鲛照顾着他,如是想着,焦躁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转头看向小光,“玖月这几天在干嘛?”
“摆弄那些破草呗!”小光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才像我认识的小迪嘛。”
拍掉他的“爪子”,拿起桌边的茶佯装镇定的喝了一口,我今天的行为的确有些反常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我的蝴蝶翅膀并不会影响到这里。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蝎将小光打发出去买我爱吃的关东煮轻声的问道。
眯了眯眼,我将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我倒希望我能未卜先知。”我只是知道大致的剧情走向罢了,但今后的剧情还能照着我所知的那样走吗?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不是总说是同伴吗?却隐瞒了那么多的秘密?”蝎低头转着左手大拇指的戒指,悠悠的说道。
撇开眼,望向门口,“只是一些可能发生或者不发生的猜测,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AB对于晓的描写几乎是少的可怜,我哪有那么多的剧情可以了解。
“蝎,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得话吗?”我起身蹲在蝎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每天废话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那句?”蝎别扭的转头,错开我的视线,冷冷的说道。
“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我微笑的提醒他,所以不要还存着把自己做成傀儡的念头,也不要伤害自己。有鼬一个傻瓜就够了!
蝎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粉红,张了张嘴,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有些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其实我们都是一群固执的人,只是所执着的不同罢了。
“呦,是在等我们吗?”鬼鲛扛着鲛肌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跟着脸色苍白的鼬。
快步走到鼬的面前,“鼬,你没事吧?”
“迪达拉,只关心鼬一个人是不是太过分了啊。”鬼鲛闪着一口白牙大咧咧的说道。
瞟了一眼生龙活虎的鬼鲛,“听你这大嗓门就知道你很好了,鲨鱼君。”
“你……”鬼鲛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我乌云缭绕的脸色还是明智的闭嘴了。
“鼬,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表根本开不出鼬和平时有什么不同,但看鬼鲛的表情就知道,鼬一定是受过伤的。
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摸了摸我的头发,笑道,“我没事。”
“不行,你跟我来,只有她说你没事,我才会真的相信你没事。”抓住鼬蹂躏我头发的手,我直接将他朝玖月的房间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