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宏厚捏了捏两个人厚实的肩膀,就松开了手。
他对着萧仁说道:“萧少侠,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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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皖山
几日前,数百人匆匆忙忙的赶到这个山中的深处,那里人迹罕至,即使藏匿数万也不在话下。
无名山庄里,一座三层小楼。
小楼的主人经过一夜的好眠,刚刚起身。
他挥手让来侍候的小厮出去,自己拧了拧手巾,擦了擦脸。
当摸到脸上不平的地方,他不禁顿住了。
他伸出手指,抚摸着那已经完全变得面目全非的地方。
突然,他一把把手巾扔到的水盆里。
他气愤难平的把手拍在了桌子上,怒吼道:“宇文决!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杜景天恰巧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他见状说道:“邹兄,怎么又这么生气?”
那人直起身子,对着他说道:“原来是你。”
“正是我。”杜景天笑得一派月朗风霁,浑身的气度洒脱又豪迈,可惜却是个人面兽心。
邹天峰原来也不屑杜景天的沽名钓誉,可是此时却不得不虚与委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怎么样?这间卧房住的可舒适?”杜景天和蔼可亲的问候着。
“还好。”邹天峰气不太顺的回道。
杜景天不以为意,他自顾自的走到桌子边上坐下。
“邹兄,你逃脱那大难已经是实属不易,怎么动不动就生气,如今你可是你们点苍派唯一的指望了,如果没有了你,这个世间可就真的没有点苍派了。”杜景天语气虽然是关怀备至,可是内容却充满的挑拨。
邹天峰闻言更加的生气了,他坐在那里,两个拳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班宏厚!黄博知!张桐!”邹天峰咬牙切齿。
要是邹天峰这个人,总是有点自视甚高,他满心以为会有人为他舍生忘死的报仇。
却没有想到最后却是一个不了了之。
那天意识到冥教突然的袭击,而那些门派的优秀弟子也无法逃脱出去,眼看的就是灭门之灾,邹天峰就把唯一的一件软甲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