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肖正敏这个草包,他连县主的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
嗯,县主就是他的偶像!崇拜的对象!
“霍公子客气了,霍公子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昨晚侯爷还提到霍老爷子,不知老爷子如今身体可好?”俞晨客气地请他坐下,让人上茶上点心,没想到一夜过去,这位霍公子看自己的眼神还是那么的……闪闪亮,看来与肖二公子和离对他真的没多大影响。
“父亲身体还好,就是我这做儿子的不争气经常惹他老人家生气,父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夸赞侯爷,让我的兄长们要向侯爷多多学习。”霍珈眨了眨眼睛,对县主的感觉更好了,还有英武侯。
俞晨是个比较被动的人,霍珈却是个自来熟的,这一点跟韩海珠有些像,不过他比海珠年长,又多了几分阅历,尽管第一次见面,场面并不显得冷清。
霍珈自幼随他父亲也就是霍老爷子在外面待了不少时间,说起其他府省的风土人情,连俞晨听了都觉得有趣,短短时间就听得出,霍家并不是将他养在深闺里的,陈嬷嬷听得心里都在感叹,当初怎就看中肖正敏那个绣花枕头了,若霍珈是汉子,绝对比肖正敏争气多了。
霍珈还知道不能耽搁太长时间,毕竟俞晨还怀着身孕,所以聊了会儿便提出告辞。
他来时带了礼物过来,多是送给俞晨肚子里的孩子的,走时俞晨也回了礼,昨晚听晋源提起霍老爷子,言辞间多有赞叹,所以俞晨收拾了几坛特等好酒让霍珈带回去,有给他的,有给霍老爷子的,喜得霍珈连声道谢,说他父亲就好俞家酒馆的白酒,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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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还未进花厅听到的主仆二人的对话,俞晨叫二管家将琉璃作坊的订单送过来查了一下,果然有看到霍家的订单,将之往前挪了挪。
陈嬷嬷对霍家的了解比骆晋源更多:“这霍家到霍公子这一代才是发家的第三代,他的祖父是草莽出身,说来倒是和郭副统领的经历有些相像,所以这霍老爷子自幼也是跟随着他父亲走南闯北,并非在富贵中长大的,因此霍家这样的情况在京城权贵中算不入流的,不过当初,呵呵,兴昌侯职位的调动有求于霍老爷子,可能这才同意了两家的亲事,可真等霍公子嫁过去,那府上的主君又嫌弃霍家的出身比不上他们这些勋贵人家了。”
俞晨嗤笑了一声,不是他瞧不起勋贵,晋源同样也是出身勋贵,现在又凭自己的能耐挣得了爵位再次挤身进勋贵行列中,他瞧不起的是一些自恃祖荫又没有多大本事却瞧不起凭自己的能耐步步高升的人,嫌弃人家身上有股暴发户的味道,殊不知这爵位也不是永久不变的,武安侯能被陛下夺了爵,其他的勋贵同样也会。
也不想想自大周朝开朝至今,这勋贵阶层的变动起伏有多大,兴昌侯府能保证几代过后不被霍家超越过去吗?
“而且这兴昌侯府与之前的武安侯府走动得也比较多。”陈嬷嬷又补充道。
“呵呵……”俞晨笑了,这下对兴昌侯府的印象更差了,他还是比较相信物以类聚这句话的。
与高高兴兴从英武侯府出来回霍府的霍珈不同,兴昌侯府却是愁云满布。
“主君,二少爷喊腿疼,要叫二少主君回来侍候。”下人来报。
“叫那贱人回来做什么!”肖夫郎怒道,又转为忧色说,“去,将你们二少爷喜爱的小侍叫过去,让他们侍候好了我重重有赏,给他们提份们。”
“是,主君。”
肖夫郎回位置上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又有下人来禀:“刚看到二少主君从英武侯府出来,回霍府去了。”
肖夫郎气得将手里的茶碗扔了出去,咣当一声摔成几瓣:“这个贱人……”
“够了!”兴昌侯从门外走进来,将下人挥走,“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好好的折腾什么二房,现在好了,这面子里子都没了,霍家人什么情况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的,他们家哪肯吃下这个亏,就老二那满屋子的小侍你还嫌塞得不够多!”
“还不是这贱人自己肚子不争气,他生不了还不许让别人生?再说敏儿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爱颜色好的侍候,我这做爹的还能不满足儿子的农心愿?”肖夫郎有些怕自己的相公,但心里仍是咽不下这口气,声音放低了些抱怨道。
“那你现在就称心如意了?这下好了,你嫌弃老二家的不会生,人家现在干脆给你腾出位置,让你找个能生的!”兴昌侯神情阴沉。
肖夫郎可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要是他自己相看的,肯定会给老二找个贤惠的相夫教子又孝顺他这个嬷嬷的,哪像霍家的这个泼夫,连自己这个嬷嬷都不放在眼里,还敢对自己相公动手,真是翻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