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就算是被压,他俞晨两辈子都是男人好不好!俞晨对自己脑中闪过的念头表示鄙视。
骆晋源的头抬了起来,直直地看进俞晨心里,袖管上还滴滴答答地滴着酒水,仿佛看出俞晨的不自在,骆晋源眼里漾着包容的笑意,用另一只手揽过俞晨,下巴抵在他的额前蹭了蹭说:“我也很高兴,只要晨哥儿想去做的,我都会配合的。”
只不过被人取笑一下罢了,哪里及得上晨哥儿的展颜一笑,在他心里,晨哥儿无论武功谋略胆识其实都不逊于他,从今以后在别人眼中晨哥儿却要依附于他,他又怎会连这点都承受不住,从今往后,晨哥儿与他就更一体的了,他们还会孕育共同的孩子。
不,便是没有孩子,他也是高兴的,快活的。
“晨哥儿,我很快活,晨哥儿,你以后就是我的夫郎了,”骆晋源越说越激动,“骆夫郎。”
俞晨却听得浑身不自在,以前叫别人夫郎还没什么感觉,现在从骆晋源口里叫出来,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刚刚的感动又沉了下去,抬头就给了这个沉浸在激动中的男人一记老拳,骆晋源捂住被打的地方,看向晨哥儿的表情竟似有些委曲。
“肉麻不肉麻,还不赶紧回房。”俞晨被看得头皮发麻,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赶紧走人。
“好,我们回房。”骆晋源又激动起来,回房干吗?当然是洞房了。
俞晨一看这人又是兴冲冲的,发现自己把自己给埋坑里去了,好吧,这一关总要过的,于是硬着头皮被这人给拽着往新房那边去。
新房里,后君派来的嬷嬷都准备好了,等两人回来,喝合卺酒,吃莲子羹,两根婴儿手臂的红蜡烛,将新房映衬得更加喜庆一片,嬷嬷带着侍候的下人连声道喜后才退了出去,将新房留给这对新人。
嬷嬷退出去的时候脸上还笑嘻嘻的,心说英武侯这样一个人居然也会装醉,之前喜宴上传话过来说侯爷喝趴下了,他还担心那群人胡闹让县主今晚洞房不了,明日回宫可怎么对后君交待呢,现在看侯爷与县主都面带害羞之色,才满意地笑起来。
指不定啊,等到明年后君就能抱上小世子了,嬷嬷想得差点笑出声。
绣着鸳鸯的帐子被放了下来,有大红喜服从里面被两只不一样的手同时扔了出来,突然又传出唉哟的叫声,紧接着响起:“这被子下面是什么东西硌人。”
骆晋源紧张的声音:“我看看……啊,是莲子花生之类的。”
床上一阵抖动,抖出许多零碎的玩意儿掉到帐子外面,俞晨的笑声也传了出来,可没一会儿,里面又传出粗重的喘息声。
一声压抑的声音过去,响起俞晨忍笑又气息不平的声音:“喂,你到底会不会做?”
骆晋源突然从床上冲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了下面的裤子还留着,裸着的上身似乎还有几块红印。
骆晋源的脸色涨得红通通,还有青筋在跳动,这是忍到了极限的模样。
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忍得他额头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
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的马抓起就以几乎媲美轻功的速度又窜进了帐子里,里面又传出俞晨的笑声:“这东西我也有,你是从哪里来的?”
“是……是六皇子硬塞给我的!”骆晋源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恼和尴尬,一阵扑嗵将人扑倒的声音和水渍吮吸声后,粗声粗气地说:“晨哥儿你还笑,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了?”
“好,不笑了,我们继续……”不等他话说完,嘴巴又被堵上了。
他也没料到骆晋源会如此纯情,好吧,他们半斤对八两,他也是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的,虽然并不在意这些,但俞晨的心里还是像喝了蜜一样,整个人渐渐地被这人带着一起掉进了滚烫的漩涡中。
两辈子,第一次开荤了。
杨柳与桃绿带着人与嬷嬷一起守在外面,等着里面什么时候叫水,不过碍着新人的脸皮比较薄,离得有些远,看着新房中倒映在窗户上的晃动的烛光,嬷嬷看看杨柳两人害羞的神色,说:“你们也别急,跟着县主到时自然也有好亲事,县主不会亏待了对他忠心的人。”
桃绿立即说:“嬷嬷你放心吧,县主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到现在又怎会不知,县主早把我们两人安排好了,我在酒馆里忙得高兴,我看杨柳跟县主学酿酒也很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