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为公爵小姐_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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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西里公爵的眼睛望着红木桌,盯着上面的一些纹路,他在思考。当时钟敲响后,整点了,瓦西里公爵看向自己的儿子,再一次开口了。

  “过几天卡拉金娜公爵一家会来彼得堡,你准备一下。”

  空气似乎一下子被凝固了起来,但没过多久,伊波利特那温和的嗓音响了起来。

  “好的,爸爸。”

  当阿纳托利在第二天知道瓦西里公爵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发火了。

  “我不同意!爸爸!”

  “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这祸是你闯出来的!”瓦西里公爵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所以我说我自己能解决,您就别管了,反正我不同意卖田地!”阿纳托利也提高了嗓音。

  “不卖田地你有钱吗?混蛋小子!”

  阿纳托利语塞了一下,脸涨红了,咬牙说:“反正我能解决,我可以向斯佩兰斯特伯爵预支我的俸禄,他很喜欢我。”

  “别那么天真了,蠢儿子。”瓦西里公爵嘲讽的说道,话音刚落,有仆人来通知,说多罗霍夫上尉求见。

  “请他进来。”瓦西里公爵收敛了脸上的怒气,他总是能快速的转换好这一角色,让最得体的库拉金公爵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是海伦隔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多罗霍夫,他的胳膊和腿伤已经好了,穿着长筒皮靴,没有穿制服,而是有些随意的服装,眉间拧了起来。

  “阁下,我听说了这件事儿,那钱您先别着急。”

  “怎么说?”瓦西里公爵眼睛亮了一下。

  多罗霍夫放松了神情,嘴唇翘了翘,“您要是真的给钱了那就是亏本买卖了。”

  “这么说你有办法?”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事儿您就交给我吧,至于怎么操作,您若是信得过我,就别过问了。阿纳托利是我的兄弟,这事儿我一定帮他。”

  瓦西里公爵摸了摸胡子,眼睛愉快的眯起来了,“当然,我不掺合你们的事情,你没让我失望,多罗霍夫上尉。”

  那有着漂亮嘴唇的男人微微一笑,扭头冲着自己的兄弟眨了眨眼睛。

  阿纳托利的卧室里,几个年轻人聚集在一起,海伦为他们泡制了红茶,她放下茶杯打量着面前的上尉。他看上去过的不错,并且,从他的态度上看来,完全没把前段时间的事情放在心上,好像他们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一样,他甚至还冲海伦调笑了几声,不过被阿纳托利呵斥了。

  “别那么严肃,兄弟,又不是天要塌下来了。”多罗霍夫耸了耸肩膀。

  “十八万也不是小数目。”阿纳托利有些懊恼地说着。

  “你被人抓了肥羊知道吗?不然哪里会欠那么多钱。”多罗霍夫翻了翻眼睛,他精通与赌术,阿纳托利这件事儿一看里面就有猫腻。要是别人,多罗霍夫指不定还会嘲笑几声,可这只肥羊偏偏是他的好兄弟,那他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我?肥羊!”阿纳托利几乎是瞪着对方,那样子令海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瞧,你可爱的妹妹都觉得你够愚蠢了。”多罗霍夫挑了挑眉毛,他看向伊波利特,说:“我请您调查的,您查到了吗?”

  “是新开的赌场,依仗着那位伯爵。”

  “我就知道。”多罗霍夫嗤笑了两声,他站了起来,砸了咂嘴说:“准备点现金,阿纳托利,我们得去玩两把。”

  “你疯了,你明知道那里出老千!”阿纳托利瞪着对方,后者拍了拍他的金发,漫不经心地说:“你别忘了我以前是在哪里混的。”

  “我觉得阿纳托利说得对,多罗霍夫,那有点冒险。”伊波利特也不是很赞同。

  ☆、第 94 章

  

  “别太保守了,阿纳托利的哥哥,不丢点饵料怎么让大鱼上钩呢。”多罗霍夫用一种懒洋洋的口气说着。

  “可万一失手了呢?”海伦拧眉问道。男人瞧着她,无奈地说:“我的好小姐,您怎么出口就是晦气话呢,您就算是不给我一个吻用作鼓励,也别老想着我会输的裤子都拿不回来啊!”

  他夸张又轻佻的说法令海伦涨红了脸。“下流。”她低声骂了一句,起身离开了这里,表示她不管了。她才不在乎这家伙会不会有事呢!

  “管好你的嘴巴,臭小子。”阿纳托利捶了对方一拳。

  伊波利特也起身整了整衣摆,他待会儿还得出去。他看着这位年轻的上尉,说:“阿纳托利那里估计也没钱了,用我的吧,我手里有四万卢布。”

  多罗霍夫吹了声口哨,调笑道:“您是有钱人,我说兄弟,你也得和你的兄长学一学吧,别尽会败家。”

  “闭嘴!”

  “好吧。”多罗霍夫耸了耸肩膀。

  伊波利特将写着四万卢布的期票给了多罗霍夫,两个人也不再耽搁,拿着钱就直接去赌坊了。

  “可以相信他吗?”海伦从窗口收回视线,有些不安的问道。她总觉得那个多罗霍夫不怎么靠谱。

  “既然他和阿纳托利是朋友,那么就可以。”

  海伦抿了抿嘴唇,她有时候真的不理解男人之间的这种友情,或者说有些盲目的信任。

  “海伦,你可以对多罗霍夫上尉再友好一点,他并不是坏人。”

  “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咕哝着,依旧保持着原先的观点。

  伊波利特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有多倔强,所以他只能不再说话了。

  赌坊,烟酒味儿缭绕着,光线很暗,可以看到那些红了眼睛的赌徒甩着衣服想要奋力一搏,可人人都明白,赌博这种事儿,哪有最后一把翻身的。

  多罗霍夫咬着烟卷,视线在桌子上移动着。他年少时家道落魄,靠的就是混迹赌坊来填饱肚子,这里面的肮脏事儿他见多了。一开始会怕,到后来就麻木了。混的人都知道,只有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干这一行,你就得什么都不怕。

  “就这儿。”多罗霍夫拉住了阿纳托利,指了指面前的位子。不过显然,有人也看上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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