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墙内又走了一人,身后跟着侍卫,问守宫门的人:“刚刚是谁的车架?”
守门侍卫两方都不好得罪,只得说:“六皇子,刚刚离开的是三皇子和八皇子的马车。”
“嗤,原来是他们啊,堂堂皇子居然也干起偷窥的事。”六皇子毫不遮掩自己嘲讽的态度,也不怕被人去告诉皇帝他与这两位不和的事实。
侍卫沉默无语,他们谁也得罪不起,只当没听到。
平阳村
前来买房和地的那人屡次被堵,心里也窝着火,眼看着这房和地恐怕到不了手了,回过头叫人堵上杨山,当初这人可是说他们村和族里不管他,他才会出了银子买下的,当他的钱是好拿的吗?
第二日,被人打断双腿的杨山被送回了平阳村口,等人发现时送他回来的人已经跑掉了,只留下赶车的人,有人看到那跑掉的身影,仿佛就是当初杨山勾搭上的小寡夫,不是说怀了身孕的吗?看人跑动的利索劲不像啊。
杨山家又是哭天喊地。
等常郎中被人叫过去不情不愿地给杨山诊治时,惊愕地发现杨山被传上了脏病,杨山家的和老杨家人都像被雷霹了一般,这脏病从哪里传染上的还用说吗?就连杨山本人也一脸惊愕不敢置信。
姜嬷嬷听到村里的动静跟黄宁说:“看,这又闹起来了,就没个安稳的时候,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尽糟贱。”又瞧了一眼在一旁做嫁衣的常生说,“这汉子看的不是有钱没钱,就是没钱如杨山这种孬汉,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这得看人品和是不是有责任心有担当的人,为着自己的孩子考虑也不会把不三不四的人弄进家门。”
黄宁捂嘴偷笑,常生则低下头满脸通红。
等天渐黑,卫衡通知园子里的人夜里不管发生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一切有他。
姜嬷嬷担忧道:“不会又是什么人打上这酒的主意吧?”这是他最担心的事,别不连 没报复夏家就先给顾晨招来麻烦,他也是琢磨观察了好久才决定拿出茶酒方子,不希望自己会后悔。
”不是,“卫衡很干脆地说,”不过不管来多少人都有来无回,晨少爷既然将园子交给我我就会负责到底。“
姜嬷嬷和孟老伯都点点头,忧心忡忡地回去,虽然不会出去添麻烦,但这一晚注定睡不好觉了,而守门的老汉直接让卫衡给叫回去了,晚上不用守。
天黑下来,几个黑影就先避开了人进了园子,事先埋伏好。
月上中天的时候,村口有黑影潜入村子。
”快,在最西边,都打听过了,这村子里就一座园子,到了那儿就能看到。“
”主人家到底是谁啊?有必要对一个小哥儿下这样的狠手吗?“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不想拿银子就赶紧走人!“其中一个声音呵斥道,”我倒不知道你们还是心慈手软之辈了。“
一行四个黑影摸到顾园围墙下面,园子里面黑乎乎静悄悄,让四人皆觉主人家太过小题大做,不过一个山村里的小哥儿哪值得他们四人出手,一个人就能收拾了,法这出钱的人才是大爷,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买卖了,越是有钱的人家,见不得人的事情越多。
其中一人作了手势,有两人率先翻墙而过,然后用约好的信号通知墙外的人,里面无事放心进来吧。
四人皆消失在墙外。
”唉哟,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的腿。“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